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之所轸念。湖广地方兵荒。如节次抚按官之所奏陈。犹未暇及也。臣叨受天恩非常、兹蒙赐谕、 皇上葢不以臣为无知不忠之物矣、臣是以敢再披沥上奏、伏乞 明俯亮下悃、深留圣思、毋致轻举以贻后悔、
  ○答超格赏徐杲谕【营建】
  伏蒙密谕我看工似就六分矣、然工成加恩礼有自得者、杲或超格、如弘治间 孝宗与崔志端太子太保何如、臣惟用才赏功、本不当拘泥资格、 皇上之欲超格与杲、诚是也、但二臣每对臣言。自知中外之人。怨其节省。忌其恩荣。深怀忧恐。今兹竭力营建。只望杜塞众口。不敢别有希冀。臣昨奏内述二臣所谓以往事为惧者。葢以此也。如蒙 圣慈。曲赐保全今次似须稍薄二臣之恩典。至于太子太保。乃儒臣之极选。尤望不以与杲。庶足为之稍缓忌毁。臣每思目今人才缺乏、若一日无二臣、则 皇上于营建必不方便、兵部无博、则 皇上于边事必不免仰烦圣心。是以敢代二臣陈其情如此、臣于二臣并不敢有纤毫沮抑之私、伏乞圣明裁察、
  ○论两淮盐银宜照旧额【两淮塩课】
  伏蒙 发下户部一本、内开塩银缘由、臣等看得所开未甚明悉、而臣等于此事、颇尝闻知其始末、兹敢为 皇上陈之、两淮盐课。每岁七十万五千一百八十引。该征解银六十万两。系是旧额。葢塩场之所煎。并行塩地方之所卖。止能办此也。嘉靖四十年。鄢懋卿奉命清理。只欲以增银为功。遂增至一百万两。本年上半年解完五十万。其下半年五十万。懋卿亦自不能完。小人欺罔朝廷今昔同慨乃尽索各衙门赃罚等银。及将商人恣行科罚。仅克足数。其时商人多至破家。困苦不可胜言。至次年毕竟不能再完。官司欲仍行科罚。则商人皆欲弃塩逃去。是以御史徐爌具实陈乞。荷蒙圣明俯允、照旧只征解六十万两。商人始皆安业臣等切惟商人中塩本为图利若使至于破家一旦逃去。则不惟新增之四十万两不可得。将并旧征之六十万两亦无从取盈。此懋卿添银之说。所以为坏塩法。妨国计。而不可行也。今部奏欲仍照旧额。葢有所见。臣等谨票拟上请、伏乞圣明俯从、
  ○面对后再论边事【山西援兵】
  适蒙 皇上以山西石州陷没、轸念土地人民、特赐下问、并命臣等详处、臣等虽巳面奏、犹恐言语未明事情未悉敢再备陈之、仰惟 皇上屡次降旨降谕修饬边防、又允臣等所请、差官前去经畧、圣心宸谟、诚恳切周至、无以加矣、但今年虏谋诡谲、比常时不同、常时所犯、只是一处、故边臣得以调集各路兵马、或拒之使不入、或驱之使速去、今年则土蛮寇扰于东。刘焘因而提兵东援。俺答寇扰于西。王之诰因而督兵西驰。且虏兵各称十万。我兵东西分援。其势力巳不相敌矣。而虏酋黄台吉尚据巢穴。未见向往。此贼素称狡悍。住近陵京之后。若使我兵尽数调发。此酋乘虗突起。其于震惊。尤为重大。是以古北口黄花镇等处。一带摆守之兵。俱不敢调动。而请命迟凤翔暂代刘焘调度。又请命王之诰马芳仍住本镇。俱以防黄台吉之窃犯。慎陵京之保护。非有兵而不发也。今石州巳蒙允兵部所奏、调王之诰原管游兵二枝及延绥兵一枝、河南兵一枝、保定兵一枝、共兵五枝计一万五千人往援、若使将领用命、奋力协谋、亦足驱剿、但恐今去巳迟不能相及耳、夫事有重轻。当二事并发之时。力不能兼济。是时虏由界岭口入掠则须先其重者。此所以欲援石州。而又不得不为陵京深虑也。伏惟圣明裁察
  ○进兵部练兵票帖【练兵】
  适蒙 发下兵部、题覆谭纶练兵一本臣等查得纶奏原欲训练游兵三万、益以蓟镇主兵、与虏决战、使大有剏惩、但又以四难为虑、故议姑就蓟镇见在之兵、讲求一镇战守之策、今兵部所覆者是也、原兵部之意、亦只为防秋期近、恐干理不前、游兵数多、恐馈饷难办耳、臣等反复思惟、今国家之事、所当忧者、莫急于边防、 皇上去秋、因二虏入犯、固尝深悼边民受祸之惨、今春驾祀山陵、又巳亲见边镇去京师之近矣臣等窃谓为今之计所当上下协力。破格治兵。凡可以供军饷虽减衣缩食。亦宜在所必行。凡可以赴事功。虽穷日继夜。亦宜在所不惮。庶积弱之势。有振起之期。安攘之业。有建立之望。若因循苟且仅支目前。切恐虏势日强虏谋日狡。必将酿祸于不可救。贻悔于无所及。臣等叨尘重任幸际圣时、如不尽言是谓负恩误国、不惟义不敢为、亦心所不忍为也、然兵既在所必练则财实在所当处。顾帑藏空虗。无从取给。百姓穷困。又难加征。此其为策必须节用。穆宗宫中赏赉稍侈故公言之但人情于侈费甚易。于节用甚难。自非仰赖圣谟预定于先。圣志坚持于上。则节用之说。毕竟不能行。练兵之効。毕竟不可冀矣。臣等除巳将兵部本票拟上请外伏乞 皇上深计始终、特赐张主、一面严敕内外衙门、各斥去习安之私而殚竭心力。共成此图。各罢省耗财之事、而蓄积钱粮。共资此费。一面申饬谭纶、督同戚继光、将所奏教练游兵事宜、再行详议、开款具奏、以凭议行、实圣明大有为之政、而宗社亿万年无疆之休也、
  ○题请二王冠婚【二王冠婚】
  嘉靖三十一年、正月二十一日、该司礼监太监麦福等、传奉 圣旨、 二王当冠并选婚礼部便开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