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宴楼上,作雷雨,权以盖自覆。又命覆基,馀人不得也。
《虞氏家记》曰:吴小城白门,盖吴王阖闾所作也,至秦始皇,守宫吏烛燕窟,失火烧宫,而此楼故存。
《晋宫阁名》曰:总章观,仪风楼一所,在观上,广望观之南。又别有翔凤楼。
《赖乡记》曰:老子庙有皇天楼九柱楼静念楼,皆画仙人云气。
袁彦伯罗山疏曰:仰望石楼,眇然在云中。
《世说》曰:凌云台楼观极精巧,先称平众材,轻重当宜,然後造构,乃无锱铢相负揭,台虽高が,恒随风摇动,魏明帝登台,惧其势危,别以大材扶持之,楼即便颓坏,论者谓轻重力偏故也。
《幽明录》曰:邺城凤阳门五层楼,去地二十丈,长四十丈,广二十丈,安金凤皇二头於其上,一头飞入漳河,清浪[○《太平御览》一百七十六作朗。]见在水底,一头今犹存。
述异传曰:荀ィ字叔伟,寓居江陵,憩江夏黄鹄楼上,望西南,有物飘然,降自云汉,俄顷已至,乃驾鹤之宾也,鹤止户侧,仙者就席,羽衣虹裳,宾主欢对,辞去,跨鹤腾空,眇然烟灭。
【诗】古诗曰:西北有高楼,上与浮云齐,交疏结绮窗,阿阁三重阶。
宋文帝登景阳楼诗曰:崇堂临万雉,曾楼跨九成,瑶轩笼翠幌,组幕翳云屏,阶上晓露欤林下夕风清,蔓藻穆桃叮芳兰媚紫茎,极望周天险,留察浃神京,交渠纷绮错,列植发华英。
梁武帝登北顾楼诗曰:歇驾止行警,回舆暂游识,清道巡丘壑,缓步肆登陟,雁行上差池,羊肠转相逼,历览穷天步,晒瞩尽地域,南城连地险,北顾临水侧,深潭下无底,高岸长不测,旧屿石若构,新洲花如织。
梁简文帝奉和登北顾楼诗曰:舂陵佳气地,济水凤皇宫,况此徐方域,川岳迈同沣,皇情爱历览,游陟拟崆峒,聊驱式道候,无劳襄野童,雾崖开早日,晴天歇晚虹,去帆入云里,遥星出海中。
又登烽火楼诗曰:耸楼排树出,却堞带江清,陟峰试远望,郁郁尽郊京,万邑王畿旷,三条绮陌平,亘原横地险,孤屿派流生,悠悠归棹入,眇眇去帆惊,水烟浮岸起,遥禽逐雾征。
又水中楼影诗曰:水底罘ぜ出,萍间反宇浮,风生色不坏,浪去影恒留。
梁沈约登玄畅楼诗曰:危峰带北阜,圆鼎出南岑,中有凌风树,回望川之阴,涯心,落岸每增减,湍平互浅深,水流本三派,台高乃四临,上有离群客,客有慕归晖映长浦,焕景烛中寻,云生岭乍黑,日下溪半阴,信美非吾土,何事不抽簪。
梁刘孝绰登阳云楼诗曰:吾土阳台上,非梦高台客,回首望长安,千里怀三益,顾惟惭入楚,降私等申白,西沮水潦收,昭丘霜露积,龙门不可见,空慕凌霜柏。
梁王台卿咏水中楼影诗曰:飘姿圃贫龋亭亭如盖浮,熟看波不动,还是映高楼。
【赋】魏王粲登楼赋曰:登兹楼以四望,聊暇日以销忧,览斯宇之所处,实显敞而寡仇,接清漳之通浦,倚曲阻之长洲,北弥陶牧,西接昭丘,虽信美而非吾土,曾何足以少留,凭轩槛以遥望,向北风而开襟,平原远而目极,蔽荆山之高岑,路逶迤而坊兀川既漾而济深,昔尼父之在陈,有归欤之叹音,锺仪幽而楚奏,庄舄显而越吟,人情同於怀土,岂穷达之异心,惟日月之逾迈,俟河清其何极,冀王道之一平,假高衢而骋力,步栖迟而徙倚,白日忽其西匿,风萧瑟而并兴,天惨惨而无色,兽狂顾以求群,鸟相鸣而鼓翼,原野阒其无人,征夫行而未息,循阶除而下降,气交愤於室埽夜参半而不寐,怅盘桓以反侧。
晋孙楚登楼赋曰:有都城之百雉,加曾楼之五寻,从明王之登游,聊暇日以娱心,鸣鸠拂羽於桑榆,游凫濯翅於素波,牧竖吟啸於行陌,舟人鼓投扬歌,百僚云集,促坐华台,嘉肴满俎,旨酒盈杯,谈三坟而咏五典,释圣哲之所裁。
晋枣据登楼赋曰:怀离客之远思,情惨悯而惆怅,登兹楼而逍遥,聊因高以遐望,感斯州之厥域,氐弁踔旧疆,挹呼沱之浊河,怀通川之清漳,原隰开辟,荡臻夷薮,桑麻被野,黍稷盈亩,礼仪既度,民繁财阜,怀桑梓之旧爱,信古今之同情,锺仪惨而南音,庄舄感而越声,岂吾人之狭隘,能去心而无营,情戚戚於下国,意乾乾於上京。
晋郭璞登百尺楼赋曰:在青阳之季月,登百尺以高观,嘉斯游之可娱,乃老氏之所叹,抚凌槛以遥想,乃极目而肆运,情眇然以思远,怅自失而潜愠,瞻禹台之隆祝奇巫咸之孤峙,美盐池之莎危蒸紫慷霞起,异傅岩之幽人,神介山之伯子,揖首阳之二老,招鬼谷之隐士,嗟王室之蠢蠢,方构怨而极武,哀神器之迁浪,指缀旒以譬主,雄戟列於廊技,戎马鸣乎讲柱,寤苕华而增怪,叹飞驷之过户,陟兹楼以旷眺,情慨尔而怀古。
【铭】宋鲍昭凌烟楼铭曰:瞰列江楹,望景延除,积清风路,含彩烟途,俯窥淮海,俯眺荆吴,我王结驾,藻思神居,宜此万春,妨樗扶。
◇橹
《释名》曰:橹,露上无覆屋也。
孙子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