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甲寅。圜丘礼毕。御承天门。大赦。旧唐书昭宗本纪。
 唐书殷侑传。孙盈孙为太常博士。龙纪元年。昭宗郊祀。两中尉及枢密皆以宰相服侍上。盈孙奏言。先代令典。无内官朝服侍祠。必欲之。当随所摄资品。虽无援据。犹免僭逼。诏可。
 旧唐书孔纬传。十一月。昭宗谒郊庙。两中尉内枢密请朝服。纬奏曰。中贵不衣朝服助祭。国典也。陛下欲以权道宠内臣。则请依所兼之官而为之服。天子召谏官谓之曰。大礼日近。无宜立异。为朕容之。于是内官以朝服助祭。
天佑二年七月卜郊。九月乙酉再卜郊。十一月庚午。三卜郊。唐书哀宗本纪。
天佑二年五月庚午。敕所司定今年十月九日有事郊丘。其修制礼衣祭服。宜令宰臣柳璨判。祭器宜令张文蔚杨涉分判。仪仗车辂宜令太常卿张廷范判。 六月辛卯。太微宫使柳璨奏。前使裴枢充宫使日权奏。请元元观为太清宫。又别奏在京宏道观为太清宫。至今未有制置。伏以今年十月九日。陛下亲事南禋。先谒圣祖庙。宏道观既未修葺。元元观又在北山。若车驾出城。礼非便稳。今欲只留北邙山上老君庙一所。其元元观请拆入都城。于清化坊内建置太微宫。以备车驾行事。从之。丙午。朱全忠奏。得宰相柳璨记事。欲拆北邙山下元元观。移入都内清化坊。取旧昭明寺基。建置太微宫。准备十月九日南郊行事。缘延资库盐铁。并无物力。令臣商量者。臣已牒判六军诸卫张全义。指挥工作讫。优诏嘉之。 九月乙酉。敕先择十月九日。有事郊丘。备物之间。有所未办。宜改用十一月十九日。 十一月丙辰。全忠自正阳渡淮而北。至汝阴。全忠深悔此行无益。丁卯。至大梁。时哀帝以此月十九日亲祠圜丘。中外百司。礼仪法物已备。戊辰。宰相已下。于南郊坛习仪。而裴迪自大梁回。言全忠怒蒋元晖张廷范柳璨等。谋延唐祚。而欲郊天。改元元晖。柳璨大惧。庚午。敕曰。先定此月十九日亲礼南郊。虽定吉辰。改卜亦有故事。宜改取来年正月上辛。付所司。 十二月庚戌。敕朕以谬荷丕图。礼合亲谒郊庙。先定来年正月上辛用事。今以宫闱内乱。播于丑声。难以惭恧之容。入于祖宗之庙。其明年上辛亲谒郊庙宜停。册府元龟。
 旧唐书哀帝纪。帝将亲祀圜丘。全忠怒蒋元晖柳璨等。欲郊天以延唐祚。天子惧。改卜郊十二月。王殷诬谮蒋元晖私侍积善宫。求兴唐祚。杀元晖而焚之。遂害太后于积善宫。天子下诏。以太后故停郊。
 孔循传。循与蒋元晖有隙。哀帝即位。将有事于南郊。循与王殷即蒋殷。冒王氏。谗于太祖曰。元晖私侍何太后。与张廷范等奉天子郊天。冀延唐祚。太祖大怒。时梁兵攻寿春败归。帝遣裴迪劳军。太祖见迪。怒甚。迪还。哀帝不敢郊。
 蒋殷传。哀帝方卜郊。殷与蒋元晖有隙。因谮之太祖。言元晖等教天子卜郊祈天。且待诸侯助祭者。以谋兴复。太祖大怒。哀帝为改卜郊。
唐会要卷十上原阙 今照四库全书本增补
  亲拜郊正月祈谷
高祖武德初定令。孟春辛日祈谷。祭感帝于南郊。元帝配。牲用苍犊二。旧唐书礼仪志。
高宗显庆二年。诏南郊祈谷。祭昊天上帝。罢感帝祠。文献通考。
高宗显庆二年。礼部尚书许敬宗。与礼官等议曰。六天出于纬书。而南郊圜丘一也。元以为二物。郊及明堂。本以祭天。而元皆以为祭太微五帝。传曰。凡祀。启蛰而郊。郊而后耕。故郊祀后稷。以祈农事。而元谓周祭感帝灵威仰。配以后稷。因而祈谷。皆缪论也。由是尽黜元说。而南郊祈谷。祭昊天上帝。唐书礼乐志。
 萧德言传。子子儒。字文举。议。月令孟春祈谷上帝。春秋启蛰而郊。郊而后耕。故郊后稷以祈农。请春夏祈谷于上帝。皆祭天也。着之感帝。尤为不稽。请郊明堂。罢六天说。止祀昊天。诏曰。可。
干封元年。诏祈谷复祀感帝。唐书礼乐志。
干封初。诏依旧祀感帝。司礼少常伯郝处俊等奏曰。显庆新礼。废感帝之祀。改为祈谷昊天上帝。以高祖太武皇帝配。检旧礼。感帝以世祖元皇帝配。今既奉敕依旧。祈谷为感帝。以高祖配者。高祖依新礼见配圜丘昊天上帝。若更配感帝。便恐有乖古礼。案礼记。周人禘喾而郊稷之义。今若禘郊一祖同配。恐无所据。从之。旧唐书礼仪志。开元中。起居舍人王仲邱议曰。案贞观礼。祈谷祀感帝。而显庆礼。祀昊天上帝。传曰。郊而后耕。诗曰。噫嘻。春夏祈谷于上帝。礼记亦曰。上辛祈谷于上帝。而郑元乃云。天之五帝叠王。王者之兴。必感其一。因别祭尊之。故夏正之月。祭其所生之帝于南郊。以其祖配之。故周祭灵威仰。以后稷配。因以祈谷。然则祈谷非祭之本意。乃因后稷为配尔。此非祈谷之本义也。夫祈谷本以祭天也。然五帝者。五行之精。所以生九谷也。宜于祈谷祭昊天。而兼祭五帝。唐书礼乐志。
 王仲邱传。开元中上言。贞观礼。正月上辛祀感帝于南郊。显庆礼。祀昊天上帝于圜丘。以祈谷。臣谓诗春夏祈谷于上帝。礼上辛祈谷于上帝。则上帝当昊天矣。郑元曰。天之五帝递王。王者必感之以兴。故夏正月祭所生于郊。以其祖配之。因以祈谷。感帝之祀。贞观用之矣。请因祈谷之坛。遍祭五方帝。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