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叹曰:“吴兴昔无此茫是我少时在此作也。”召故人饮酒,说平生不以屑也。
《南史》曰:谢超宗有高名,齐高帝以超宗为义兴太守。升明二年,坐公事免。诣东府,门自通。其日风寒,高帝谓四坐曰:“此客至,使人不衣自暖矣。”
《三国典略》曰:王庆籍为京兆太守。太祖以其精勤,赍以紫袍及绫裳一袭,谓百官曰:“王庆籍一世清人也。”
又曰:阴铿为招远将军、晋陵太守。铿常与宾友宴饮,见行觞者因回酒矣,以授之,众坐皆笑。铿曰:“吾侪终日酣酒,而执爵者不知其味,非人情也。”及侯景之乱,铿尝为贼所擒,或救之获免。铿问其故,乃前所行觞者。
《梁书》曰:刘之遴为南郡太守。初,之遴在荆府,常寄居南郡廨,忽梦前太守袁彖谓曰:“卿後当为折臂太守,则居此中。”之遴後果折臂,遂临此郡。
又曰:谢フ,字敬仲。齐时为义兴太守,加秩二千石。在郡不省杂事,悉付纲纪,曰:“吾不能作主者吏,但能作太守耳。”
又曰:任鹞吴兴太守,清洁友人。到溉与弟洽,从鹞山泽游。被代而还,无衣,沈约遗裙衫迎也。
又曰:范缜为宜都太守。性不信鬼神,夷陵有伍相庙,唐汉三神庙,胡里神庙,缜乃下教断不祠。
《後魏书》曰:房士达,永安末转济南太守。士达不入京师,而频为本州郡,时人荣之。
又曰:崔休为渤海太守。时大儒张吾贵有盛名於山东,四方学士咸相宗慕,弟子自远而至者常千馀人。生徒既众,所在多不见容。休乃为设俎豆,招延礼接,使肄业而还,儒者称为口实。
又曰:卢道将为燕郡太守。道将下车,表乐毅、霍元之墓,而为之立祠。
又曰:房幼愍。安丰、新蔡二郡太守坐事夺官,居家,忽闻有客声,出无所见。还至庭中,为家群犬所噬,遂卒。
《北史》曰:宋钦道仕齐,历位中山太守。长於抚接,然好察细事。其州府佐吏使民间者先酬钱,然後敢食。临莅处称为严整。
《後周书》曰:卢光为京兆太守。先是,舍数有妖怪,在前後将莫敢居者,光曰:“吉凶由人,妖不妄作。”遂入居之。未几,光所乘马忽升厅事,升床南首而立,又食器无故自破。光并不以介怀。其精诚守正如此。
《唐书》曰:崔玄亮,清慎介独,自登朝,行不乐趋竞。历御史、尚书,密、湖、曹三郡守。每一迁秩,谦让辄形於色。
又曰:李谑靥原。旧俗有僧徒以习禅为业,及死不敛,但舆尸送近郊以饲鸟兽。如是积年,土人号其地为“黄坑”。坑侧有饿犬千数,食死人肉,因侵害幼弱,远近苦之,前後官吏不能禁止。诘焦伲申明礼宪,期不再犯,仍发兵捕杀群狗,其风遂革。
《三辅决录》曰:马援诫兄子书:“庞伯高敦笃周慎,口无择言,吾爱之重之,愿汝曹效之。”世祖见援书,即擢为零陵太守。在郡四年,甚有治化。
《文士传》曰:文帝亦亲阮籍,常与谈戏,任其所欲,不迫以职事。籍常从容言昔曾游东平,乐其土风,愿得为东平太守。文帝大悦,即从其意。籍便乘驴往之,至郡皆坏府舍诸壁鄣,使内外相望,教令清当。十馀日,便复乘驴而去。
《楚国先贤传》曰:耒阳胡绍,字伯藩,年十八为郡门下唬迎太守许荆。荆足中风,使绍抑之。绍视荆(音跖。)下而笑,荆怒问之,绍曰:“见明府下黑子,绍亦有之,欣而故笑。”荆视之,果有黑子。令其从学,学八年,遂为九真、零陵二郡太守。
《华阳国志》曰:赵瑶字元郑弟琰字稚帧Q兄弟皆以令德著闻。瑶少有公望,迁扶风太守,徙为蜀郡,司空张温谓之曰:“第五伯鱼从蜀郡入为司空,吾今扫第以待足下矣。”
《西京杂记》曰:朱买臣为会稽太守。怀章、绶还至舍亭而国人未知也。所知钱勃见曝露乃劳之曰:“无罢乎?”遗以纨扇。买臣至郡,引为上客,寻迁为掾吏。
《韩子》曰:李悝为魏文侯上地之守,而欲人之善射,乃下令曰:“民有狐疑之讼者,令之射杓,中之者胜,不中者负。”令且下而人皆习射,日夜不休。及与秦战,大败之,以民之善射也。
《风俗通》曰:蜀郡任嘉,年三四岁时,父腾为诸生,於汉中就师。有盗贼,道路断绝,蜀亦覆没,客转长沙为州郡吏。後嘉为长沙太守,腾为奏曹掾,默知嘉实其子。一日,嘉母语次谓嘉曰:“奏曹任掾则汝父也,但差老耳。”嘉曰:“天下岂独有一任,夫人何以老更生邪意?”母曰:“咄!我尚守养汝数十年无嫌讥,岂以垂没更失计哉!顾实真父,不可弃捐。”後,嘉问掾声音何类太守,何州里耶,掾曰:“本犍为武阳人,蓬转流宕到此。”母察审谛,又识左耳前赘,因出抱持,对之流涕。嘉自拔榻,嘘欷哽咽。
《世说》曰:爰综为新安太守。南界有刻石,爰至其下宴。有人於石下得剪刀者,众咸异之,主簿对曰:“昔长沙恒王尝饮饯孙洲,父老云:此洲狭而长,君当为长沙。事果应。夫三刀为州,今得交刀,君亦当为交州。”後果作交州。
《世语》曰:荆州刺史裴潜以南阳周泰为从事,使诣司马宣王。宣王知之,辟泰。泰九年居丧,留缺待之,後三十六日擢为新城太守。宣王为大会,使尚书锺毓嘲之曰:“君释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