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类也。
※《玉烛宝典》十二卷
陈氏曰:隋著作郎博陵杜台卿少山撰。以《月令》为主,触类而广之,博采诸书,旁及时俗,月为一卷,颇号详洽。开皇中所上。
※《岁华纪丽》四卷
晁氏曰:唐韩谔撰。分四时十二月节序,以事实为偶俪之句附著之。
陈氏曰:其书采经子史传岁时事类聚,而以俪语之。
※《保生月录》一卷
晁氏曰:唐韦行规撰。分十二月,杂记每月摄养、种艺、祈禳之术。李翱为之序。
※《金谷园记》一卷
陈氏曰:题李邕撰。《馆阁书目》云唐中散大夫。按邕字泰和,江都人,至北海太守,世号李北海。其父善,注《文选》者也。中散大夫,唐文散阶,本传不载,不知《书目》别何所据。唐世不应有两李邕也。
※《秦中岁时记》一卷
陈氏曰:唐膳部郎中赵郡李绰撰。绰别未见,此据《中兴书目》云尔。其序曰:“缅思庚子之岁,荐周戊辰之年。”庚子,唐广明元年;戊辰,梁开平二年也。又曰:“偶记昔年皇居旧事,纪笔自叹,横襟出涕。”然则唐之旧臣国亡之後感伤畴昔,而为此书也。按朱藏一《绀珠集》、曾端伯《类说》载此书,有杏园探花使、端午扇市、岁除傩公傩母,及太和八年无名子诗数事,今皆无之,岂别一书乎?
※《咸镐故事》一卷
陈氏曰:韦慎微撰。其书与前大同小异,竟不知何人作也,末卷有“神鬼大者号傩公母”一语。按《馆阁书目》,《秦中岁时记》一名《咸镐岁时记》。
※《辇下岁时记》一卷
晁氏曰:唐李绰撰。绰经黄巢之乱,避地蛮隅偶,记秦地盛事,传之晚学。
※《千金月令》三卷
陈氏曰:唐孙思邈撰。
※《国朝时令》十二卷
晁氏曰:皇朝贾昌朝撰。景初,复《礼记》旧文,其《唐月令》别行。三年,诏昌朝与丁度、李淑采国朝律历典礼,百度昏晓,中星祠祀,配侑岁时施行,约《唐月令》定为《时令》一卷,以备宣读。後昌朝注为十二卷,奏上颁行。
《陈氏曰》:唐因《礼记》旧文,增损为《礼记》首篇,天宝中改名《时令》。景初,始命复《礼记》旧文,其唐之《时令》别为一篇,遂命礼院修书官丁度等约《唐时令》,撰定为《国朝时令》,以便宣读。盖自唐以来,有明堂读《时令》礼也。及昌朝解相印治郡,五臣皆巳沦没,乃采经史诸书及祖宗诏令典式,为之集解而上之。
※《两朝艺文志》:诏因入ト读《时令》,问礼官:五月朔日夏至,百官入ト可否?皆曰:五月朔朝会,合唐旧制。虽是大祠,比冬至圆丘礼成受贺,在质明後无嫌。然据《易》象《月令》,及蔡邕有闭关静事不贺之说,郑康成据《乐纬 春秋》之说,夏至有前殿从八能作乐,後汉尝行其仪。入ト读《令》,既属嘉礼,在朔与假,本无所碍。惟夏至则於经义有妨,移用七月朔,又罢。宝元二年,宋庠论入ト之非两制议。入ト者,是唐朝只日紫宸殿受常朝仪。若隔日行,礼颇为烦,况今殿宇与旧不同。乃止。庆历七年,复诏来年四月一日读《时令》,礼院约定仪注,以通礼参用唐宣政殿朔望朝参仪,草定御文德殿,皇帝服靴袍,百官公服,减正仗半,不设乐。寻停。皇初,又诏立夏读《时令》,礼官邵必请四时皆读,然亦不果。
※《岁时杂咏》、《续岁时杂咏》
宣献公宋庠及其孙刚叔撰。济北晁无咎补之作序曰:余元丰六年六月遇毕公叔於京师,公叔言宋氏藏诗曰:“《岁时杂咏》者,盖宣献公所集,唐以前诗人之作,仿佛具在。”公叔曰:“夫天地变化,其情至微,有不可道以辞者。四时之,气候物色,俯仰辄异,使一人言之,虽其巧如簧,恐不得与造物者争功。於是杂众言而观之,不亦可乎?宋氏故多贤,而宣献之孙曰刚叔,尤笃志於学,不愧其先人。又常集宋诗人之所为《为续岁时杂咏》,以成其祖之意,盖若干篇。且诗之作,患言不能称物者,以得之偏也。尝试丹青,众言凭几肆目於方尺之,而四时气候物色,惨舒荣槁,所以过乎吾前者,每观每异,其致亦足乐也。”因以其集属补之为序。补之复於公叔曰:“《诗》之亡久矣!《豳诗 七月》,其记日月星辰、风雨霜露、草木鸟兽之事盛矣。屈原、宋玉为《离骚》,最近於《诗》,而所以物引类,其感在四时可以慷慨而太息,想见其忠洁。刚叔於宋诗所取若此,其亦有得於昔人之意乎?”宋有天下百年,而诗之作,中间尤盛。盖叔之所取,小大咸备。今观其录,一时显人,用是名世,其尤宏杰者,虽以磅礴天地,呼吸阴阳,而成岁功可也。其下者亦因所长而传,犹之一气候至生者,皆作灼然而华,嘤然而鸣,以谓天地之巧尽此矣!
※《岁时杂记》二卷
陈氏曰:侍讲东莱吕希哲原明撰。希哲,正献公公著之子,吕荥阳公。在历阳时与子孙讲诵,遇节日则休学者,杂记风俗之旧,然後团坐饮酒以为乐,久而成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