哉。且莫氏以篡得国、交人虽蛮夷、固未必尽肯甘心、为篡人役也、其左右之刼于凶虐、欲自拔而不能者。计亦多矣。闻故王子孙。尚有据国之半而争之者。而占城压交人之胸。世仇国也。此皆可借其报怨之愤。而资其夹攻之力。顾为计者。未知出此。诚使此诸郡迭相臂指。潜形蓄铳。蹈瑕而动。用其长技与熟于地形之兵。加之以间谍乡导之便。因其故王子孙与左右欲自拔之人。以为内间。因其仇国以为外犄。使彼备多而力寡。然后阳壁于其所备。而阴袭其所不备。其国中固宜有向应者。然则兵不必传其都。而篡之首可以悬而馘之矣。其与劳师匮粮。以犯兵家之忌者。不亦远乎。故以为 天子苟赦而不诛则巳诛之。则宜委其责于州郡。而毋出内兵。苟委其责于州郡则太平其宜率先诸郡者也嗟乎士患不遇时。彼慷慨跃马。策勋铜柱之外者。世固不可无若人。吾将以君之行观之。
  皇明经世文编卷之二百六十一终
  ●皇明经世文编卷之二百六十二
  华亭陈子龙卧子 徐孚远闇公 宋征璧尚木 周立勋勒卣选辑
  李待问存我参阅
  王槐野存笥稿(书 序)
  王维桢
  ◆书
  奉大扩王先生
  与许少华中丞书
  答姜佥事书
  策(安边)
  ○奉大扩王先生【贵州叛苗】
  贵州汉西南夷也、汉竭才力、钝士马而有之、乃后至马援而定、蛮俗効贡、比于内地、考马援定夷故事、在顺俗与治。大犯则创。小犯则畧。不与犬羊争胜。此若汲寒泉。止沸汤。就须臾之效。贻数百载之安。今苗族横戈掠境。固彼恒事。至烦请 诏命将骚动连壤之师。恐张虏气而摇其志。以为我可患中国。中国备我。方逆苗窃发。直用一将帅之力。十日之劳。可以灌凶熄毒。顾湖广贵州。各接二境之有司。两伺莫先闻。故至此。门下前在职方。号称识畧过人、而沉毅廉慈。又足附众死士。即灭此何有。权分于二省。事牵于内制、即伏波更来。莫有效也。审时相机、约两国之师、戮力直前、以批难而解纷、此惟门下勇裁之耳、今为中国患者、不在西南、在北狄、西南之兵、豫期可收、北狄之忧、岁谋人作、奏功之日未见、制狄与制苗难易自燎然夫制狄与苗异、苗叛则不服。服即不叛。狄乃不然。去来来去。不可要结、不可盟信。言边事者。纷集如品。即口以成事。实绩鲜睹也
  ○与许少华中丞书【经理昌平】
  今翁为陵国守吏矣、边疆守臣、能拒虏勿入、则内地宁、翁亦晏坐府中、不得竖奇扬烈也、假令东有蓟州之警、西有居庸之难、寝邑地重、 主上关情、所藉以保卫者、翁也、仓皇告急、计将安出、桢以事贵豫图变须早见传闻红门以内。岩谷层复。丙子虏突至昌平乃从间道入也其径道可通往来者甚众。塞鏬削垣。截山断涧。视要害最甚者则请置戍守之又必躬涉险阨。登观降望。斯区裁得体而设施弗谬也近世宦情、苟得善所、辄用为悦、不则怏怏此无他。计便安。要声利也。昌平城瘠薄。部吏星稀。人士皆知之。然亦可以养节完名。大臣身任疆场。岂得顾私愿哉诸陵逻卒逃匿居半与团营之兵同勾稽补伍倏集倏散无裨实効与团营之兵同厺严则波澜喧口然竟不为患宽则苟安一时而有卒然之忧斯两者相厺远矣。不可不审也。且事固有难。难在时势耳。至权度时势者人也。卒诿之难。坐不为理可乎。
  ○答姜佥事书【倭奴】
  自鄙人入南中、客为称足下贤者葢百数、然未有验也、居无几何、而海寇至、所在大城危、小城陷、靡不得意、然唯独海盐完、问之海盐所由完、则足下在城中运帷幄之筹、而又有汤参将者。与之戮力奋驱。乘城拒守。寇尝三围海盐。每围厚集数重。期在必拔。然竟不能一中高墉之隼。则足下之智畧勇力彰矣。令他城皆若是。则贼锋挫必遁。贼见他城悉愞软不与犄角。独海盐伉。以故数至图伤之。奉常郑公、海盐人也、为鄙人道之甚详、故鄙人信客前尝贤足下者、果有今验、非谩语也、初寇侵上海也、上海令怀印亡徒扄县门閴无人、邑中人见令亡、立尽奔窜如云雨散焉、贼入以素所闻二大姓、尽掠其财而厺、杀伤数百人、巳而令还、寇复至。令辄复亡。寇过县门、仍扄无人、乃始排门入、吹火烧廨宇门楼皆空、前上海民亡者、甫还、寇俄复来、不及避、皆伏在锋、积尸高者丘陵、卑者溪涧、为之不流、比三至而邑中室屋空、寇揭虗囊去矣、夫寇三至上海辄得意去、及三至海盐、皆燥唇干喉而归、则信乎足下之贤有力也。太仓被创、在上海后、太仓人为鄙人述其事、尤可扼腕、方贼舰泊海口时、才数艘耳、其登岸薄太仓城者、且不满百人、太仓守臣、怖于卒至、则股栗不能持、乃掖而乘城、守臣从谍间、望见贼锋横厉、须臾而三遗矢、左右皆笑之、其有以事白者、第瞪目视、口噤噤不能语、顷之稍定、则又朴击施威用。盖其陋若是。则太仓柰何不残。当是之时、设令足下备太仓、且不啻守海盐、其智畧异也、今寇留海上、业三月余矣、诸公贤有力者、第能婴城收保、不及百姓于创、然未有与寇一创者也、其不能创寇者、有说四焉、夫兵不素习、将不知兵、一也、我众附贼、益贼之智而张其胆、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