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开皇本兰亭开皇本《兰亭序》,古法横溢,有董香光题签,吴让之题跋。

  龚孝拱好碑版咸、同间,龚孝拱既为英人威妥马所厌,而仍赁庑于沪,然坐客恒满,常典质以沽酒。酷好碑版文字,见人一善,赞之不绝口。杨惺吾方自京师至沪,载碑帖数大簏。孝拱访之,请出其簏,检佳拓本,酬以善价,且为供旅费焉。

  赵质逖《ㄎ浩朐煜穸十品魏、齐造像二十品,为沈均初请赵质逅选定,以字体笔法最精妙者二十种,合为一册,每种有质逄馇┘鞍现荆又有均初题志,为极有意味之品。

  孙月泉得宋曹墓碣拓妇志夫墓者,有宋洛阳周氏。熙宁末,洛中有人耕于凤凰山下,获石碣,方广二尺余,即此志也。文云:「君姓曹氏,名,字礼夫,世为洛阳人。三十岁,两举不第,卒于长安道中。朝廷卿大夫、乡闾故老闻之,莫不哀其孝友睦A,笃行能文,何其天之如是邪?惟儿闻之独不然,乃慰其母曰:「家有南亩,足以养其亲;室有遗文,足以教其子。凡累乎阴阳之间者,生死数不可逃,夫何悲喜之有哉!」丙子年三月十八日卒,以其年十月十五日,葬于凤凰山之原。予姓周氏,君妻也,归君室八载矣。生子一人,尚幼。以其恩义之不可忘,故作铭焉。铭曰:「其生也天,其死也天。苟达此理,哀哉何言!其生也浮,其死也休。终何为哉?慰母之忧.」孙月泉布衣承祖游汴时,尝得其拓本。

  陈寅生整理平安馆烬余砚拓陈寅生,名麟炳。工篆刻,以手镌铜墨盒著名于同、光间,凡入都门购文玩者,莫不以有寅生所刻为重,足与曼生壶并传。寅生从潘文勤、李竹朋游,诸人所得古器,辄由寅生为之物色。一日,得叶东卿平安馆烬余古砚拓二巨帙,半成焦尾,为重装之,陶魈庥健Q夥舶偎氖余,宋、明名人之砚为多,汉砖、魏瓦,一一悉具,其摹刻钟鼎、石鼓文暨汉碑者,尤指不胜屈,率有名宿题识,翁覃溪所题尤伙,洵砚铭之大观矣。竹朋以为寅生收拾余烬,拂拭而出之,俾还旧观,后人得于三十年后加之题识,重缔此一段墨缘,良可欣赏.莫子撇睾;石刻拓本莫子撇赜泻;石刻拓本,谓出自贵州之永宁,文不可识,有□形○形及□□□者。或据末有□;谓为殷武宗伐鬼方时所刻。子圃蜓韵挠淼己谒时所刻,因疑为古苗人之文,然盘江实非黑水也。

  袁回子辨碑字江宁有回人袁某者,佚其名,光绪初,设肆于京师琉璃厂,人呼之曰袁回子。精于鉴别碑帖,某本多字,某本少字,历历言之,不稍爽。

  翁叔平藏晋青玉十三行拓本王右军《十三行帖》,镌有青玉、白玉二本。青玉本有残阙字,白玉本则完善无所损也。

  大内所藏青玉版十三行《中秋帖》,初藏于仪銮殿,光绪庚子,八国联军入京,遂为日本人所得。计方广九寸,厚一寸,玉色纯洁而润。

  青玉《十三行》为翁叔平相国藏,有相国跋数千字,又有杨大瓢、翁萝轩、蒋湘帆、梁林、杨龙石诸人题识,的为宋刻青玉无疑。字体团劲瘦硬,运腕灵活,萧疏澹远,有离合敛纵之法,行世《十三行》小楷,当无有出其右者。

  李梅庵藏晋定武兰亭瘦本柯丹丘藏《定武兰亭》瘦本为柯九思藏,孙退谷《销夏记》云:「求真定武本三十年,无所遇。甲午,得此于邢子愿家。」可见明代已希有若此。嗣又辗转归徐紫珊,又归吴荷屋。光绪时,为临川李梅庵观察瑞清藏,有退谷、紫珊、荷屋及梁林、吴平斋等跋。

  东阳何氏藏晋定武兰亭碑《兰亭帖》为书家至宝,唐太宗以帝王之尊,用种种诡计,始得真本。阅世愈久,声价益增。今世所传,以定武本为第一。定武之石,乃辗转入于浙江东阳。有何氏者,祖遗此宝,刻损「天」、「带」、「流」、「右」四字以为特征。其石已碎为三,子孙分藏,不得私。

  潘文勤属人拓虎阜古石刻光绪丁亥冬,潘文勤自都贻书于其从兄曰瘦羊者,属拓虎阜古石刻。时林峦积雪,山径都封,手民惮于登陟,未果拓。明年正月,瘦羊乃掉小舟,与手民同往,直造其巅,剔烟藓,始意命工以宋、元为限。手民不能辨别,且以架木登岩,蹇裳涉水,既费劳力,不愿区分,因于凡有字处,罔弗椎拓。瘦羊犹恐手民之误事也,又自往搜剔。至二月中旬而毕,凡得一百余种,而唐以前竟无一存,即宋刻亦不多见,乃按其时代年月,编次为《虎阜石刻仅存录》一卷。

  张某以计取碑《刁遵碑》出土后,辗转数家。光绪朝,为南皮富家张姓所得,文达公之万之族也。文达之弟某素横,欲得此碑。富人尝被一族人缢死其门首,县勘与富人无涉,已释不问。某乃故使人提富人于县,县复诘此事,富人惧,求救,某笑曰:「不须他物,但得《刁碑》可矣。」亟舆致之,事遂解。

  俞曲园藏初拓汉三老碑余姚有《三老碑》,光绪中叶始出土,俞曲园太史樾曾得其初拓本。碑文右横分四列,第一列四行二十二字,第一列六行四十六字,第三列六行三十八字,第四列五行二十九字,左直书三行八十二字。俞曲园、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