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追思之。
又曰:任城王澄为扬州刺史。下车,封孙叔敖之墓,毁蒋子文之庙,表请复皇宗之学,开四门之教,诏从之。
又曰:阮孚拜冀州刺史,劝课农桑,境内称为慈父,邻州号曰神君。先是,州人张孟都、张洪建、马潘、崔之怜、张叔绪、崔思哲等八人,皆屯保林野,不臣王命,州郡号曰八王。孚至,皆请入城,愿致死效力。
《北齐书》曰:赵郡王沓北朔州刺史,都督北燕、北蔚、北恒三州及库堆以西黄河以东长城诸镇诸军事。砦扛新迁,量置烽戍,内防外御,备有条法,大为兵民所安。有无水之处,祷而掘井,锹插裁下,泉源涌出,至今号曰“赵郡王泉”。
又曰:魏兰根为岐州刺史。从行台萧宝寅讨破宛川,俘其人为奴婢,以美女十人赏兰根。兰根曰:“此县介於强虏,故成背叛。今当恤其饥寒,柰何并充仆隶。”於是尽以归其父兄。部内麦多五穗,邻州田鼠为灾,犬牙不入岐土。
又曰:韩轨迁秦州刺史,甚得边和。神武巡秦州,欲以轨还,仍赐城人户别绢布两匹。州人田昭等七千户皆辞不受,惟乞留轨。神武嘉叹,乃留焉。
《北史》曰:齐任城王谐为并州刺史。时有妇人临汾川浣衣,有乘马人换其新靴驰而去者。妇人持故靴诣州言之,谐召居城诸妪以靴示之,绐曰:“有乘马人於路被贼劫害,遗此靴焉,得无亲属乎?”一妪抚膺哭曰:“儿昨著此靴向妻家。”如其语捕获之,时称明察。
又曰:齐平览迁怀州刺史。鉴奏请於州西故军道,筑城以防西军,从之。寻而西魏来攻。时新筑城,粮仗未集,素乏水,南门有大井,随汲即竭。览具衣冠俯井而祝,至旦而井泉涌溢,有异於常。
又曰:齐彭城王氵攸为沧州刺史。有人从幽州来,驴驮鹿脯至沧州界,脚痛行迟,偶会一人为伴,遂盗驴及脯去。明旦告州,乃令左右及府僚吏分市鹿脯,不限其价。其主见识之,推获盗者。
又曰:窦炽为原州刺史。炽挫抑豪右,申理幽滞,在州十载,甚有政绩。州城北有泉水,屡经游践,尝与僚吏宴於泉侧,因酌水自饮曰:“吾在此州,惟当饮水而已。”
又曰:申微为襄州刺史。时南方初附,旧俗,官人皆通饷遗。微性廉慎,乃画杨震像於寝室以自戒。及代还,人使送者数十里不绝。微自以无德於人,慨然怀愧,因赋诗题於清水亭。长幼闻之,皆竞来读,递相谓曰:“此是申使君手迹。”并写诵之。
又曰:赫连达为□州刺史,性镰俭。边境胡人或馈达羊,达欲招异类,报以缯帛,主司请用官物,达曰:“羊入我厨,物出官库,是欺上也。”命取私帛与之,识者嘉其仁恕。
《三国典略》曰:贺祥为荆州刺史。祥有惠政,远近款附。梁岳阳王髑掌淝逅兀乃赠以竹屏风。祥难违其意,取付所司。太祖闻之,并以赐祥。
《後周书》曰:独孤信为秦州刺史。先是,守宰ウ弱,政令乖方,民有冤讼,历年不能决。信在州,事无拥滞,示以礼教,劝以耕桑;数年之中,公私富实,流民愿附者数万家。太祖以其信著遐迩,故赐名为信。
又曰:达奚武之在同州也,时属大旱。高祖敕武祀华岳,而庙在旧山下。当往祈祷,武谓寮属曰:“吾备位三公,不能燮理阴阳,遂使盛农之月,久绝甘雨,天子劳心,百姓惶惧,忝寄既重,忧责实深。不可同於众人,在常祀之所,必须登峰展诚,须其灵奥。”岳既高峻,千仞壁立。武年逾六十,惟将数人,攀藤援棘,然後得上。於是稽首祈请,陈百姓恳诚。晚不得还,即於岳上藉草而宿。梦见白衣人来,执武手曰:“快辛苦,甚相嘉尚。”武遂惊觉,益用祗肃。至旦,□雾四起,俄而澍雨,远近沾浃。高祖闻之,玺书慰劳。
又曰:韦,字世珍。魏恭帝二年,赐姓宇文氏。三年,除瓜州刺史。州通西域,蕃夷往来,前後刺史,多受赂遗。胡寇犯边,又莫能御。雅性清俭,兼有武略。蕃夷赠遗,一无所受。胡人畏威,不敢为寇。公私安静,夷夏怀之。
又曰:长孙俭授荆州刺史、东南道行台仆射。所部郑县令泉璨为民所讼,推理获实。俭即大集僚属而谓之曰:“此由刺史教诲不明,信不被物,是我之愆,非泉璨之罪。”遂於厅事前肉袒自罚,舍璨不问。於是州城肃励,莫敢犯法。魏文帝玺书劳之。
又曰:王思政迁荆州刺史。州境卑湿,城堑多坏。思政乃命都督蔺小欢督工匠缮治之。掘得黄金三十斤,夜中密送之。至旦,思政召佐吏以金示之曰:“人臣不宜有私。”悉封金送上。太祖嘉之,赐钱二十万。
又曰:泉企为东雍州刺史。性清约,纤毫不扰於民。在州五年,每於乡里运米以自给。
《隋书》曰:令狐熙拜沧州刺史。时山东承齐之弊,户口簿籍类不以实。熙晓喻之,令自归首,至者一万口。在职数年,风教大洽,称为良二千石。开皇四年,上幸洛阳,熙来朝,吏民恐其迁易,悲泣於道。及熙复还,百姓出境迎谒,欢叫盈路。在州获白乌、白獐、嘉禾,甘露降於庭前柳树。
又曰:令狐熙,时上祠泰山还,次汴州,恶其殷盛,多有奸侠,於是以熙为汴州刺史。下车禁游食,抑工商,民有向街开门者杜之,船客於郭外星居者勒为聚落,侨人逐令归本,其有滞狱,并决遣之,令行禁止,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