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吁!德盛者,其后必大。端明元枢以奥学雄文,得隽词科,联辉接萼,而代言鳌禁,复世其官,使两朝之号令文章,前后辉映,固足为北门之伟观。基命宥密,协赞庙谟。行将偃武修文,以化成天下,功业日新,少师益有光焉!某窃窥杰作,如获拱璧,不敢秘藏。刊于凤城,俾广其传。以为天下之模楷。
  【张方平玉堂集】
  《序》某在仁宗朝,庆历初知制诰。时夏戎驿骚,兵难连岁不解。奉使谋帅,多出西垣。迁除更践,鲜得安其职者。某白于朝,请得专典辞命,执政者亦欲见留,故丝纶之地,演润独多。历二年,召入翰林充学士,寻改御史中丞。未几,复以禁职充三司使。久之,免邦计得请,遂还禁林。后改端明侍读龙图阁学士。十易藩镇。英宗治平中,复召充学士承旨。辞不得命。又还内禁。居玉堂东阁,翰林盛事著玉堂东阁谓之承旨阁自惟孤陋盖入承明之庐暇日阅两禁经顿因俾两院史录前后所当内外制告命今书诏及禁中诸辞语类共为二十卷。虽思致荒浅不足为文章风体,然国家典册号令。至于史牍所载,亦有美教化,厚风俗,示劝戒者,非徒为之空文而已也。玉堂者,太宗皇帝神笔飞白大书“玉堂之署”四字,揭于中楹,备于翰林。旧志,故以命篇云。
  【刘莘老序】
  宣徽南院使,太子少师致仕张公,谓河间刘某曰:方平,知庆历制诏也,是时王师问罪夏戎,选使命帅,多辍西掖。尝以病白于朝,家留专典辞命。故当直演润,视辈行为多。逾年入翰林为学士,旋改御史中丞,复以内职充三司使。久之,辞使还职。治平中,又自外官召充学士承旨。熙宁某年乃罢。暇日追惟荣遇,凡历内外制通若干年,因录其文为二十卷。昔者太宗皇帝飞白“玉堂之署”赐院,揭于堂上。方平实居堂之承旨阁,于是假以名集。而子宜为叙其说。某退而读公之文,稽载籍之传,而叹曰:ズ跎踉眨辞之不可以已也!夫万事异理,非言弗命;四方异情,非辞弗通。《诗》不云乎?辞之辑矣,民之洽矣。《传》亦有之:子产有辞,诸侯赖之。是以君天下者,必使其臣赞为辞而后出之。周御史掌赞书,汉尚书作诏文。此其官之见于古者,历代因之,其任逾重。夫以堂宁之一言,行乎四方万理之外,不高深简严,不足以重王体;又欲其诚之宣,不优柔曲折,不足以究民德;又欲其言之约,三代而上,经圣人所是,不可尚已。三代而下,作者污陆,随世屡变,其间承平之时,训辞深厚,号令温雅,有古风列,而倾侧之际,书诏所下,武夫悍卒,挥涕感动,终于享好治之誉,建持危之功。则润色之效,岂小补哉!自庆历至于熙宁,维仁祖恭俭宽大,英祖克笃前烈,主上长驾远驭,略不世出。三朝政绩,巍巍焕焕,非寻常耳目所能听观。而于斯时,典册诰命,多出公手。上之仁心德意,国之威福所指,明布谕下,昭如日星。学士大夫,都邑野人,莫不晓然知治道之所以然。虽政绩固自卓越,而述作之妙,良有助哉!至于供奉歌诵,祠祝赞戒,勒之金石,播之乐府,多者千百,少数十言,体制纷然,各得其度,众人不给,我独嬴余。又何其高也!而公犹曰:是乌足录者。顾以国家典章政令,数十年间,错见是书,因不敢废。呜呼!是故公之心也。公行事阀阅,章章在人,当备国史,此弗论著。独记公之言,推广其意而为之序。元丰六年十月二十九日,尚书右司郎中刘某序。
  蒲左丞集
  【文献通考】
  《蒲左丞集》十卷。
  晁氏曰:皇朝蒲宗孟,字传正,阆州新井人。皇涛迥杲士。曾公亮荐除馆职。神宗谓宰相曰:宗孟有史才。乃同修国史。入为翰林学士,除尚书左丞。卒,年六十六。为人酷暴奢侈,苏子瞻尝规之云。一曰慈,二曰俭,世以为中其膏盲之疾。
  赵懿简集
  【文献通考】
  《赵懿简集》三十卷。
  晁氏曰:皇朝赵瞻,字大观,周至人。少善为古文。庆历五年登进士第。治中为侍御史。论濮邸事,及贬。元讨校终于同知枢密院。谥懿简。学《春秋》,著书十卷。其他文不皆奇也。
  鲜于谏议集
  【文献通考】
  《鲜于谏议集》三卷
  晁氏曰:皇朝鲜于,字子骏,阆中人。景讨械墙士乙科。神宗初上书,上爱其文,以为不减王陶。元讨校仕至谏议大夫。治经术有法,论著多出新意。晚年为诗与楚词尤精。世以为有屈宋风。族妖之武,编次有序。东坡苏氏曰:鲜于子骏《九诵》,友屈宋于千载上。尧祠、舜祠二章,气格高古,东汉以来鲜及。少游秦氏曰:公晚年为诗与楚词尤精。苏翰林读公《八咏》,自谓欲作而不可得。读《九诵》,以为有屈宋之风。石林叶氏曰:晁无咎尝云:顷以诸生子见鲜于谏议。子骏教之为文曰:文章但取简易和缓,不必奇险。如《诗》言“维北有斗,不可以挹酒浆”,此岂不甚平。后人因之,乃曰:“援北斗兮酌酒浆”。一变虽奇,以北斗为酌,无已夸乎!其甚遂有言上天揭取北斗柄,辞至于此,则已弊矣。极以其言为然。子骏在前辈,诗文亦高古。初世未有为骚者,自子骏与文与可发之。后遂有相继得其味者也。
  吕正献公集
  【文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