新建、则百议俱出、规条纷拏、必当究尽利害、始可以久、自十事之外、有未详者、俟通行议运之日、博采羣策、以成画一、固不得惮于更张而坐夫大计也、夫海运之利较着如此、而久不及者、夫岂狃于河运之安行、且惮于更张之烦费哉、此言海运所以不举之故乃无任事者悉心料理耳非不可以行也户部总司天下之大计。而必得在外任事之臣。漕淮虽据运道之中枢而未悉登州以北之路谈风涛之险。则听者易容。戒首事之端。则言者唶舌。然不知久而狎之。自当益习。此赵充国所以云、屯田久住。从枕席上过师也。不然。元人立国。固亦有六宫百官之饷给。而自至元以迄至正。享其利巳几百年。而虽 二祖之冠绝百代。犹不能弃其成功。而据其见利。故职谓欲切时务而虑深远、以为足国之资、计无便于此者矣、
  皇明经世文编卷之三百四十五终
  皇明经世文编卷之三百四十六
  华亭陈子龙卧子 徐孚远闇公 宋征璧上木 李待问存我选辑
  朱积早服参阅
  戚少保文集一(疏)
  戚继光
  疏
  议处兵马钱粮疏
  请重将权益客兵以援闽疏
  经略广东条陈戡定机宜疏
  议处兵马钱粮疏【援闽兵粮】
  臣所以历年屡捷、建功三省者、皆士卒服习所致、自今以往、士愈悉知臣意。臣亦愈识士情。凡所施行、日益安妥、今蒙前命、欲臣带素练旧兵以往、则四十一年闽功、因总督去任、功赏不行、军信久失、兼有分境之命、征调更以不便、况前兵俱系故家大族、即调亦难久留、若臣单身赴任、则闽中素无一兵、必待教练有成。非三年不堪试用。方今大寇在前、势如燃眉、岂容一日有缓、矧御侮之策、不过足食足兵、而今日之闽、又大非昔比。其在编民绝无干扰。且动称激变。况欲征民税以养兵。其在兵伍。稍严纪律。即甘犯不驯况欲尽军法以从事。今处闽之策。须聚素练之精兵新旧相兼。务足二万。先量处未践功赏三分之一。仍备粮饷器械以十万数。仍加编齐训一之功。将大寇荡平。庶海寇知惧而减其再犯之势。山寇敛迹而杜其作乱之源。然后渐开征敛以储养兵之蓄。未为晚也。俟臣渐练土著有效。然后撤浙境之兵。安攘之大计。莫踰于此伏望命下部议、臣素练之兵、毋离其将、闽省空匮、作何处办、庶有裨益焉耳、
  一请兵二万者、臣先援闽、率兵六千人、自温州入兴化、将二千里、山深瘴重、步涉劳瘁、不服水土、沿途病者已于人、今以二万计之、甫到彼而病者姑约二千、孤身客地。每病兵留一壮兵调理。计虚二千人。临阵每十人留一人守军装。一人代炊爨。兵共约又虚三千人。由是计之则二万之众。未交锋而巳虚六七千矣。及既交锋。止得万有二千。此臣巳试之明验。缺一不可也。
  一倭器精利、轻生善鬪、中国之兵、信非敌手、然臣每向辄胜之者、葢臣以节制当其利器以分番当其勇悍。今兴化岛寇将及万余。且山寇蜂起。亦以万计。臣即以二万兵、除病者守者炊者。外仅有万二千人。况客兵未谙地利。倭寇惯能分伏。必将抄伏之路。一一按堵俱不使出臣之彀以为臣袭方可进战。以一枝为正。即得二三枝为奇。又闽兵语言。与倭无异。多为贼应。而浙兵难与合营。此臣所以必请兵二万也。
  一臣所请素练者、葢因闽事急如燃眉、无暇熟练、今素练之兵、见有五千、每人听其间带子姓生兵一名。即可立得一万。新旧相间。日月之间。俱为有制之兵如尽募生兵五千。非二年教练无成。是浙兵即闽兵矣。臣亦无所施其救急之策也。
  一臣所以计费十万者、因用旧兵同往、须无失信。如去岁援闽援江西、身经数战、斩首三千、官兵白衣在行间者日夜望一介之命。今尚未蒙勘覆、况浙江原认福建功赏八万两、旋以总督被逮、已解中途而辄还、士心宁无失望乎、戚少保在闽在蓟议用浙兵此廉颇之□用赵人也且兵士俱系名门大族。各有身家之累。今远戍福建。必优恤安家。以二万兵计之。共得六万两。再量给旧功。约四万两。此所以请十万之数也。今闽倭寇往来无时、登犯莫测防御之兵必二万、预备之粮须两年、而闽上无库藏、下乏征输、仓忙空匮之际、将士枵腹以执锐、此势之必不能者也、
  一伏覩 祖宗建设、以将领司统驭、藩牧司军饷、宪臣司紏察、抚臣兵备、专司调度、一代之制、诚为尽善、但职业既分、而协恭者少、兵戎以鼓舞为先、臣不过司统驭之职、而于兵食馈饷鼓舞之具、不能兼运、况临敌机宜、在于须臾、而有司乖和、兵气所系。至调度之官。处臣轻重。又有司观望所在也。臣连年历收微效者。乃总督信任之专。假以便宜而弗遥制其机。以故有司信从。协心共济兵民合一之所致也。今闽浙各设提督、而两省事权巳分、其运筹大臣、既巳各司一方、而臣以武弁职在身先。士卒乃兼任两省。欲臣之无掣肘难矣。况兵出于浙而远事于闽。岂为长久之便。伏望 皇上怜将权之日轻、机宜之掣肘。兵食之不相为谋、敕下廷议、亦如往年浙宜事例、使浙闽兵食事体。处处止帚一。毋顾此失彼因远遗近方能犄角成功不致延蔓贻害、地方幸甚、臣等幸甚、
  请重将权益客兵以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