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饰,世教以之垂采,民听以之流文,故勒岫铭海之功,な革写其咏,戡难夷邦之业,管竹凝其声,朱露玄云,既锡上德,巫山芳树,以被奇勋。
隋江总谢敕给鼓吹表曰:略寻近古,逖听前事,王文宪匡佐革命,沈隐侯经纶始运,骑吹之荣,犹难忝冒,以臣况此,胤锹妆玻岂可更崇文物,重假名器,高台迢荆未朱夏而登临,芳树华滋,非青春而奏曲。
◇相风
《晋令》曰:车驾出入,相风前引。
【赋】晋傅玄相风赋曰:昔之造相风者,知其自然之极乎,其达变通之理乎,观妙之微,神明可通,夫能立成器以占吉凶之先见者,莫精乎此,乃构相风,因象设形,蜿盘兽以为趾,建修竿之亭亭,体正直之无桡,度经高而不倾,栖神乌於竿首,俟祥风之来征。
晋张华相风赋曰:盖在先圣,道济生人,拟议天地,错综明神,在隅嵋云肫哒,象浑仪於陶钧,考古旁於六气,仰贞观於三辰,爰在保章,世序其职,辩风候方,必立准极,循物致用,器不假饰,眇俘恢迢迢,凌高墉而茎植,玄鸟偏其增翥,谠葡龆矫翼,嘉创制之穷理,谅器浅而事深,步元气於寻木,寄先识於兹禽,既在高而思危。又戒险而自箴,虽回易之无常,终守正而不淫,永恪立以弥世,志淹滞而愈新,超无返而特存,差偶景而为邻。
晋潘岳相风赋曰:混元恍其初判,二气变而无穷,动靡微而不兆,象有始而必终,思先天而不违,立成器以相风,栖灵乌於帝庭,似月离乎紫宫,飞轻羽於竿杪,若鸾翔乎云中,广漠兴而习坎,景风发而溯离,阊阖扬而西指,明庶起而东移。
晋陶侃相风赋曰:乃有相风之为形也,终日九征,桀然特立,不邪不倾,拟云阁以秀出,诰岭於层城,直南端以基趾,双崇魏之┽浚象建木於都广,邈不群而独荣,朴虽小而不巨,何物鲜而功大,眇翩翩以高翔,象离仂对萍剩擢孤茎而特挺,若芙蓉於水裔,若乃华盖警乘,奉引先驱,豹饰在後,葳蕤清路,百僚允则,彰我皇度。
晋孙楚相风赋曰:伊圣皇之高烈,美治道之穆清,兼乾坤之普覆,齐三光之朗明,犹恭己以劳谦,迄日昃而不宁,虑听政之有阙,诫祸福於无形,建殊才於辰极,树相风於紫庭,尔乃神兽盘其根,灵乌据其颠,羽族翩飘罗其侧,翔风萧聊出其间。
◇漏刻
《说文》曰:漏以铜盛水,刻节,昼夜百刻。
《周官》曰:挈壶氏,掌壶,皆以水火守之,分以日夜。
《东观汉记》曰:樊梵,每当直事,常晨驻车待漏。
《吴录》曰:吴范,善占候,知风气,关羽将降,孙权问范,范曰:期明日中,权立表下漏以待之,及中不至,权问其故,范曰:未正中,顷之,有风动帷,范曰:羽至矣,外称万岁,传言得羽矣。
【赋】晋陆机漏刻赋曰:伟圣人之制器,妙万物而为基,形罔隆而弗包,理何远而不之,既穷神以尽化。又设漏以考时,尔乃挈金壶以南罗,藏幽水而北戢,拟洪杀於编锺,顺卑高而为级,激悬泉以远射,跨飞涂而遥集,伏阴虫以承波,吞恒流其如挹,是故来象神造,去犹鬼幻,因势相引,乘灵自荐,口纳释拢水无滞咽,形微独茧之绪,逝若垂天之电,笼八极於千分,度昼夜乎一箭,抱百刻以骏浮,仰胡人而利见,夫其体也简,而效绩也诚,其假物也粗,而致用也精,积水不过一锺,导流不过一唬而用天者因其敏,分地者赖其平,微听者假其察,贞观者借其明,考计历之潜虑,恻日月之幽情。
宋鲍昭观漏赋曰:历玉阶而升奥,访金壶之盈阙,观腾波之吞泻,视惊箭之登设,谨户牖而知命,掩云雾而测晖,创百龄於纤隐,积千里於空微,彼峥峥而行溢,此冉冉而逾衰,抚寸心而未改,指分光而永违,贯古今而并念,信寡易而多难,时不留乎激矢,生乃急於走丸,神怵迫而忘虑,心坎懔而鲜欢,望天涯而伫念,棹雄剑而长叹,嗟生民之永迷,躬与後而皆恤,死零落而无二,生差池而非一。
【铭】後汉李尤漏刻铭曰:昧旦丕显,敬听漏音,思我王度,如玉如金。
晋孙绰漏刻铭曰:二仪贞运,圣鉴通玄,数以微器,理以象宣,乃制妙漏,挈壶是铨,近取诸物,远赞自然,川满则盈,乘虚赴下,灵虬吐注,阴虫承写,昏明无隐其晷度,阴阳是效其屈伸,不下堂而天地理得,设一器而万事同伦。
梁元帝漏刻铭曰:玉衡称物,金壶博施,司南司火,未符兹义,帝曰钦哉,纳隍斯譬,实惟简在,穷神体智,宫槐晚合,月桂宵晖,清台莫爽,解谷胥依,七分六日,五祀三微,事齐幽赞,乃会通几,碧海有乾,绛川犹竭,飞流五色,涓涓靡绝,龙首傍注,仙衣俯裂,箭不停晷,声无暂辍,用天之贞,分地之平,如弦斯直,如渭斯清。
梁陆亻垂新漏刻铭曰:微若抽茧,逝如激电,耳不辍音,眼无留眄,铜史司刻,金徒抱箭,履薄非兢,临深罔战,授受靡愆,登降弗爽,惟精惟一,可法可象,月不遁来,日无藏往,分似符契,至犹影响,合昏暮卷,爰猿可,尚辩天意,犹测地情,况我神造,通幽洞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