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偏侧,地阙周员,至若凤丛二台,云梦青丘,漳渠淇园,橘林长洲,虽千乘之珍苑,孰嘉遁之所游,览明达之抚运,乘机感而理默,悼三闾之浮江,矜望诸之去国,仰前哲之遗训,俯性情之所便,奉微躯以宴息,保息事以乘闲,爰初经略,杖策孤征,入涧涉水,登岭山行,纡顶不息,穷泉不停,栉风沐雨,犯露乘星,研其浅思,罄其短规,非龟非筮,择良选奇,剪榛开径,寻石觅崖,四山周回,双流逶迤,陵名山而屡止,过岩室而披情,虽未偕於至道,且缅绝於世缨,若乃南北两居,水通陆阻,观风瞻云,方知厥所,九泉别涧,五谷异冢抗北顶以葺馆,瞰南峰以启轩,罗层崖於户里,镜清澜於窗前,修竹葳蕤以翳荟,灌木森丛以蒙茂,萝茑蔓延以攀援,香花芬薰而媚秀,日月投光於柯间,风露披清於畏岫,夏凉寒燠,随时取茫此焉卜寝,玩水弄石,及其二川合流,异源同口,赴隘入险,俱会山首,濑排沙以积岸,岛倚渚以超阜,畦町灰眨含蕊藉芳,绿葵春节以怀露,白薤感时而负霜,伊昔龆龀,宝爱斯文,援纸握管,会性通神,诗以言志,赋以敷陈,爰暨山栖,弥历年祀,幸多暇日,自求诸己。
【赞】宋颜延年新喻侯茅斋赞曰:辇草作壮,采茅昭俭,哲人素节,贵而能贬,羁结茨危,瞰临涯兼。
【铭】隋江总永阳王斋後山亭铭曰:丛台造日,淄馆连云,锦墙列缋,绣地成文,吾王卓尔,逸趣不群,梅梁蕙阁,桂栋兰迹竹深盖雨,石暗迎曛,激流疑疏,构峰似削,苔滑危磴,藤攀耸#树影摇窗,池光动幕,月澄遥溆,风清近壑,雪岸难销,花园易落,高桐百尺,垂杨五株,开荣九畹,结秀三珠,山条紫的,水叶红须,抽芳绕ニ,接翠分衢,亭ん旅鹤,浦噪惊凫,前列牧马,後招郇伯,讽诵楚诗,精微沛易,丛桂留赏,散金匪惜,不羡睢阳,还蚩碣石,驰声终古,服义无ル。
◇庐
《周官》曰:凡国野之道,十里有庐,庐有饮食。
《汉书》曰:武帝诏严助,居厌承明之庐。
《东观汉记》曰:耿纯率宗族归光武,时郡国多降邯郸,纯兄归烧宗家庐舍,上以问纯,纯曰:恐宗人宾客,卒有不同,故焚烧庐舍,绝其反顾之望,上大笑。
又曰:承宫少孤,年八岁,为人牧猪,乡里徐子明春秋,授诸生数百人,宫过其庐下,见诸生讲,好之,因亡其猪而听经,猪主怪其不还,行求索,见宫,欲笞之,门下生共禁,乃止,《魏志》曰:管宁闻公孙度令行於海外,遂至辽东,度虚馆以俟之,既往见度,乃庐於山下,时避难者多居郡南,而宁居北,示无迁志。
皇甫谧《高士传》曰:世莫知焦先所出,或言生汉末,无父母兄弟,见汉衰,乃不言,常结草为庐,冬夏袒露,垢稳缒啵後野火烧其庐,先因露寝,遭大雪,先袒卧不移,人以为死,就视如故。
洛阳故宫名曰:侍中庐,在南宫中。
【碑】後汉张超灵帝河间旧庐碑曰:赫赫在上,陶唐是承,继德二祖,四宗是凭,上纳鉴乎羲农,中结轨乎夏商,元首既明,股肱惟良,乃因旧宇,福德所基,修饰经构,农隙得时,树中天之双阙,崇冠山之华堂,通楼闲道,丹阶紫房,金窗郁律,玉璧内希青蒲充庖,朱草栖箱,川鱼踊跃,云鸟舞翔,煌煌大汉,含德乾纲,体效日月,验化阴阳,格于上下,震畅八荒,三光宣曜,四灵效祥,天其嘉享,丰年穰穰,驺虞奏乐,鹿鸣荐觞,二祝致告,福禄来将,永保万国,南山无量。
◇道路
《楚辞》曰:心不怡之长久,忧与忧之相接,惟郢路之辽远,江与夏之不可涉。
《史记》曰:文帝行至灞陵,是时慎夫人从,上示慎夫人新丰曰:此走邯郸道也。
《三辅故事》曰:桂宫周<辶币>十里,内有衤复道,横北[○原讹此,据冯校本改。]渡,西至神明台。
《汉书》曰:惠帝为东朝长乐宫,作衤复道,方筑高帝庙南,叔孙通曰:陛下筑衤复道,高帝寝衣冠,月出游高庙,子孙奈何宗庙道上行哉,惠帝惧,曰:急坏之,通曰:人主无过举,今已作,百姓皆知矣,原陛下益广宗庙,大孝本也,帝从之。
又曰:元帝即位,成帝为太子,上尝召太子,出龙楼门,不敢绝驰道,直至城门得绝,乃度,上迟之,问其故,以状对,上乃令太子得绝驰道。
《东观汉记》曰:逢萌被徵上道,迷不知东西,云朝所徵我者,为聪明碇牵有益於政,方面不知,安能济政,即驾而归,《博物志》曰:文王以太公为灌坛令,期年,风不鸣条,文王梦一妇人甚丽,当道而哭,问其故,曰:我太山之女,嫁为西海妇,欲归,灌坛令当道有德,吾不敢以乘风雨过。
任豫《益州记》曰:江曲由[○《太平御览》一百九十五作江油,此有衍文。]左担道,按图在阴平县北,於城都为西,[其道至险,自北来者,担在左肩,不得度担也。]邓艾束马悬车之处。
【碑】陈徐陵丹阳上庸路碑曰:臣闻在天成象,咸池属於五潢,在地成形,沧海环於四渎,国险者固其金汤,储蓄者因於转漕,货财为礼,专俟会通,厥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