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念苍,谓其诸子曰:“思其人,至其乡,其处在,其人亡。”因泣下沾襟。
《魏志》曰:帝营作许昌宫,杨阜谏曰:“尧尚茅茨而万国安,禹卑宫室,而天下乐。桀作璇室象廊,纣为倾宫鹿台,皆丧社稷也。”
《吴志》曰:後主二年六月,起新宫於大初之东,制度尤广。二千石已下,皆自入山督摄伐木。又坏诸地大开苑囿,起土山作楼观,加饰珠玉,制以奇名,右临硎,左弯羝妗S挚城北渠引後湖水。激流入宫内,巡绕堂殿。穷极伎巧,功费万计。
又曰:赤乌十年春二月,媚瞎。三月,改作大初宫,诏移武昌材瓦。有司奏:“武昌宫作已二十八年,恐不堪用,宜别更置。”帝曰:“大禹卑宫室为美。今军事未已,所在多赋,妨损农业。且建业宫乃朕从京来作府舍耳,柱材率细,年月久远,恐损坏,今武昌宫材木自可用缮之。”
《晋书》曰:尚书仆射谢安石以宫室朽坏,启作新宫。帝权出居会稽王第。二月,始兴功,内外日役六千人。安与大匠毛安之决意修定,皆仰摸玄象,体合辰极,并新制置省阁堂宇名署。时正构太极殿欠一梁,有梅木流至石头,石头津主启闻,取用之。因画花於梁上,以表瑞焉。又起朱雀重楼,皆绣而藻井,门开三道,上重名朱雀观。观下门上有铜雀悬楣上,刻木为龙虎,左右相对。
王隐《晋书》曰:高堂隆刻邺宫屋材云:“後若干年,当有天子居此宫。”惠帝止邺宫,治屋土剥更屋,始见刻字,计年正合时。
《载记》曰:石勒欲营邺宫,先是廷尉续咸谏止之。及是霖雨,中山西北暴水,流漂巨木百馀万根,集于堂阳。勒大悦,谓公卿曰:“诸卿知否?此非为灾,天意欲吾营都矣。”於是营之,勒亲定规模。
又曰:刘曜命起丰明观,立西宫,建凌霄楼於镐池。侍中乔豫、和苞上疏曰:“臣闻人主之兴作也,上准乾象,俯顺人时,是以卫文承乱亡之後,宗庙流漂无所,而犹上宪营室作为楚宫。故能上兴康叔、武公之迹,延九百之庆也。今奉诏书将营丰明观,市道刍荛咸非之,曰一观之费足以平凉州矣。又奉敕旨复欲拟阿房而建西宫,模琼楼而建凌霄,以此功费亦可以吞吴、蜀,剪齐、魏矣。”书奏,曜大悦。
《宋书》曰:少帝以石头城为长乐宫,东府城为未央宫。
《齐书》曰:高祖永明元年秋七月,车驾幸青溪旧宫,设金石乐,在位者赋诗。
《唐书》曰:东都平,太宗入观隋氏宫室,嗟後主罄人力以逞奢侈。薛收进曰:“峻宇雕墙,殷辛以灭;土阶茅栋,唐尧以昌。秦帝增阿房之饰,汉后罢露台之费,故汉祚延而秦祸速,自古如此。土崩瓦解,取讥後代,良以奢虐所致。”太宗悦其对。
又曰:高祖尝避暑於仁智宫。
又曰:阎立德受诏造翠微微宫玉华宫,咸称旨,赏赐甚厚。
又曰:太宗将幸九成宫,姚思廉谏曰:“离宫游幸,秦皇、汉武之事,固非尧、舜、禹、汤之所为也。”言甚切至,太宗纳之。
《西京杂记》曰:赵王如意年幼,未能亲就外傅,戚姬使旧赵内傅赵媪傅之,号其室为养德宫。
又曰:五柞宫有五柞树,皆连抱,上枝覆荫数十亩。其西有青桐观,观有三梧桐树,树下石骐麟二枚,刊其胁为文字,是秦始皇骊山墓上物也。头高一丈三尺,东边者前左脚折,折处有赤如血。父老谓其有神,皆含血而属筋焉。
《帝王世纪》曰:纣作倾宫,七年乃成,大十里,高十丈。
又曰:尧有贰宫。
《汉武故事》曰:上起明光宫,发燕、赵美女二千人充之。取年十五已上、二十已下,满四十者出嫁。掖庭令总其籍,时有死出者隋补之,凡诸宫美人可有七八千。建章、未央、长乐三宫皆辇道相属,悬栋飞阁,不由径路。
《六韬》曰:殷君喜治宫室七十三所。大宫百里,宫中九市。
《列仙传》曰:钩弋夫人,齐人,病六年,右手拳。望气者云:“东方有贵人气。”推而得之。召到,姿色甚伟,帝披其手,得一玉钩,而手寻展。故名其宫为钩翼宫。
《十洲记》曰:方丈山上有玄琉璃宫。
《博物志》曰:夏桀之时,为长夜宫於深谷之中,男女杂处,三旬不出听政。其後大风飘沙,一夕填此宫谷。
《邺中记》曰:石虎在时,自襄国至邺二百里中,四十里辄立一宫,宫有一夫人,侍婢数十,黄门宿卫,石虎下辇即止。凡虎所起,内外大小殿、台、观、行、宫四十四所。
《郡国志》曰:武帝游五柞宫,欲广,上林令谯隆谏曰:“尧、舜至治广德,不务苑囿。”帝初不悦,後拜为中郎。
《墨子》曰:上古之人,未知为宫室,就陵而居处,下润伤民,故圣人作,为宫室。宫室之法,高足以避润湿,中足以御风寒,上足以待霜雪,墙高足以别男女,故以便生,不以为乐也。今之为宫室,必厚敛百姓,暴夺民财,为曲直之室,青黄刻镂之饰,故国贫而人难诉也。
《管子》曰:黄帝有合宫以听政。
《穆天子传》曰:天子升於昆仑之丘,以观黄帝之宫。
《越绝书》曰:美女宫,周五百九十步。土城者,勾践所习教美西西施、郑旦宫室。
《方言》曰:吴有馆娃之宫。
《列子》曰:周穆王时,西域国有化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