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乃国家之良规,海内所瞻望。但臣言辞鄙野,不能究尽其意。愚以二宫宜有降杀,正上下之序,明教化之本。”书三四上。为傅尽忠,动辄规谏;事上勤,与人恭;不治产业,不受施惠,为屋舍才足自容。邻家有起大宅者,权出望见,问起大室者谁,左右对曰:“似是仪家也”。权曰:“仪俭,必非。”问果他家。其见知信如此。
《唐书》曰:丘悦,河南陆浑人,亦有学业。景龙中为相王府掾,与文学韦利器、典签裴耀卿俱为王府直学士。睿宗在藩,甚重之,官至岐王傅。开元初卒。撰《三国典略》三十卷行於时。
王友
《晋中兴书》曰:谢尚,字仁祖,司徒左西属,为会稽王友。
《北史》曰:萧大圜除滕王杏眩谐⑽蚀筻髟唬骸拔嵛畔娑王作《梁史》,有之乎?馀传乃可抑扬,帝纪奚若隐则非实,记则攘羊?”对曰:“言之者妄耳!如使有之,亦不足怪。昔汉明为世祖纪,章帝为显宗纪,殷鉴不远,足为成例。且君子过如日月之蚀,彰於四海,安得而隐之?如有不彰,亦安得不隐?盖子为父隐,直在其中;讳国之恶,抑又礼也。”心舜笮Α
《殷浩别传》曰:会稽王少著名誉,友学之奉,必极有德,以浩为友。
《山公启事》曰:近启修武令刘讷补南阳王友。诏曰:“友诚宜得有益者,然以长吏治民,不宜屡易为疑,令散人无依仰。”又启:“今者职散中诚自有人,然刘讷才志外内非称,臣以为宜蒙此者,是以启及,不审固可用不?”诏:“可尔所启。”
王侍读
《隋书》曰:杨汪,字元度。勤学,专精《左氏传》,通《三礼解》,补周冀王侍读。王甚重之,每曰:“王侍读德业优深,孤之穆生也。”
《唐书》曰:姚思廉初为代王侍读。属义师入京城,时府寮骇散,惟思廉侍王,不离其侧。义师入殿门,思廉谓之曰:“唐公举兵,本匡王室,卿等不宜无礼于王!”众服其言,于是布列阶下。须臾太宗至,闻而义之,许其扶王至顺阳阁下,泣拜而去。观者咸叹曰:“忠烈之士也。仁者有勇,此之谓也!”太宗居藩,引为文学。及亲征徐圆朗,思廉时在洛阳,太宗尝从容言及隋亡之事,慨然叹曰:“姚思廉不惧兵刃,以明大节,求诸古人,亦何以加也!”因寄物百段,遗其书曰:“想卿节义之风,故有斯赠。”
王文学
《魏志》曰:中山恭王褒,每读书,文学左右常恐以精力为病,数谏止之,不能废也。文学阮辅相与言曰:“受诏察王举措,有过当奏;及有善,亦宜以闻。”遂共表陈褒美。褒闻之大惊,责让文学曰:“修身自守,常人之行耳,而诸君以上闻,适增其负累也。”
《晋书》曰:郑袤。魏武帝初封诸子为侯,精选宾友,袤与徐痪阄临淄文学。
《晋诸公赞》曰:扶风王,年八岁,聪明善诗赋,中表奇之,魏烈祖以为齐王芳文学。
《长沙耆旧传》曰:太尉李公,时为荆州刺史,下辟书:“夫采名珠求之於蚌,欲得名士求之文学。或割百蚌不得一珠,不可舍蚌求之於鱼;或百文学不出奇士,不可舍文学求之於斗筲也。由是言之,蚌乃珠之所藏,文学亦士之场矣。”
郡国相
《东观汉记》曰:吴蹋字季英,陈留人。迁胶东相,政惟仁简,以身率物,民有相争诉者,辄闭阁自责,然後科其所讼,以道譬之。或身到闾里,重相和解。自是之後,争隙省息,吏民不欺。
又曰:鲁平,字叔陵,拜赵相。为政尚宽惠礼让,虽有官,不废教授,门人常有数百。关东号曰:“五经复兴鲁叔陵。”
《後汉书》曰:“张禹迁下邳相。徐县北界有蒲阳坡,(《东观记》曰:坡水广二十里,径直百里,在道西。其东有田可万顷。坡与陂同。)傍多良田,而湮废莫修。禹为开水门,通引灌溉,遂成熟田数百顷。劝率吏人,假与种粮,亲自勉劳,遂大收谷实。邻郡贫者归之千馀户,室庐相属,其下成市。後岁至垦千馀顷,人用温给。
又曰:赵咨应召,复拜东海相。之官,道经荥阳。令敦煌曹冢咨之故孝廉也,(咨为敦煌太守时,诩鑫孝廉。)迎路谒候,咨不为留。谒椭镣に次,望尘不及,谓主簿曰:“赵君名重,今过界不见,必为天下笑!”即弃印绶,追至东海。谒咨毕,辞归家。其为时人所贵若此。
谢承《後汉书》曰:东郡赵咨为东海相,人遗其双枯鱼啖之,二岁不尽,以俭化俗。
《魏志》曰:初,曹公为兖州,以东平毕谌为别驾。张邈之叛也,邈劫谌父母弟妻子;公谢遣之,曰:“卿老母在彼,可去!”谌顿首无二心,公嘉之,为之流涕。既出,遂亡归。及邈败,生得谌,众为谌惧,公曰:“夫人孝於其亲者,岂不亦忠於君乎!吾所求也。”以为鲁相。
又曰:太祖,光和末,黄巾起,拜骑都尉,讨颍川贼,迁为济南相。国有十馀长吏,多阿附贵戚,赃污狼籍,於是奏免其八,禁断淫祀,奸宄逃窜,郡界肃然。
《蜀志》:刘备领平原相。郡民刘平素轻先主,耻为之下,使客刺之。客不忍刺,语之而去,其得人心如此。
《晋书》曰:文帝辅政,阮籍常从容言於帝曰:“平生曾游东平县,乐其风土。”帝大悦,即拜东平相。籍乘驴到郡,坏府舍屏障,使内外相望,法令清简,旬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