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在心力懈怠,不能专精耳。朕少时为公子,未遭阵敌;义旗之始,乃平寇乱。每执鼓,必自指酢O瓣肀阵,即知强弱。常取吾弱对其强,强对其弱。敌犯其弱,追奔不逾百数十步,吾击其弱,必突过其阵,自背而反击之,无不溃。多使此而制胜,思得其理深也。今吾临人之书,殊学於形势,惟在求其骨力,及得骨力而形势自生耳。然吾所为,皆先作意,是以果能成也。”
又曰:太宗制《破阵乐舞图》:左圆右方,先偏後伍,鱼丽鹅鹳,箕张翼舒,交错屈伸,首尾回互,以象战阵之形。令起居郎吕才,依图教乐工一百二十人,被甲执戟而习之。凡为三变,每变为四阵,有来往疾徐击刺之象,以应歌节,数日而就,更名《七德》之舞。
又曰:高宗御武成殿,亲试制举人,问之曰:“兵书云天阵、地阵、人阵,其说如何?”举人员半千对曰:“臣观载籍,此说颇多,或谓天阵偏伍弥缝也。以臣愚见,谓不然矣。夫师出以义,有若时雨,得天之时,此天阵也。兵在足食,且耕且战,得地之利,此地阵也。善用兵者,使三军之士如父子兄弟,得人之和,此人阵也。三者去矣,其何以战?”高宗嗟赏之,擢居上第。
《家语》曰:战阵有列矣,而勇为本。
《国语》曰:吴王之军为方阵:白裳、白旗、素甲、白羽,望之如荼;(茅也。)左军赤裳、赤耍望之如火;右军玄裳、玄旗,望之如墨
《庄子》曰:徐无鬼谓武侯曰:“军无盛鹤,列於丽谯之间。”(鹤,列阵名。丽,谯楼也。)
《鬻子》曰:武王伐纣,虎旅百万,陈於商郊,起自黄鸟,讫於赤甫,走如疾风,声如震霆。武王乃使太公把旄以麾之,纣军反走。
《尉缭子》曰:梁惠王问尉缭曰:“吾闻黄帝有刑德,可以百战百胜,有之乎!”尉缭曰:“不然。黄帝所谓刑德者,天官时日、阴阳背向者也。黄帝者,人事而已矣。何以言之?武王伐纣,背清水,向山陵,以万二千击纣之亿有八万,断纣头悬於白旗,岂不得天官之阵哉!”
《孙子》曰:善用兵者,譬如常山之蛇也,击其首则尾至,击其尾则首至,击其腹则首尾俱至。
《傅子》曰:兵法云:“内精八阵之变,外尽九成之宜,然可以用奇也。”
盛弘之《荆州记》曰:鱼腹县盐井以西,石碛平旷,聘望四远,诸葛孔明积细石为垒,方可数百步。垒西郭,又聚石为八行,相去二丈许,谓之八阵图。曰八阵既成,自今行师,庶不复败。自後深识见者,并莫能了。桓宣武伐蜀,经之,以为常山蛇势。
《六韬》曰:武王问太公曰:“凡用兵为天阵奈何?为地阵奈何?为人阵奈何?”太公曰:“星辰、日月、斗杓,一左一右,一迎一背,谓之天阵;丘陵水泉,亦有左右前後之利,此谓地阵;用车用马,用文用武,谓之人阵。”武王曰:“善。”
又曰:武王问曰:“引兵入诸侯之地,高山盘石,其避无草木,四面受敌,士卒惑迷,为之奈何?”太公曰:“当为□象之阵。”
《兵钤》曰:有运衡阵,洞当阵,龙腾阵,鸟翔阵,握机阵,虎翼阵。
《兵书要决》曰:孙子称:无要正正之旗,无击堂堂之阵。正正之旗者,谓行军也,前後正治,故不可要而击之也;堂堂之阵者,谓营军也,堂堂不冒乱者,不可就而击之。
《黄石公记》曰:使商人为前兵者,象白虎阵;使羽人为前兵者,象玄武阵;使征人为前兵者,象朱雀阵;使角人为前兵者,象青龙阵,亦曰旬始阵。
又曰:彼以直阵来者,我以方阵应之。方来,锐应之;锐来,曲应之;曲来,圆应之;圆来,直应之。直木,方金,锐火,曲水,圆土也,各以能克者,应胜之。
《诸葛亮军令》曰:连冲阵,狭而厚也。
《卫公兵法》曰:诸逢贼布阵,须有次第。先右虞候改为首,其次右军,其次前军,其次中军,其次後军,其次左军,其次左虞候。其诸军跳荡奇兵马军,各随本军,以次行至战所,并於本军战锋队前布列,待五方旗节度。如战锋等队打贼不入,其跳荡奇兵排後即入。山谷林木蒙密之处,并渡水狭路及下营战处,百里以来,总须搜踏清静。不然,兵引过半,临战下营,伏兵起发,致损军旅。其收军还营,却抽左虞候先入,即左军、後军、中军、前军、右军、右虞候次之。诸贼徒恃固,阻山布阵,不得横列,兵士分立,宜为坚阵。其阵法弩手、弓手,与战锋队相间引,前两队两边相翊。布列既定,诸军既听角声。其角声节度一准前,看黄旗向贼亚,闻鼓声发,诸军弩手弓手及战锋队,各令人捉马,一时笼枪大叫齐入。若弩手弓手战锋等队引退,跳荡奇兵队一时齐入,战锋等队排比回面,还与奇兵同入。如见黄旗却立不亚,及闻金钲声乃止。膊上架枪引还,各於旧处,准前听角声。卷幡簇队一准前,如便放散,即更听一会角声,依军次引发。
又曰:诸方阵既成,逢贼斗战,或打头,或打尾。打头其阵行,不前进;阵既不进,自然牢密。如其打尾,头行不停,其阵中间,多即断绝,须面列各定,总管都狎坏保勿令断绝。
《太白阴经》曰:黄帝设八阵之形;车厢洞当,金也;车上中黄,土也;鸟云乌翔,火也;折冲,木也;龙腾却月,水也;雁行鹅鹤,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