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息民使关陕之
闲稍遂生理兼陕西再团保甲又葺教场州县奉行势侔星火人情惶骇难以复用不若寝罢以绥怀之臣之所陈急于济事若夫要道则在圣
人所存与所用之人君子小人之辨耳帝览奏震悼内出祭文致奠赠太尉谥曰文忠弼性至孝恭俭好修与人言必尽敬虽微官及布衣谒见
皆与之亢礼气色穆然不见喜愠其好善嫉恶出于天资常言君子与小人并处其势必不胜君子不胜则奉身而退乐道无闷小人不胜则交
结构扇千岐万辙必胜而后已迨其得志遂肆毒于善良求天下不乱不可得也其终身皆由于此云元佑初配享神宗庙庭哲宗篆其碑首曰
显忠尚德命学士苏轼撰文刻之绍圣中章惇执政谓弼得罪先帝罢配享至靖康初诏复旧典焉

  富绍庭

   富绍庭

  绍庭字德先性靖重能守家法弼卒两女与壻及甥皆同居绍庭待之与父时不殊一家之事毫发不敢变族里称焉厯宗正丞通判绛州
建中靖国初除提举河北西路常平辞曰熙寍变法之初先臣以不行青苗被罪臣不敢为此官徽宗嘉之擢祠部员外郎出知宿州卒年六十
八子直柔别有传

  △文彦博

  文彦博字宽夫汾州介休人其先本敬氏以避晋高祖及宋翼祖讳改焉少与张昪高若纳从颍昌史照学照母异之曰贵人也及进士第
知翼城县通判绛州为监察御史转殿中侍御史西方用兵偏校有临阵先退望敌不进者大将守着令皆申覆彦博言此可施之平居无事时
今拥兵数十万而将权不专兵法不峻将何以济仁宗嘉纳之黄德和之诬刘平降虏也以金带赂平奴使附已说以证平家二百口皆械系诏
彦博置狱河中鞫治得实德和谋翻狱至遣他御史来彦博拒不纳曰案具矣或弗成彦博执其咎德和并奴卒就诛以直史馆为河东转运副
使麟州饷道回远 【宋史本传作郑州考东都事略麟府二州并在河外彦博父洎以麟州饷道回远乃按唐张说尝出合河关掩击党项于
银城北因欲复河外故道彦博遂继成之据此则鄜字为麟字之误今改】 银城河外有唐时故道废弗治彦博父洎为转运使日将复之未及
而卒彦博嗣成父志益储粟元昊来寇围城十日知有备解去迁天章阁待制都转运使连进龙图阁枢密直学士知秦州改益州召拜枢密副
使参知政事贝州王则反明镐讨之久不克彦博请行命为宣抚使旬日贼溃槛则送京师拜同中书门下平章事集贤殿大学士荐张瓌韩维
王安石等恬退守道乞褎劝以厉风俗与枢密使庞籍议省兵凡汰为民及给半廪者合八万论者纷然谓必聚为盗帝亦疑焉彦博曰今公私
困竭正坐兵冘脱有难臣请死之其策讫行归兵亦无事进昭文馆大学士御史唐介劾其在蜀日以奇锦结宫掖因之登用介既贬彦博亦罢
为观文殿大学士知许州改忠武军节度使知永兴军至和二年复以吏部尚书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昭文馆大学士与富弼同拜士大夫皆以
得人为庆语见弼传三年正月帝方受朝疾暴作扶入禁中彦博呼内侍史志聪问状对曰禁密不敢漏言彦博叱之曰尔曹出入禁闼不令宰
相知天子起居欲何为邪自今疾势增损必以告不尔当行军法又与同列刘沆富弼谋启醮大庆殿 【伏读通鉴辑览  御批文彦博等
此为直以三尺童视仁宗矣仁宗暴感风眩非不起之症彦博何不学樊哙排闼请见诸事请旨而行乃公然赦死罪岂非专擅至启醮殿庭益
属不经而史方谓京师业业赖彦博等以安诚阿其所好不识大体之言且京师之业业未必非彦博等之张大其事有以启之而仁宗愈后亦
置之不问可谓柔懦不饬君纲者矣】 因留宿殿庐志聪曰无故事彦博曰此岂论故事时邪知开封府王素夜叩宫门上变不使入明旦言有
禁卒告都虞候欲为乱沆欲捕治彦博召都指挥使许怀德问都虞候何如人怀德称其愿可保彦博曰然则卒有怨诬之耳当亟诛之以靖众
乃请沆判状尾斩于军门先是弼用朝士李仲昌策自澶州商湖河穿六漯渠入横垄故道北京留守贾昌朝素恶弼阴约内侍武继隆令司天
官二人俟执政聚时于殿庭抗言不当穿河于北方致上体不安彦博知其意有所在然未有以制之后数日二人又上言请皇后同听政亦继
隆所教也史志聪以其状白执政彦博视而怀之不以示同列徐召二人诘之曰天文变异汝职所当言也何得辄预国家大事汝罪当族二人
惧色变彦博曰观汝直狂愚耳未忍治汝罪自今无得复然二人退乃出状示同列同列皆愤怒曰何不斩之彦博曰斩之则事彰灼于中宫不
安众皆曰然既而议遣司天官定六漯方位复使二人往继隆白请留之彦博曰彼本不敢妄言有教之者耳继隆默不敢对二人至六漯恐治
前罪更言六漯在东北非正北也帝疾愈彦博等始归第当是时京师业业赖彦博弼持重众心以安沆密白帝曰陛下违豫时彦博擅斩告反
者彦博闻之以沆判呈帝意乃解御史吴中复乞召还唐介彦博因言介顷为御史言臣事多中臣病其闲虽有风闻之误然当时责之太深请
如中复奏时以彦博为厚德久之以河阳三城节度使同平章事判河南府封潞国公改镇保平判大名府又改镇成德迁尚书左仆射判太原
府俄复镇保平判河南丁母忧英宗即位起复成德军节度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