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曰:萧济为扬州长史。高宗尝敕取扬州曹事躬自省览,见济条理详悉,文无滞留,乃顾谓左右曰:“我本期萧长史长於经传,不意精练繁剧乃至於此。”
《隋书》曰:荣毗。杨素荐毗为华州长史,世号为能。素之田宅多在华阴,左右放纵,毗以法绳之,无所宽贷。毗因朝集,素谓之曰:“素之举卿,适以自罚也。”毗答曰:“奉法一心者,但恐累公所举。”素笑曰:“前者戏耳。卿之奉法,素之望也。”
又曰:高祖时,制刺史二佐,每岁暮更入朝,上考课。
《唐书》曰:张惟一为荆州长史,以防御使陈希昂为司马。希昂,衡州酋帅,家兵千人,在部下自为藩卫。有牟遂金仕至将军,为惟一将。希昂积憾,持兵领众入惟一衙,索遂金头。金藏於惟一後院,惟一惧截头,遂与之,兵始退。自此之後,政归希昂,惟一寄坐而已。
司马
《北史》曰:魏苏亮拜黄门侍郎。文帝子宜都王武为秦州刺史,以亮为司马。帝谓亮曰:“黄门郎岂可为秦州司马,以朕爱子出藩,故以心腹相委,勿以为恨。”
《三国典略》曰:齐以太子率更令崔龙子为司州司马。初,龙子为司徒功曹,嫁女与穆提婆以求此职,提婆许之,以其品悬绝,先转为率更令。至是成婚既毕,即便用之。寻有谣言榜於路侧曰:“司州司马崔老鸱,取钱能疾判事迟。”御史冯士患而劾之,遂免其官。
《北史》曰:隋房恭懿历泽、德二州司马,卢恺复奏其政美,上甚异之,复赐以帛。诸州朝集,称为劝励之首,以为“上天宗庙之所佑助,岂朕寡薄能致之乎!”
《隋书》曰:刘模为岚州司马。杨谅既作乱,刺史乔锺葵发兵将赴逆,模拒之曰:“汉王所图不轨,公荷国厚恩,致位方伯,谓当竭诚效命以答慈造,岂有大行皇帝梓宫未掩,翻为厉阶!”锺葵失色曰:“司马反耶!”临之以兵,气辞不挠,锺葵义而释之。军吏进曰:“若不斩模,何以厌众心。”於是囚之於狱。悉取模资财分赐党与。及谅平,炀帝嘉之,拜开府,授天兴令。
卷二百六十四 职官部六十二
功曹参军
韦昭《辩释名》曰:曹,群也。功曹,吏所群聚;户曹,民所群聚也。其他皆然
《汉书》曰:萧何为主吏。(孟康曰:主吏,功曹也。)
又曰:朱博为琅琊郡守。召见功曹,闭阁数责,与笔札使自记,受取一钱已上,无得有所匿。欺谩半言,断头矣!功曹惶怖,具自书奸赃,大小不敢隐。博知其对以实,乃令就席,受敕自改而已。投刀使削所记,遣出就职。
《东观汉记》曰:赵勤,南阳人。太守桓虞召为功曹,委以郡事。尝有重客过,欲托一士令为曹吏。虞曰:“我有贤功曹赵勤,当与议之。”潜於内中听,虞乃问勤,勤对曰:“恐未合众。”客曰:“止,止,勿复道。”
又曰:杨正为京兆功曹。光武崩,京兆尹出,西域贾胡共起帷帐设祭。尹车过帐,胡牵车令拜,尹疑,止车,正在前导曰:“礼天子不食支庶,况夷狄乎!”敕坏祭,遂去。
又曰:鲍永为郡功曹。时有称侍中止传舍者,太守赵兴欲出谒,永以不宜出,当车,拔佩刀,兴因还。後数日,诏书下,捕之,果矫称使者。由是知名。
又曰:郭丹为郡功曹,荐阴ァ⒊毯、鲁欣自代,太守杜诗曰:“古者卿士让位,今功曹稽古经,可为至德。编署黄堂,以为後法。”
又曰:吴良,字大仪,齐国临淄人。初为郡吏,岁旦,与掾史入贺,门下掾王望举觞上寿,谄称太守功德。良於下席勃然进曰:“佞邪之人,欺谄无状,愿勿受其觞。”太守敛容而止。宴罢,转良为功曹;耻以言受进,终不肯谒。
又曰:汝南太守欧阳歙召郅恽为功曹。汝南旧俗,十月飨会,百里内皆赍牛酒到府饮宴。时临飨礼毕,歙教曰:“西部督邮繇延天资忠贞,不严而治,今与众儒共论,延功显之于朝。”恽於下座愀然前曰:“案延资性贪邪,外方内员,朋党构奸,罔上害民。明府以恶为善,以直从曲,此既无君,又复无臣,恽敢奉觥。”歙色惭,不知所为,门下掾郑敬进曰:“君明臣直,功曹言切,明府德也。”歙意少解,曰:“实歙罪也。”
又曰:永平初,新野功曹邓寅以外戚小侯,每预朝会,而容姿趋步有出於众,上目之,顾左右曰:“朕之仪貌,岂若此人!”特赐舆马、衣服。虞延以寅无实行,未尝加礼,上乃诏令自称南阳功曹诣阙。寅在职不服父丧,帝闻乃叹曰:“知人则哲,惟帝难之,信哉斯言。”寅闻而惭退。
《後汉书》曰:虞延去官还乡里,太守富宗闻延名,召署功曹。宗性奢靡,车服器物多不中节,延谏曰:“昔晏婴辅齐,鹿裘不完;季文子相鲁,妾不衣帛。以约失之者鲜矣。”宗不悦,延即辞退。居有顷,宗果以侈纵被诛,临当伏刑,揽涕而叹曰:“恨不用功曹虞延之谏。”
又曰:周章初仕郡为功曹。时大将军窦宪免,封冠军侯就国。章从太守行春到冠军,太守犹欲谒之。章进谏曰:“今日公行春,岂可越仪私交。且宪椒房之亲,势倾王室,而退就蕃国,祸福难量。明府剖符大臣,千里重任,举止进退,其可轻乎?”太守不听,遂便升车。章前拔佩刀绝马鞅,於是乃止。及宪被诛,公卿以下多以交关得罪,太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