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之如父母,号曰“慈君”。
又《後赵录》曰:王谟,字思贤。瓮鼻,言不清畅,《涛尥仪。将拜曲阳令,石勒疑之,问长史张宾,宾曰:“请试可。”勒从之。政教严明,百城尤最。出为都部从事,守宰去官者十五人。
又《后赵录》曰:申录,字道时,为广昌令。白乌巢其庭树,甘露降其厅事,后为三公。
《隋书》曰:郎茂除卫国令。时有系囚二百,茂亲自究审数日,择免者百馀人。历年辞讼,不诣州省。魏州刺史元晖谓曰:“长史言卫国人不敢申诉者,畏明府耳。”茂曰:“人犹水也,法令为堤防。堤防不固,必致奔突,苟无决溢,使君何患哉?”晖无以应。
《後周书》曰:辛昂行成都令。昂到县便与诸生祭文翁学堂,因共欢宴。谓诸生曰:“子孝臣忠,师严友信,立身之要,如斯而已。若不事斯语,何以成名?宜自勉,克成令誉。”昂言切理至,诸生等深感悟,归而告其父老曰:“宰君教诫如此,不可违之。”於是井邑肃然,咸从其化。
《陈书》曰:褚巍I揭跸囟嗪阑,前後令皆以赃蚊猓高宗患之,谓中书舍人蔡景历曰:“稽阴大邑,久无良宰,卿文士之内,试思其人。”景历进曰:“褚瘟俭有挥茫未审堪其选不?”高宗曰:“甚善,卿言与朕意同。”乃除山阴令。
《隋书》曰:魏德深迁贵乡长。为政清净,不严而治。会兴辽东之役,征税百端,使人往来,责成郡县。于时王纲弛紊,吏多赃贿,所在征敛,下不堪命。惟德深一县,有无相通,不竭其力,所求皆给,百姓不扰,称为大治。寻转馆陶长,贵乡吏人闻之,皆嘘欷流涕,语不成声。及将赴任,倾城送之,号泣之声,道路不绝。既至馆陶,阖境老幼皆如见其父母。有猾人员外郎赵君实,与郡丞元宝藏深相交结,前後令长未有不受其指麾者。自德深至县,君实屏处於室,未尝辄敢出门。逃窜之徒,归来如市。贵乡父老冒涉险难,诣阙请留德深,有诏许之。馆陶父老复诣郡相讼,以贵乡文书为诈。郡不能决。会持节使者韦霁、杜整等至,两县诣使讼之,乃断从贵乡。贵乡吏人歌呼满道,互相称庆。馆陶众庶合境悲哭,因而居住者数百家。
《隋书》曰:苏威荐房恭懿,授新丰令,政为三辅之最。上闻而嘉之,赐物四百段。恭懿以所得赐,分给穷乏。未几,复赐米三百石,恭懿。又以赈贫人,上闻而止之。时雍州诸县令,每朔朝谒,上见恭懿必呼至榻前,访以理人之术。
又曰:房彦谦迁长葛令,甚有惠化,百姓号为慈父。仁寿中,上令持节使者巡行州县,察长吏能不,以彦谦为天下第一,超授若阝州司马。吏民号哭相谓曰:“房明府今去,吾属何用生为!”其後百姓思之,立碑颂德。
又曰:刘旷,不知何许人也。性谨厚,每以诚恕应物。开皇初,为平乡令,单骑之官。人有争讼者,辄丁宁晓以义理,不加绳劾,自各引咎而去。所得奉禄,赈施穷乏。百姓感其德化,更相笃励,曰:“有君如此,何得为非!”
《唐书》曰:李大亮授土门令。属百姓饥荒,盗贼侵寇,大亮遂卖所乘马分给贫弱,劝以垦田,岁因大稔。躬捕寇盗,所击辄平。时太宗在藩,巡抚北境,闻而嗟叹,下书劳之。
又曰:贾敦颐弟敦实,贞观中为饶阳令,政化清静,老幼怀之。时敦颐复授瀛州刺史,旧制,大功以上不复连官,朝廷以其兄弟在职,俱有能名,遂不迁替。
又曰:高宗以尚乘奉御权怀恩为万年令,赏能也。时有奉乘安毕罗善於调马,上颇狎之,怀恩因奏事,遇毕罗在帝左右言戏无礼,怀恩既退,执而杖之。上知而嗟赏,谓侍臣曰:“怀恩乃能不避强御,真良吏也。”即日迁擢。
又曰:景□中,长安县令李朝隐加太中大夫。朝隐之宰京县也,政刑毕举,权豪慑惮。有内侍伯非礼干忤,朝隐叱击于狱,上喜焉,故有此命。
又曰:路嗣恭,京兆三原人,始名剑客,历仕郡县,有能名,後授神乌令,考绩上上,而为天下最。玄宗以其能嗣鲁恭,赐改其名。
又曰:韦景骏,开元中为肥乡令。县人有母子相讼者,景骏谓之曰:“吾少孤,每见人养亲,自痛终天无分,汝幸在温清之地,何得如此?锡类不行,令之罪也。”因垂泣呜咽,仍取《孝经》与之,令习读。於是母子感悟,各请改悔,遂称慈孝。累转赵州长史,路由肥乡,人吏惊喜,竞来犒饯,留连经日。有童稚数人,年甫十馀岁,亦在其中。景骏谓曰:“计吾去此时,汝辈未生,既无旧恩,何殷勤之甚也?”咸对曰:“比闻长宿传说,县中廨宇、学堂、馆舍、堤桥,并是明公遗迹。将谓古人,不意亲得瞻睹,不觉欣恋倍於常也。”其为人所思如此。
又曰:冯伉迁尚书膳部员外郎。李抱真卒,充吊赠使,抱真男遗伉帛数百匹,不纳。又专送至京,伉因表奏,固请不受。属醴泉缺县令,宰臣进人名,上意不可,谓宰臣曰:“前使泽潞不受财帛者,此人必有清政,可以授之。”遂改醴泉县令。患百姓多昏猾,为著《谕蒙》十四篇,大略指明忠孝仁义,劝学务农,每乡给一卷,俾其传习。
又曰:元德秀,字紫芝,河南人也。为鲁山令。先是堕车伤足,不任趋拜,汝郡守以客礼待之。部人为盗,吏捕之系狱,会县界有猛兽为暴,盗自陈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