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郡公,授尚乘奉御。贞观中,与太子承乾谋反,坐斩。
又曰:高士廉子以履行尚太宗女东阳公主,拜驸马都尉。遭父艰,居丧以孝闻。太宗手诏敦谕曰:“古人立孝,毁不灭身。闻卿绝粒,殊乖大礼,幸抑摧裂之情,割伤生之累。”俄起为卫尉卿。
又曰:萧孀尤瘢尚太宗襄城公主。公主雅有礼度,太宗每令诸公主,凡厥所为,皆视其楷则。又令所司别为营第,公主辞曰:“妇人事舅姑如事父母,若居处不同,则定省多阙。”再三固让,乃止。
又曰:王肿泳粗保尚南平公主。礼有妇见舅姑之仪,自近代公主出降,此礼皆废。衷唬骸敖裰魃锨彰鳎动循法制。吾受公主谒见,岂为身荣,所以成国家之美耳。”遂与其妻就位而坐,令公主亲执笄,行盥馈之道,礼成而退。是後公主下降有舅姑者,皆备妇礼,自质家病
又曰:贞观中,长乐公主出降,太宗以皇后所生,敕有司资送倍於永嘉长公主。秘书监魏徵谏曰:“不可。昔汉明帝欲封其子,云我子岂得与先帝子等,可半楚淮阳。前史以为美谈。天子姊妹为长公主,天子之女为公主,既加长字,即是有所尊崇。或可情有浅深,无容礼有逾越。”上然其言。
又曰:太平公主,高宗少女。以则天所生,特承恩宠。初,永隆年降驸马薛绍。绍,垂拱中被诬告与诸王连谋诛死,则天乃杀武攸暨之妻以配主焉。公主丰硕,方额广颐,多权略,则天以为类己,每预谋议。神龙年,诛张易之有谋,进号镇国太平公主,赏赐不可胜纪。二年,置公主府。时中宗韦后、上宫昭容用事,皆以为智谋不及公主,甚惮之。公主日益豪横。唐隆元年,玄宗清内难,公主又预其谋,令男崇简从之,与玄宗尊立睿宗。公主频著大勋,益尊重,加实封五千户,通前一万户。每入奏事,坐语移日,所言皆听,军国大政,事必参决。如不朝谒,即宰臣就第,议其可否。公主由是骄恣,田园遍於近甸,贷殖流於江淮。公主惧玄宗英武,乃连结将相,专谋异计。时宰相七人,五出公主门。光天二年,玄宗渐危逼,乃勒兵诛其党萧至忠等。公主遁入山寺,数日方出,赐死於家。籍其家,财货山积,珍奇宝物,侔於御府。
又曰:唐隆元年,敕:“公主置府,近有敕总停,太平公主有崇保社稷功,其镇国太平公主府即宜依旧。”酸枣县袁楚客奏记於中书令魏元忠曰:“女有内,男有外,男女有别,刚柔分矣。中外斯隔,阴阳著矣。岂可相滥哉!然而幕府者,丈夫之职,非妇人之事。今诸公主并开府建僚,崇置官秩,若以女处男职,所谓长阴而抑阳也。而望阴阳不僭,风雨不爽,其可得乎!窃谓非致远之计,乖久安之策。《书》曰:‘事不师古,以克永世,匪说攸闻。’此之谓也,君侯不正,谁正之哉?”
又曰:安乐公主,韦后所生。初,中宗迁於房州,欲及州境,生於路次。性惠敏,容质秀绝。中宗、韦后爱宠日深,恣其所欲,奏请无不允许。恃宠骄纵,权倾天下,自王侯宰相以下,除拜多出其门。所营第宅并造安乐佛寺,拟於宫掖。城西造定昆池于庄,延袤数里。出降之时,以皇后仗发於宫中,中宗与韦后御安福门观之。及韦庶人败,与驸马武延秀皆斩之。追贬为悖逆庶人。
又曰:武延秀,承嗣之第子也。时武崇训为安乐公主婿,即延秀之从父兄也,数引至主第。延秀久陷蕃中,解突厥语,常於主第唱突厥歌,作胡旋舞,有姿媚,主甚喜。及崇训死,延秀得幸,尚主。拜席日,授太常卿、兼右卫将军、驸马都尉。
又曰:大中二年,以起居郎、驸马都尉郑颢尚万寿公主,诏曰:“女人之德,雅合慎修,严奉舅姑,夙夜勤事,此妇之节也。先王制礼,贵贱同遵。既已下嫁臣僚,仪则须依古典,万寿公主妇礼宜依士庶。”
又曰:弘化公主,宗室女。贞观十三年,降吐谷浑慕容诸葛钵。
又曰:文成公主,宗室女。贞观十五年,封降於吐蕃赞普弄赞,命礼部尚书、江夏王道宗送之。弄赞亲迎於河源,见主人,子婿之礼甚谨。叹大国服饰礼仪之美,俯仰有愧沮之色,谓所亲曰:“我祖父未有通婚大国者,今我得尚大唐公主。当筑一城,以夸示後世。”仍遣酋豪子弟,请入国学以习《诗》、《书》,从之。
又曰:贞元三年,遣回纥使合厥将军归其国。初,合厥将其君命,请婚於我,上许以咸安公主嫁之,命公主见合阙于麟德殿,且命赍公主画图就示可汗,以马价绢五万匹还之,许其互市而去。以殿中监、嗣王湛然为送咸安公主使,仍兼婚礼使。四年,回纥公主兼使者至自本蕃,上御延喜门,禁妇人及车舆观者。时回纥可汗喜於和亲,其礼甚恭,乃上言曰:“昔为兄弟,今即子婿。子婿,半子也。彼犹父,此犹子,父若患於西戎,子当遣兵除之。”
又曰:太和公主,长庆元年封为公主,册为回纥可敦,出降爱登里逻骨没密施合毗伽保义可汗。初,保义可汗既立,遣使求婚,遂封第九妹为永安公主,将以降嫁。其年,保义可汗卒,册九姓回鹘为崇德可汗。五月,遣使迎请所许嫁公主,朝廷封第五妹为太和公主以降今回纥焉。虽狄人固请永安而终不许,故命中书舍人王起就鸿胪寺以宣喻焉。
《列仙传》曰:朱仲,会稽市贩珠人。高后募三寸珠,乃诣阙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