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司空兼侍中琦执政三世或病其专御史中丞王陶劾琦不赴文德殿押班为跋
扈琦请去帝为黜陶琦坚辞位除镇安武胜军节度使司徒兼侍中判相州入对帝泣曰侍中必欲去今日已降制矣擢其子忠彦秘阁校理琦
辞两镇乃但领淮南会种谔擅取绥州西边俶扰改判永兴军经略陕西琦初言绥州不当取已而夏人诱杀杨定琦复言贼既如此绥今不可
弃枢密院以初议诘之琦具论其故卒存绥州 【伏读通鉴辑览  御批种谔受降袭取绥州诚不免轻举杨定初时奉使西夏下拜称臣
尤有当诛之罪然绥城既复尺寸皆国家壤地岂宜轻议弃捐而贼人戕杀王官又岂可以其祸由自取不加征讨韩琦所言自是正理且时势
既异更不必前后相符枢密必执初议以相诘亦不达事体之甚矣】 熙寍元年复请相州以归河北地震河决徙判大名府充安抚使得便宜
从事王安石用事出常平使者散青苗钱琦亟言之帝怀其疏以示宰相曰琦真忠臣虽在外不忘王室朕始谓可以利民今乃害民如此且坊
郭安得青苗而亦强与之乎安石勃然进曰苟从其欲虽坊郭何害明日称疾不出当是时新法几罢安石复出持前议益坚琦又恳奏安石下
之条例司令其属疏驳刊石颁天下琦请辨愈切不克从于是请解四路安抚使止领一路安石欲沮琦即从之六年还判相州契丹来求代北
地帝手诏访琦琦奏言臣观近年以来朝廷举事似不以大敌为恤彼见形生疑必谓我有图复燕南意故引先发制人之说造为衅端今宜遣
使报聘具言向来兴作乃修备之常岂有他意疆土素定悉如旧境不可持此造端以隳累世之好若其果自败盟则可一振威武恢复故疆疏
上会安石再入相悉以所争地与契丹东西七百里论者惜之八年换节永兴军再任未拜而卒年六十八前一夕大星陨于治所枥马皆惊帝
自为碑文篆其首曰两朝顾命定策元勋赠尚书令谥曰忠献配享英宗庙庭常令其子若孙一人官于相以护邱墓故事三省长官惟尚书令
为尤重赠者必兼他官至琦乃单赠后又诏虽当追策不复更加师保葢贵之也琦蚤有盛名识量英伟临事喜愠不见于色论者以重厚比周
勃政事比姚崇其为学士临边年甫三十天下已称为韩公嘉佑治平闲再决大策以安社稷当是时朝廷多故琦处危疑之际知无不为或谏
之琦曰臣尽力事君死生以之至于成败天也岂可预忧其不济遂辍不为哉闻者愧服在魏都久辽使每过移牒必书名曰以韩公在此故也
忠彦使辽辽主问知其貌类父即命工图之其见重敌国也如此琦天资朴忠折节下士无贱贵礼之如一尤以奖拔人材为急倘公论所与虽
意所不悦亦收用之故得人为多选饬羣司皆使奉法循理其所建请第顾义所在无适莫心在相位时王安石有盛名或以为可用琦独不然
及守相陛辞神宗曰卿去谁可属国者王安石何如琦曰安石为翰林学士则有余处辅弼之地则不可上不答其镇大名也魏人为立生祠相
人爱之如父母有鬬讼传相劝止曰勿挠吾侍中也与富弼齐名号称贤相人谓之富韩云徽宗追论琦定策勋赠魏郡王子五人忠彦端彦纯
彦粹彦嘉彦端彦右赞善大夫纯彦官至徽猷阁直学士粹彦为吏部侍郎终龙图阁学士嘉彦尚神宗女齐国公主拜驸马都尉终瀛海军承
宣使

  韩忠彦

   韩忠彦

  忠彦字师朴少以父任为将作监簿复举进士琦罢政忠彦以秘书丞召试馆职除校理同知太常礼院为开封府判官三司盐铁判官出
通判永寍军召还为户部判官琦卒服除为直龙图阁擢天章阁待制知瀛州朝廷以夏人囚废其主秉常用兵西方既下米脂等城砦数十夏
人求救于辽辽人移书继至会遣使贺辽主生辰忠彦以给事中奉使辽遣赵资睦迓之语及西事忠彦曰此小役也何问为辽主使其臣王言
敷燕于馆言敷问夏国胡罪而中国兵不解无失两朝欢则善矣忠彦曰问罪西夏于二国之好何预乎使还时官制行章惇为门下侍郎奏给
事东省属官封驳宜先禀而后上忠彦奏朝廷之事执政之所行也事当封驳则与执政固已异矣尚何禀议之有诏从其请左仆射王珪为南
郊大礼使事之当下者自从其所画旨忠彦以官制驳之曰今事于南郊者大礼使既不从中画旨处分出一时者又不从中书奏审官制之行
曾未期月而庙堂自渝之后将若之何乃诏事无巨细必经三省而后行拜礼部尚书以枢密直学士知定州元佑中召为户部尚书擢尚书左
丞弟嘉彦尚主改同知枢密院事迁知院事哲宗亲政更用大臣言者观望争言垂帘时事忠彦言昔仁宗始政当时亦多讥斥章献时事仁宗
恶其持情近薄下诏戒饬陛下能法仁祖用心则善矣以观文殿学士知真定府移定州忠彦在西府以用兵西方非是愿以所取地弃还之以
息民力至是言者以为言降资政殿学士改知大名府徽宗即位以吏部尚书召拜门下侍郎忠彦陈四事一曰广仁恩二曰开言路三曰去疑
似四曰戒用兵踰月拜尚书右仆射兼中书侍郎帝用忠彦言数下诏蠲天下逋负尽还流人而甄叙之忠直敢言若知名之士稍见收用进左
仆射兼门下侍郎封仪国公而曾布为右相多不协言事者助布排忠彦以观文殿大学士知大名府又以钦圣欲复废后为忠彦罪再降大中
大夫怀州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