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宛,张绣降,既而悔之。复反,公与战,军败,为流矢所中。(《魏书》曰:公所乘马名绝影,为流矢所中,伤颊及足,并中公右臂。)
《蜀志》曰:先主进围络县,庞统率众攻城,为流矢所中,卒。
《三国典略》曰:陈薛安都引兵破留异,成州刺史韩子皋单马入阵,伤顶之左,一髻半落。安都为流矢所中,流血至踝,乘舆车,容止不变。
《北史》曰:彭乐天平四年,从神武西讨,与周文相拒,神武欲缓持之。乐气奋,请决战,曰:“我众贼少,不可失也。”神武从之,乐因醉入,深被刺,肠出,内之,不尽,截去复战,身被数疮,军势遂挫,不利而还。神武每追论以戒之。
《後周书》曰:河桥之战,王思政下马,用长槊左右横击,掊数人。时陷阵既深,从者死尽,思政被重创闷绝。会日暮,敌亦收军。思政久经军旅,每战惟著破敝甲,敌疑非将帅,故免。有帐下督雷五安於战处哭求思政,会其已苏,遂相得。乃割衣裹创,扶思政上马,夜久方得还。仍镇弘农。思政以玉璧地在险要,请筑城。即自营度,移镇之,迁并州刺史,仍镇玉璧。
又曰:韦法保每与敌人交兵,每身先士卒,单马陷阵,是以战必被伤。尝至关南与东魏人战,流矢中颈,从口中出,当时气绝。舆至营,久之乃苏。
又曰:李弼从太祖,与齐战於渭桥。弼深入,陷阵。身被七创,遂为所获。弼佯殒绝於地,守者稍懈。弼睥睨,傍有马,因跃上西驰,得免。
《隋书》曰:开皇二年,突厥叶护及番那可汗众十馀万,寇掠而南,诏以达奚长孺为行军总管,率众二千击之。遇於周鳎众寡不敌,军中大惧,长儒慷慨,神色愈烈。为虏所冲,突厥散而复聚,且战且行,转斗三日,五兵咸尽,士卒以拳殴之,手皆见骨,杀伤万计,虏气稍夺,於是解去。长儒身被五疮,通中者二;其战士死伤者十八九。突厥本欲大掠秦、陇,既逢长儒,兵皆力战,虏意大沮。明日,於战处焚尸恸哭而去。
卷三百一十一 兵部四十二
请战
《左传》曰:帅师以来,固敌是求,敌至不击,将何俟矣。
又曰:晋师至于靡笄之下,齐侯使请战。
又曰:子玉使伯棼请战,曰:“非敢必有功也。愿以间执谗慝之口。”
又曰:晋侯逆秦师,使韩简视师,(韩简,晋大夫,韩万之孙。)复曰:“师少於我,斗士倍於我。”公曰:“何故?”对曰:“出因其资,(谓奔梁求秦也。)入用其宠,(为秦所纳。)饥食其粟,三施而无报,是以来也。今又击之,我怠秦奋,倍犹未也。”公曰:“一夫不可狃,况国乎?”(狃,忄太也。言辟秦则使忄太来。)遂使请战,曰:“寡人不佞,能合其众而不能离也。君若不还,无所逃命。”秦伯使公孙枝对曰:“君之未入,寡人惧之;入而未定列,犹吾忧也;苟列定矣,敢不承命!”
又曰:子玉使斗勃请战,曰:“请与君之士戏,君凭轼而观之,得臣与寓目焉。”晋侯使栾枝对曰:“烦夫子谓二三子,戒尔车乘,敬尔军事,诘朝将见。”
《狭捍》曰:请一战,不克请再,再不克请三,三不克请四,四不克请五,五不克举国而授,於是而与之盟。
《史记□楚世家》曰:六年,秦使白起伐韩於伊阙,大胜,斩首二十四万。秦乃与楚王书曰:“楚倍秦,秦且率诸侯伐楚,争一旦之命。愿王之饬士卒,得一乐战。”楚顷襄王患之,乃谋与秦平。
《後汉书□王霸传》曰:霸军中壮士路润等数十人,断淝胝健
挑战
《孙子》曰:忿速可侮。(急疾之人可忿怒而致死。忿速,易怒者也。)主不可以怒而兴军,将不可以愠而致战。合於利而用,不合於利而止。(人主聚众兴军,以道理胜负之计,不可以己之私。举兵则以策,不可以愠恚之故而合战也。)怒而可以复喜,愠而可以复悦,亡国不可以复存,死者不可以复生。(主怒兴伐,人无素谋明计,则破亡矣。将愠怒而斗,仓卒而合战,所杀伤必多。怒忿复可以悦喜,言亡国不可以复存,死不可以复生,言当须愤之也。)故曰:明王慎之,良将儆之,此安危之道也。(儆,戒也。)
《左传》曰:赵旃求卿未得,且怒於失楚之致师者。请挑战,弗许。请召盟,许之。
《左传》曰:楚许伯御乐伯,摄叔为右,以致晋师。许伯曰:“吾闻致师者,御靡ユ摩垒而还。”(靡,近也。靡于驰也。)乐伯曰:“吾闻致师者,代御执辔,御下两马,掉鞅而还。”摄叔曰:“吾闻致师者,右入垒,折馘,(馘,断耳也。)执俘而还。”皆行所闻而复。晋人逐之,左右角之。乐伯左射马而右射人,角不能进,矢一而已。麋兴于前,射麋丽龟。
《战国策》曰:魏武侯问吴起曰:“两军相常,不知其将欲击,何如?”起曰:“令贱而勇者,将而击锐,交和而北,告而勿罚,观敌进取,一来一起,其政以理,奔北不追,见利不取,此将有谋。若其众追北,旗帜杂乱,自止自行,或纵或横,贪利务得,凡若此类。将令不行。”
《史记》曰:《吴世家》曰:夏,吴伐越,越王勾践迎击之崂睢#贾逵曰:越地也。)越使死士挑战,三行造吴师,自刭。(《左传》曰:使罪人三行属剑於颈。)吴师观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