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小横吹。大驾则晨严夜警施之卤簿为前後部。皇后、皇太子以下,咸有等差。迨於宋朝,总号鼓吹云。”
龙头笛 横吹自北国,梁横吹曲曰“下马吹笛”是也。今教坊用横八孔鼓吹,世俗号为龙颈笛(笛首为龙头,有绶带下垂)。
义觜笛 如横笛而加觜,西梁乐也,而今高丽亦有用焉。
○竹之属俗部
雅箫(二十四) 颂箫(十六) 《礼图》:雅箫尺有二寸,二十四区;颂箫尺有四寸,十六区郭璞大箫二十三管,小箫十六管。盖二十四管备律吕清浊之声,先王之制也;十六管兼十二律四清而为之,岂古制哉!今教坊所用,长五六寸,十六管,有底,而四管不用,非古人制作之意也。
籁箫 庄周曰:“地籁则众窍是已,人籁则比竹是已。”郭璞谓箫一名籁,《广雅》亦曰籁谓之箫,盖箫籁比竹而成声,犹天地之籁,籁风窍而怒号也。许慎以为籁,是不知如笛而三窍,未尝比竹为之。《吕氏春秋》有吹籁见越王者,上下宫商和,而越王不喜,未为知音者也。
短箫 短箫铙歌,单吹鼓吹之乐也。《广乐记》有二十一管箫羽葆,铙吹横吹部用之,岂短箫欤?其曲有《悲思翁》、《艾如张》、《上之回》、《战城南》、《元》、《朱鹭》之类是也。何承天谓黄帝使岐伯作之以扬德,盖有所受欤!崔豹《古今注》曰:汉乐有黄门鼓吹,天子所以燕乐群臣,短箫铙歌鼓吹之,常亦以赐有功诸侯也。
宴乐箫(二十一管) 宴乐之箫,凡二十一管,是正均七声,左清倍,右浊倍,通五均焉,世俗之乐也,与龟兹部所用者大同小异尔。唐贞观中,景见,河水清。张率更制为《景河清歌》,名曰宴乐,当时元会第一奏是也。
清乐箫(十七管) 教坊箫(十七管) 唱箫 和箫 《景乐记》:教坊所用之箫,凡十七管,以篥十字记其声。然清乐所用十七管,其声法不同,故并存之。宋乐有唱箫各二人,和箫十人,亦一时制也。
鼓吹箫(十三管) 《景乐记》:十三管之箫凡三种,鼓吹部用之。
李冲箫(二十三管) 唐李冲所传之箫,凡二十三管,虽制作不同,亦一时之制也,岂惑於郭璞大箫之说邪?
凤箫 《洞冥记》:帝常夕东望,有青焉,俄见双鹄集於台上,有顷,化为神女,舞於台下,握凤管之箫,舞落霞之琴,歌《清娱春波之曲》,亦邻於怪也。
陈氏《乐书》曰:“《白虎通》曰:箫者,中吕之气也。《易说》曰:夏至之乐,补以箫。《春秋说》曰:夏至作乐,间以箫笙。然则箫为中吕之乐,夏至之音,岂不信哉!《月令》:仲夏之月,令乐师均管箫,亦此意也。”
七孔 刘熙《释名》曰:,跃也,气跃而出也。古者取卯地之竹以为。春分之音,万物振跃而出也。然三漏之,所以通中声,先王之乐也。七漏之,所以备二变,世俗之乐也。聂崇义《礼图》所传,并今太常所用者,三孔而已,岂亦得先王之制欤!
霜条篪(八孔) 刘熙《释名》曰:“篪啼也。声自孔出,如婴儿啼声也。”《广雅》曰:“篪以竹为之,长尺四寸,有六孔,前一、後四、头一。”《月令》:“仲夏之月,调篪。”盖调之使和故也。《洞冥记》所谓吹霜条之篪,亦岂过是?《东观汉记》:明帝幸南阳旧宅,作雅乐,奏《鹿鸣》,用埙篪和之,以娱嘉宾,信乎一时之和乐也。
陈氏《乐书》曰:“《礼》言吹篪掌之笙师,《诗》言吹篪主之仲氏,则篪亦笙类,而仲氏以况中声焉,先王之雅乐也。故後世推善吹者,前有伍子胥,後有朝而已。《洛阳伽蓝记》述後魏河间王琛,有朝者善吹篪,能为团扇歌、垅上声,及琛为秦州刺史,屡讨叛羌,不胜,因令朝吹之,羌人闻者皆感泣而降,故秦语曰:‘快马健儿,不如老妪吹篪。’信乎乐之感人如此!苟以之移风易俗,天下胡为而不宁哉?《古史考》曰:古有篪尚矣,苏成公善篪而记者,因以为作,误也。或谓暴辛公所造,亦无据矣。旧《志》以篪为管,是不知篪春分之音,而管十二月之音也。”
双管 黄钟管 大吕管 《乐 法图》云:“东律主黄钟。圣人吹管,知律管音调,则度律历正矣。”然则黄钟之管九寸,与长尺之制异矣。九寸之管主黄钟,则十寸之管应十日可知矣。扬雄曰:“声生於日。”言黄钟如此,则大吕管可知矣。唐李冲谓管有一定之声,弦多舒缓之变,故舍旋宫琵琶,制旋宫双管法,虽在於简易,道实究於精微矣。然大吕管通五均,则是黄钟管通七均非也。
七星管 《广雅》曰:管象篪长尺,围寸,有六孔,无底。《风俗通》、《说文》皆曰,管漆竹长一尺,六孔,十二月之音,象物贯地而牙故也。《蔡邕章句》:“管者,形长一尺,围寸,有孔无底,其器今亡。”以三者推之,管象篪而六孔,长尺围寸而无底,十二月之音也。唐之七星管,古之长笛也,一定为调,合钟磬之均,各有短长,应律吕之度,盖其状如篪而长,其数盈寻而七窍,横以吹之,旁一窍,冥以竹膜,而为助声,唐刘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