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芬芳似桂花,随四时之色。
又曰:魏明帝即位五年,起灵禽之园,方国所献异鸟殊兽皆畜此园也。时昆明国贡嗽金鸟,国人云其地去凉洲九千里,出此鸟,形如雀,色黄,毛羽柔密,常翱翔海上。罗者得之,以为至瑞,闻大魏之德被於荒远,故越山航海来献大国。帝得此鸟,畜於灵禽之园,饴以真珠,饮以龟脑,鸟常吐金屑如粟,铸之以为器服。昔汉武帝时有献大雀,此之类也。此鸟畏雪霜,乃起小屋以处之,名曰避寒台,皆用水精为户牖,使内外通光而风露恒隔。宫人争以鸟所吐之金用饰钗危谓之避寒金,宫人相嘲曰:“不服避寒金,那得帝王心!”於是媚惑者乱,争此宝以为身饰,及行卧皆怀挟,以要宠也。魏代丧灭,珍宝池台鞠为煨烬,嗽之鸟亦自高翔也。
又曰:周灵王二十三年,起昆明之台,一名宣昭之台。聚天下异木神工;得9纫跎之树,其质千寻,文理盘错,以此一木,台用足矣。其木有龙蛇百兽之形;筛水精为泥。台高百丈,升之以望□色。时有苌弘,能招致神异。王登台,忽见二人乘□而至,乘游飞之辇,驾以青螭,其衣皆缝缉毛羽,王即迎之上席。时天下大旱,地裂木然,一人先唱,能为霜雪,引气一喷则□起雪飞,坐者皆口噤,井池冰坚可琢。又设狐腋素裘、紫罢文褥,褥是西域所献,施於台上,又一人以指弹席上而暄风入室,裘褥皆弃台下。
又曰:魏文帝筑台,基高四十丈,列烛置於台下,名曰烛台。远望如列星之坠也,以处美人薛灵芸焉。
又曰:魏明帝起凌□台,躬自掘土,群臣皆负畚锸。时阴寒,役者多死,高堂隆等谏之,不听,累年而毕。
又曰:魏文帝时黄星炳夜,乃起毕昴台以祀星。
又曰:吴主潘夫人之父坐法,夫人入於织室。夫人容态少俦,为江东绝色。同幽者百馀人。有司闻於吴主,使图其容貌。夫人忧撇皇常减瘦改形。工人写其真状以进吴主,吴主见图而嘉之,以琥珀如意抚按则折嗟曰:“此神女也,愁貌尚能感人,况在欢乐!”乃命雕轮就织室,纳於後宫。果以姿色获宠。每与夫人游昭宣之台,恣意幸茫既尽酣醉,唾於玉壶中,使侍婢写於台下,得火齐指环,即挂石榴枝上。因其处起台,名曰环榴台。时有谏者云:“今吴蜀争雄,还刘之名特为妖乎!”权乃翻其名为榴环台也。又与夫人游钓,得大鱼,吴王喜,而夫人曰:“昔闻泣鱼,今乃为喜,有喜必忧,以为深诫。”至末年,渐相谮毁,稍见离退。时人谓夫人知几之神矣。钓台今犹基存。
《汉武帝内传》曰:钩弋夫人谓帝曰:“妻相运正应为陛下生一男,男年七岁,妾当死矣。今年必不得归,愿陛下自爱。”言终遂卒。既殡,尸香闻十馀里。因葬之□陵。帝甚哀悼,又疑其非常人,乃发冢开视,空棺无尸,唯衣履存焉。乃起通灵台於甘泉。常有一青鸟集台上往来,至宣帝时止矣。
又曰:渐台高三十丈,南有辟门三层,内殿阶陛咸以玉为之,铸铜凤凰高五丈,饰以黄金于楼屋上。
《洞冥记》曰:武帝起招仙之台於明庭宫北。明庭宫者,甘泉宫之别名也。於台上撞碧玉之钟,挂悬黎之磬,吹霜涤之篪,唱《来□依日》之曲,使台下听而不闻管歌之声。
又曰:太初二年,起甘泉望风台。於台上得珠,望之如照月,因名照月珠。
又曰:建元二年,帝起腾光台,以望四远。常有飞光如星集於台上,亦曰经星台。
又曰:帝初起神明台时,掘地入三十丈,得泉水色黄,傍有人居,无日月光明,昼夜以火照,中有人食土饮水,服赭布之衣。汉人问:汝何时居此?”答曰:“商王无道,使兆民入地千丈。求青坚之土以作瓦,起瑶宫金堂。二人皆以绳纟追入地里,负畚器取土,多有压陷死者,今犹二人在耳。”汉人问:“何得独存?”答曰:“我以玉为衣徒鹞环,身有金玉,故心气不灭。”汉人问:“汝欲更出为人否?”答曰:“食土饮泉,与蝼蚁为伍,宁望日月乎!”乃引出,三日自死,骨肉靡靡成灰,唯心如弹丸大,坚如石,以物扣之,则是乾血耳。
《述异记》曰:郭景纯注《尔雅》,台今在夷陵郡。又曲阜县南十里,有孔子春秋台。
又曰:吴王夫差筑姑苏台,三年乃成。周环诘屈,横亘五里,崇饰土木,殚耗人力。宫妓数千人,上别立春霄宫。为长夜饮,造千石酒锺。又作大池,池中造青龙舟,舟陈妓,日与西施为水嬉。又於宫中作灵馆、馆娃阁,铜沟玉槛,宫之栏杆皆珠玉饰之。吴既败,越王勾践于会稽山上,地方千里。勾践得范蠡之谋,躬教民以耕桑,延四方之士,作台於外而馆贤士,会稽之上有越台。
又曰:晋永嘉之乱,既过江,诸公主不得随去。安阳公主与平城公主等奔入两河界,悉为民家妻,常怏怏不悦,故有思乡之志。村人感之,共筑一台以居之,谓之公主望乡之馆,至今岿然。王朗《怀旧赋》云:“将军出塞之台,公主望乡之馆。”是也。汉武帝遣将军王淌边。及帝崩,王莽篡逆,逃朊в邢叮遂留不敢归,因亡入胡中。士卒相率筑台,为望乡之处。
又曰:会稽山有虞舜巡狩台,台下有望陵祠。帝舜南巡,葬於九疑山。民思之,故立祠。中都郭门古宫存焉,宫前有尧台舜馆,铭记皆古。
又曰:中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