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书》曰:员外散骑侍郎,置无员。
《後魏书》曰:梁三益,字敬安,於南阳内附,高祖与语,善之。曰:“三益,三益,殊不亚,拜员外散骑侍郎。
通直散骑侍郎
《晋大兴元年起居注》曰:置通直散骑侍郎四人。
沈约《宋书》曰:晋元帝使员外散骑侍郎二人与散骑通直,故谓之通直散骑侍郎。
《後魏书》曰:李瑾字道瑜,美容貌,颇有文才,迁通直散骑侍郎,与黄门王遵业、尚书郎卢观典修仪注。临淮王式谓瑾等三俊,共掌帝仪,可谓舅甥之国。王、卢,即瑾之外兄也。
卷二百二十五 职官部二十三
御史大夫
《六典》曰:御史大夫之职,掌邦国刑宪、典章,以肃正朝列;中丞为之贰。凡天下之人有称冤而无告者,与三司诘之。(三司即御史大夫、中书、门下也。)凡中外百寮之事应弹劾者,御史言於大夫,大事则方幅奏弹之,小事但署名而已。
《汉书□公卿表》曰:御史大夫,秦官也。应劭曰:“侍御之率,故称大夫。”
《史记》曰:赵尧者,少为符玺御史。赵人方兴公谓御史大夫周昌曰:“君之史赵尧,年虽少,奇士也,君必异之,且代君位。”昌笑曰:“尧,刀笔吏,何能至是乎?”居顷之,尧侍,高祖独不乐,悲歌,群臣不知所以然。尧进问:“陛下所悲者,非为赵王年少而戚夫人与吕后有隙,万岁之後而赵王不能自全乎?”高祖曰:“然。吾私忧之,不知所出。”尧曰:“陛下独宜为赵王置强相,及吕后、太子、群臣所素敬惮者乃可。”高祖曰:“然。谁可?”尧曰:“御史大夫周昌,其人坚忍质直,且吕后,太子及大臣皆敬惮之。独昌可。”高祖乃召问昌,谓之曰:“吾欲固烦公,公强为我相赵。”昌泣曰:“臣初起从陛下,独奈何中道而弃之於诸侯?”高祖曰:“吾极知其左迁,然吾私忧赵,念非公毋可者。”於是徙昌为赵王相。既行,高祖持御史大夫印弄之,曰:“谁可为御史大夫者?”熟视赵尧,曰:“毋以易尧。”遂拜尧为御史大夫。
《汉书》曰:元帝时,琅琊贡禹为御史大夫,而华阴守承嘉上封事言:“治道在於得贤。御史之官,宰相之副,九卿之右,不可不选。平陵朱□兼资文武,中正有智略,可使以六百石秩,试守御史大夫,尽其能。”
又曰:朱博为御史大夫,府吏舍百馀区,井泉俱竭;又其府中列柏树常有野乌数千栖其上,晨去暮来,号曰朝夕乌。後去不来者数月,长老异之,果废焉。
又曰:汲黯谓上曰:“公孙弘位在三公,奉禄甚多,然为布被,此诈也。”上问弘,弘谢曰:“有之。夫三公为布被,诚饰诈以钓名,今臣弘位为御史大夫,九卿以下无差,诚如黯言。”
又曰:公孙弘为御史大夫时,又东置沧海,北置朔方之郡。弘谏以为罢弊中国以奉无用之地,愿罢沧海,专奉朔方,上许之。
又曰:张汤为御史大夫,舞文巧诋以辅法。
又曰:张欧为御史大夫,上具狱事可却之,不可者不得已而为之,涕泣对之。其爱人若此。年老请免,天子亦宠以上大夫禄归老於家。
又曰:杜周为御史大夫,後周子延年又为御史大夫,以居父官府,不敢当旧位,坐卧皆易其处。
又曰:倪宽为御史大夫,以称意任职,故久无所匡谏,官属易之。
又曰:张汤为御史大夫,每朝奏事,语国用,日旰、天子忘食。丞相充位而已。
又曰:晁错迁御史大夫,请诸侯之罪过则削其地,奏上,上令公卿列侯宗室集议,莫敢难错,独窦婴争之,由此与婴有隙。
又曰:哀帝建平二年,朱博奏请罢大司空,以御史大夫为百僚师,帝从之。
又曰:梁相褚大通五经,为博士,倪宽为弟子。及御史大夫缺,征褚大,大自以为得御史大夫。至洛阳,闻宽为大夫,褚大笑。及至与宽议封禅於上前,大不能及,退而服曰:“诚知人。”
《汉书□百官志》曰:御史大夫,秦官,位上卿,银印青绶,掌副丞相事。
《汉杂记事》曰:故事,上书为二封,其一曰副,领尚书者先发之,有不善,屏去不奏。魏相为御史大夫,奏去副封以防拥蔽。
《汉旧仪》曰:御史大夫寺,在司马门内,门无塾,门署用梓板,不起ぬ色,题曰:“御史大夫寺。”
北齐杨楞伽《邺都故事》云:御史台在宫阙西南,其门北开,取冬杀之义也。
《唐书》曰:韦挺。太宗尝谓挺曰:“卿之任御史大夫,独朕意耳!左右大臣无为卿地者,卿勉之哉!”
又曰:薛谦光拜御史大夫时,僧惠范恃太平公主权势,逼夺百姓店肆,州县不能理。谦光将加弹奏,或请寝之。谦光曰:“宪台理冤滞何所回避?朝弹暮黜亦可矣。”遂与殿中慕容雷嗟之。
又曰:韦思谦除右肃政大夫,遂坐受拜,或以为言。谦曰:“国家班列自有等差,奈何以姑息为事。”
又曰:崔隐甫为大夫,一切督责之事,无大小,悉令咨决,稍有忤意,列上其罪。前後贬黜者过半,群僚侧目。上常谓曰:“卿为大夫,深副朕所委。”
又曰:肃宗幸灵武,李岘应召至行在,拜扶风郡太守兼御史大夫。既收京师,拜礼部尚书、守京兆尹,复兼御史大夫。时岘兄亘为户部尚书,兼成都尹。乾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