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唯。释迦即凿地穴于喜马拉雅山下,并设运河以通印度北恒河,而湖港各流自是均入运河,成为介安子大平原。众猴见之,大惊,顷刻即化人身,从佛教,流传以逮今日。或曰,今之达赖、班禅两喇嘛为最大两猴之化身,之于兽,尊之而实亵之也。

  世祖崇信竺干世祖崇信竺干,每于西苑,礼接高僧登座说法。尝迎玉琳禅师入都供养,从玉琳乞命名,因名曰慧橐,而以山臆为字,幼庵为号,各镌玉章,凡御制书画,辄用之。一日,复欲取别号,命玉琳拟数十字以主,并谕玉琳,其义须含有不美之意者,将因号以自警。玉琳遵拟数十字,世祖亲取「痴」字,因号痴道人。《玉琳语录》编首,刊有世祖御笔答诏,即为取号事也。诏末自署弟子痴道人,下钤篆文「痴道人」三字,长方小玺.圣祖深通内典圣祖深通内典,南巡时,尝与诸老宿相印证,所幸名x,辄洒宸翰。木陈和尚,名道耄主天童法席,圣祖礼迎入都供养,后封宏觉国师,有《北游集》。

  高宗诏译佛经乾隆时, 高宗以旧译佛经多失真本, 诏开清字经馆, 以唐古忒文译西番文, 又以蒙古文译唐古忒文, 再以满文译蒙古文, 于是往之真面目始出。 又仿译经润文之例, 董以亲王, 总以章嘉国师, 置翻译生若干员. 《金刚经》之「如梦幻泡影」, 「如露亦如电」句, 原本甚长, 凡十数句, 唐人译本节之耳。 又西藏独无《楞严经》, 章嘉国师乃以唐古忒文译之, 俾流布于藏中。

  喇嘛教喇嘛教为释教别支,有红教、黄教二大派。又有黑教,其教徒狡悍阴鸷,饮酒食肉,被服鲜丽,娶妇女,无戒律。其演法则有跳布札、放鸟、卜藏诸技,其唪经则有吉祥、天母、大游戏、迎新年、龙王水、宝匣、沐浴诸名目,其皈依释迦、金刚、毗卢药师、无量寿诸佛,则类浮屠,其首不蓄发亦同。定例:凡祈祷雨雪,救护日月食,皆令演法唪经。而长年承应内廷者至数十百人之多,出则横行街市,莫敢谁何,糜帑惑民,于义无取。盖国初喇嘛效顺最早,而其术盛行东土,又夙为蒙古诸部落所崇信,故优礼之,藉以羁縻外藩也。

  红教红教喇嘛发长及地,缠以红布,盘于顶。其迎迓高等喇嘛时,则戴大笠,挽发为高髻,以笠罩之。笠顶甚高,有刻佛像者,则从西藏受戒来,否则无之。其经典与黄教大半相同,惟其中别有一派,尚法术,能咒刀入石,复屈而结之,又能呼风雨,役鬼神。

  黄教黄教喇嘛惟诵经典,习静禅坐,不为幻法,而诸邪不能侵之,故蒙、藏人之敬礼黄教辄重于红教焉。

  黑教自黄、红二教外,又有黑教,其喇嘛率多妻,茹荤饮酒,专以邪法为生活,皆居于家。

  白教黑教青海之柴达木多寺院,最大者曰都蓝寺,佛法经典又较青海东部各寺为高,仅亚于西藏,异僧不时出焉。僧家持戒律,诵藏经,务求实际,不似沿边僧寺徒袭法台、僧纲之虚名而已也。其间各有等级,曰格楞者,明字母,能讽经者也。曰格锡者,经明行修者也。曰喇嘛者,由藏考试及格,锡以名,谓慧性不灭,能以灵魂传至再世,即所谓转生是也。进而上之曰呼图克图,则惟国家特封名号,建有专寺,始克世袭者也。此外有热主巴者,番僧家称为修行士也,以诵经、讲解、禅定为宗旨,亦有著书立说,以自陈其所学者。其中又有学博名高,僧徒从学自数十人至数百人,远近蒙、番争辇货财器物食用奉布施以表诚敬。光、宣间,柴达木有夏莽者,僧俗咸尊之为佛,数千里外皆仰重焉。此则韦布之士,无位而贵,无禄而富,不藉锡名封号,以积学为高者也。

  其宗红教者,俗名本卜子,类多怪诞之说.如问卜医病,祷雨回风,及咒人畜、吞刀火等事,率称奇验,土人笃信之,久且讳其短,炫其长.黄教不认其为同派,拒而远之,几如冰炭之不相容,更或奴隶视之,役之而为近侍。从前红教为旧教,黄教为新教。晚近则号黄教为白教,红教为黑教,明其衣钵非真也。

  红黄二界分界念经丽江中甸有喇嘛数千余人,至自西藏,分红、黄二教。归化寺有黄教二千余人,承恩寺有红教四十人,黄教恃众凌之,红教莫如之何。嘉庆己未冬,红教收四徒,黄教从而讧之,率徒二百人赴红教庙,欲强新徒归黄教,几至生变。署同知陈务本,号诚斋;诚守李上林,号文囿,率兵五十名,先逮新徒四人,并捕大喇嘛一及其五品官教沙二,六品官康干八,讯之,无状。陈欲重责大喇嘛,时营官二员、神翁五员、兵把十六员侍立,齐跪求哀免,久之始允。营官、神翁、兵把,即内地土守备、土千总、土把总也。陈再询教沙等,各杖一百。盖自雍正丁未改土归流以流,历任养痈,故喇嘛乃愈横,而诚斋乃将滋事有品级喇嘛十人各杖一百,始无事。其后诚斋详由滇督,牒告西藏办事大臣移知达赖喇嘛,达赖乃札知黄教,分红、黄二教地界,打鼓念经,仍准红教收徒,争乃息。

  红教先于黄教红教之成立先于黄.盖明代诸法王皆赐红绮禅衣,号为红教。其后专以吞刀吐火炫俗,无异师巫。有宗喀巴 「 一名罗卜藏札克巴。」 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