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员,嗣后于每翼派出官兵,按各翼形势地方安置,令其严责。

又谕:此数年口外偷马之事断绝,今又有盗,殊属可恶。将此从贼人等俱解进京城,给与大臣之家为奴。

又复准:偷马从贼,仍留在外,必复为贼。应将伊等本身妻子,及正法首贼之妻子,在逃首贼之妻子,俱解内务府。其疏脱贼之骁骑校,俱著带至京城,当苦差行走。

又复准:札赖特旗分居住喀尔喀人为盗,既经拿获,即著差往稽查盗贼官员会同该札萨克贝子等详取口供,定议咨部。

五十一年谕:鄂尔多斯闻有盗贼,差大臣二员往会同札萨克等严行察拿,审得实情即在彼处正法。但审贼时须公正执中,不必因朕有严旨,行法过甚。

雍正元年谕:偷盗一二牲饩,即将蒙古立绞,人命重大。嗣后应定拟绞监候之罪,尔等遵旨暂行一年,与往年盗案相较,若蒙古从此盗案渐少,则照此例行。倘蒙古无知,法轻易既而盗案比往年较多,则仍照原定之例拟罪。

军法

国初定:派令出兵规避者,王等罚马一百匹,札萨克贝勒、贝子、公罚马七十匹,台吉罚马五十匹。率全旗俱不往者,军法按治。期约处一日不至者,王罚马十匹,札萨克贝勒、贝子、公罚马七匹,台吉罚马五匹。迟误九日者,按日罚取。

又定:出征,将禁马骑瘦者,王罚马三十匹,札萨克贝勒、贝子、公罚马二十匹,台吉罚马十匹。

又定:出征围猎各处不俟众先回者,王罚马十匹,札萨克贝勒、贝子、公罚马七匹,台吉罚马五匹,随从人罚取所骑马。

又定:越境游牧者,王罚马十匹,札萨克贝勒、贝子、公罚马七匹,台吉罚马五匹,庶人罚牛一头。

又定:越已分地界另行游牧者,王罚马一百匹,札萨克贝勒、贝子、公罚马七十匹,台吉罚马五十匹,庶人本身并家产俱罚给见证人。

又定:凡邻旗有兵侵而不全率所属甲兵速集议征者,王罚马一百匹,札萨克贝勒、贝子、公罚马七十匹,台吉罚马五十匹。

顺治三年题准:得出征人遗失马驼各物及逃人者,俱收养送还。隐匿不送者,以盗论。

康熙五年题准:擅以甲胄弓矢兵器卖与喀尔喀、厄鲁特等及给亲戚者,王等罚马一百匹,贝勒、贝子、公罚马七十匹,台吉、塔布囊罚马五十匹。若系庶人,为首者绞,家产牲畜籍没;从者各鞭一百,罚三九,半给出首人,半入官。出首其主者,许出户。蒙古人来京,不向本院说明,私买兵器带往者,王等罚三九;台吉、塔布囊、都统、副都统、参领、佐领、护卫官买各罚一九,庶人鞭八十。

十三年题准:外藩王、贝勒、贝子、公、台吉、塔布囊等遇敌交锋,他旗败遁,一旗王、贝勒等攻战,有裨于他旗者,将败遁之旗一佐领人丁,给与攻战之人。他旗俱战,一旗败遁者,革去爵级为庶人,将人丁尽给攻战王等。若一旗内一半攻战,一半败遁,将败遁王、贝勒、贝子、公、台吉、塔布囊等革去爵级为庶人,人丁尽给本旗无罪王、贝勒、贝子、公、台吉、塔布囊等,各给赏。若本旗未及准备,一旗王、贝勒、贝子、公、台吉、塔布囊已得准备攻战,视其功之大小,获之多寡给赏。凡旷野攻战,王、贝勒、贝子、公、大臣不按队伍,轻入敌阵,或见敌兵单少,不行问明,擅自奔驰者,将所乘之马,并本次所获人口入官。

凡列阵攻战时,须从容纵马,各照对敌前进。若不照对敌前进,尾附他队,或离本伍入他伍,或他队俱进,立视不前者,各按所犯治罪。行兵之际,有一二人离伍抢掠被害者,将妻子入官,该管官治罪。失火者斩。不许拆毁庙宇。不许妄杀平人。抗拒者击,投顺者抚。其俘获之人,勿得剥取衣服,拆散夫妇。至不堪俘获者,亦勿得伤害,剥取衣服。俘获之人,勿令看守马匹。凡出征王、贝勒等,务平定地方,救济生民,严禁官兵,不许抢掠,不许陷害良民。平定之日,定行升赏。若纵兵抢掠,指良民为贱,妄行杀戳者,从重治罪。与敌人相敌,正混战时,有将落马之人救出与马骑者,系公以下、副都统以上,给马十匹。参领、阿达哈哈番以下给马六匹。庶人给马二匹。俱于落马人名下追给。

十五年题准:派出从征官员规避不去者,革职,罚三九,交于该管王等,仍令披甲押赴军前。

十九年题准:外藩蒙古四等台吉以上,遣往官兵阵亡者,照都统例,给身价银两。阵亡中伤残疾病故官兵身价赏恤等银,俱照内例给与。

雍正元年谕理藩院:请旨与追剿厄鲁特之王、贝勒、贝子、公、台吉、侍卫暨兵丁等,尔等一闻厄鲁特潜近,俱各亲率兵丁奋力追剿,诛斩擒获,无一漏网,甚属可嘉。尔等皆用感戴圣祖皇帝仁恩,所以为朕抒诚效力。如此次贼人无多,尔等尚且亲率兵丁追剿,如遇大敌,其必努力前驱,更不待言矣。尔等忠诚,朕将深悉,甚为欣悦。凡效力之人,著查明具奏,朕将特加恩赉。将此谕旨缮写,交与来京之护军、领催赍回,通行传谕。

又谕:绰木聘等逃遁,本属小事,蒙古人等凡遇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