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赡,虽有水旱不为害也。
《北史》曰:後魏刁雍除薄骨律镇将。雍以西土乏雨,表求凿渠溉公私田。又奉诏以高平、安定、统万及薄骨律等四镇出车牛五千乘,运屯衔迨万斛,付沃野以供军粮。道多深沙,车牛难阻,河水之次,造船水运。又以所绾边表常惧不虞,造储现帽备守,诏皆从之。诏即名此城为刁公城,以旌功焉。
《北齐书》曰:废帝乾明中,尚书左丞苏珍芝又议修石鳖等屯,岁收数十万石,自是淮南防粮足。
又曰:孝昭帝皇建中,平州刺史嵇晔建议开幽州督亢旧陂(今范阳郡范阳县界是。)长城左右营屯田,岁收稻粟数十万石,北境得以周赡。又於河内置怀义等屯以给河南之费,自是,稍止转输之劳。
又曰:武成帝河清三年,诏缘边城守,堪垦食者营屯田,置都子使以统之。子使当田五十顷,岁终课其所入褒贬。
《隋书》曰:文帝开皇三年,突厥犯塞,吐谷浑寇边,转输劳弊,乃命朔方总管赵仲卿於长城以北大兴屯田。
《隋书》曰:郭衍授朔州总管,所部有恒安镇,北接番境,常劳转运,衍乃选沃饶地置屯田,岁剩粟万馀石,民免转输之劳。
《唐书》曰:窦静历并州大总管司马,迁长史。於时突厥数为边患,师旅岁兴,军粮不属。静上表於太原多置屯田,以省馈运。时议者以人物凋零,不宜动众,书奏不省。静复上书,辞甚切。於是,征静入朝,与裴寂、萧妗⒎獾乱偷日论於殿庭,寂等不能屈,竟从静议。岁收数十万斛。高祖善之。
又曰:开元二十五年令诸屯隶司农等者,每三十顷以下、二十顷以上为一屯,隶州镇诸军者每五十顷为一屯。其屯应置者皆从尚书省处分,其旧屯重置者一依丞前封疆为定,新置者并取荒间无籍广占之地。其屯虽科五十顷,易田之处各依乡原量事加数。其屯官取勋,官五品以上及武散官,并前资边州县府镇戍八品以上文武官内,简堪者充,据所收斛斗等级为功优。诸屯田应用牛之处,山原川泽,土有硬软,至於耕垦用力不同,土软处每一顷五十亩,配牛一头,疆硬处一顷二十亩,配牛一头。即当屯之内有硬有软,亦准此法。其稻田每八十亩配牛一头,诸营田若五十顷外,更有地剩,配得丁牛者,所收斛皆准顷亩折除。其大麦、荞麦、乾萝卜等准粟计折斛斗,以定等级。天宝八年,天下屯田百九十一万三千九百六十石,关内五十六万三千八百一十石,河北四十万三千二百八十石,河东二十四万五千八百八十石,河西二十六万八十八石,陇右四十四万九百二石。(後上元中於楚州右射阳湖置洪泽屯,寿州置芍陂屯,厥田沃壤,大获其利。)
王元长《策秀才文》曰:今农战不修,文儒是竞,弃本徇末,厥弊滋多。
戍役
《诗》曰:《采薇》,遣戍役也。文王之时,西有昆夷之患,北有犭佥狁之难,以天子之命,命将卒,遣戍役,以守卫中国,故歌《采薇》以遣之。
又曰:《扬之水》,刺平王也。不抚其民而远屯戍於母家,周人怨思焉。
《左传》曰:齐侯使连称管至父戍葵丘,瓜时而往,曰:“及瓜而代。”期戍,公问不至,请代不许,故谋作乱。
《汉书》曰:晁错上言::守边、备塞、劝农、力本,当世急务也。臣闻秦北攻胡貊,筑塞河上;南攻杨粤,置卒戍焉。非所以卫边地而救民死也,贪戾而欲广地,故功未立而天下乱。夫起兵不知其势,战则为人禽,屯则卒积死。夫胡貉之地积阴之处也,木皮三寸,冰厚六尺,食肉饮酪,其人密理,(密理,谓肥肉也。)鸟兽毳毛,其性能寒。杨粤(音越。)之地,少阴多阳,其人疏理,鸟兽稀毛,其性能暑。秦之戍卒,不能其水土,死者偾於地。(偾,僵也,音奋。)秦民见行如往弃市,因以谪发之,名曰谪戍也。凡民守战至死而不降北者,以计为之也。故战胜守固则有拜爵之赏,攻城屠邑则得其财卤以富家室,故能使其众蒙矢石、赴汤火,视死如归。秦之发卒也,有万死之害,而无铢两之报,故其祸及己。陈胜行戍至於大泽,为天下先倡,天下从之如流水。胡人衣食之业不著於地,如飞鸟走兽於广野,美草甘水则止,草尽水竭则移,往来转徙,时至时去,此胡人之业。然令卒守塞一岁而更,不知胡人之能,不如选常居者家室田作以为备,使为之高城深堑,具蔺石,布渠答,(蔺石,城上雷石也。渠答,铁蒺{艹梨}也。)调立城邑毋下千家,为中周虎落。”上从其言,募民徙塞下。
又曰:错复言:“臣闻古之徙远方以实广虚也,相其阴阳之利,尝其水泉之味,审其土地之宜,观其草木之饶,然後营邑立城,制里割宅,通田作之道,正阡陌之界,先为筑室家,有一堂二内,(二内,内房也。)置器物焉。此民所以轻去故乡而劝之新邑,为置医药巫以救疾病,以修祭祀,男女有婚,生死相恤,此所以使民乐其处而有长居之心也。”
又曰:宣帝地节三年,诏曰:“朕既不德,不能附远,是以边境屯戍未息。今复饰兵重屯,久劳百姓,非所以绥天下也。其罢车骑将军、右将军屯兵。”
《後汉书》曰:横野大将军王常薨,遣骠骑大将军杜茂将众兵屯北边,筑亭候,修烽燧。
又曰:十五年,徙雁门、代郡、上谷三郡人置常山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