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兴徵祥说》曰:鸥集太家睿殿非鸥所处。鸥,湖泽鸟也。时苏峻作逆,宫室被焚。
《唐书》曰:崔既私附太平公主,时人咸为之惧。门客陈振鹭献《海鸥赋》以讽之,虽称善,而心实不悦。

《诗》曰:坎其击鼓,宛丘之下。无冬无夏,值其鹭羽。(鹭鸟之羽,可以翳,舞者所持以指麾。)
又曰:《振鹭》二王之後来助祭也。振鹭于飞,于彼西雍。我客戾止,亦有斯容。
又曰:振振鹭,鹭下于鼓。咽咽醉言,舞於胥乐兮。
《毛诗义疏》曰:鹭,水鸟。好白而洁,故谓之白鸟。齐鲁之间谓之舂锄,辽端阒浪、吴杨人皆云白鹭。大小如鹞,青脚,高尺七八寸,解指,尾如鹰尾,喙长三寸,顶上有毛十数枚,长尺馀,毵毵然,与众毛异,甚好。将欲取鱼时,弭之。今吴人亦养之,好群飞行。楚成王时,有朱鹭,合沓飞舞,则复有赤色。旧《鼓吹曲》有《朱鹭》是也。
《尔雅》曰:鹭,舂锄。(郭璞症曰:白鹭也。头、翅、背上皆有长翰毛。以东以取为接离,名之曰白鹭痢#
《穆天子传》曰:天子作诗三章,以哀民。曰:“有皎者,(,鸟名。音路。)扁扁其飞。
《幽明录》曰:巴东有一道士,忘其姓名,事道精进。入屋烧香,忽有风雨至,家人见一白鹭从屋中飞出。雨住,遂失道士所在。
《古今乐录》曰:吴王夫差时,有双鹭飞出鼓中而去。
《南史》曰:张融年弱冠,同郡道士陆修靖以白鹭羽扇遗之,曰:“杆异物奉异人。”

《诗》曰:愈嗽谠,兄弟急难。
《毛诗义疏》曰:愈耍水鸟,一名渠梁。大如迦福脚长尾尖,背上青灰色,腹下白,颈下黑,如连钱,故桂阳谓之连钱。
《尔雅》曰:愈耍雍渠。(郭璞症曰:雀属也,飞则鸣,行则摇。)

《左传》曰:正月戊申,六嗤朔桑过宋都,风也。
《庄子》曰:夫白嘀相视,眸子不运而风化。
《列子》曰:河泽之鸟,视而孕,曰鳌
《录异传》曰:弘公者,吴兴乌程人,患疟经年。弘後独至旁舍,疟发,有数小儿或骑够怨,或扶公首脚,公因佯眠。忽起,捉得一儿,遂化成黄啵馀者皆走。公乃缚以还家,暮悬窗上云:“明日当杀食之。”比晓,失啻Γ公疟遂断。于时人有得疟者,往依弘,便疟断。
《晋书》曰:武帝谋伐吴,诏王浚修舟舰。瞿俗鞔篝连舫,方百二十步,受二千馀人。以水为城,起楼橹。开四出门,其上皆得驰马来往。又画嗍坠质揿遏首,以惧江神。
《博物志》曰:白啵雄雌相视则孕。或曰:雄鸣上风,雌鸣下风,则亦孕。
刘祯《鲁都赋》曰:绿啻喧选
’狳
《尔雅》曰:狳须羸。(似凫而小,膏中莹刀。)
扬雄《方言》曰:野凫甚小,而好没世晷者,南楚之外谓之○茫大者谓之鹘鹈。
《纂文》曰:各、施、石檄、开零,皆野鸭。没食曰各,长颈曰施,多白曰开零,在山秸椿石檄。
白暴(音剥)
《尔雅》曰:各,乌暴。(郭璞症曰:水鸟也,似鞫短颈,后翅紫白色,背上绿色,江东呼为乌暴。音驳。)
卞敬宗《暴赋》曰:乌真野之性,备於俯仰之间,专视缓步,有自卑掷昃。

《诗》曰:《鸨羽》,刺时也。晋昭公之後,大乱五世,君子下从征役,不得养父母也。肃肃鸨羽,集于苞栩。肃肃鸨行,集于苞桑。肃肃鸨翼,集於苞棘。
《礼》曰:鸡肝、雁肾、鸨奥、鹿胃。(郑玄注曰:奥,脾。)
ジス
《尔雅》曰:爰居,杂县。(郭璞症曰:汉文帝时,琅琊有大鸟,如马驹,时人谓之爰居。)
《广志》曰:马鸟,ジス。
《庄子》曰:海鸟止於鲁郊,鲁侯觞之於庙,奏《九韶》以为乐,具趟阄以为膳。鸟眩视忧悲,不敢食一脔,不敢饮一杯,三日而死。此以人养鸟也,不如以鸟养鸟。(司马彪注曰:即ジス也。)
《国语》曰:海鸟曰爰委居,止於鲁东门之外三日,(爰居,杂县。东门,城门。)臧文仲使国人祭之。(文仲不知,以为神。)展禽曰:“越哉!臧孙之为政也。(越,足也。言其迂阔。不知政要也。)夫祠,国之大节也;(节,制。)而节,政之所成也,(言节所以成政。)故慎制祠以为国典。今无故而加典,非政之宜也。夫圣王掷昶祠也,功施於民,则祠之;以死勤事,则祠之;以功定国,则祠之;能御大灾,则祠之;能捍大患,则祠之。非是族也,不在祠典。今海鸟至,已不知而祠之,以为国典,难以为仁且智矣!夫仁者讲功,而智者处物。无功而祠之,非仁也;不知而不问,非智也。今兹海其有灾乎?夫广川之鸟兽,恒知而避其灾也。”是岁也,海多大风。
鹈鹕
《尔雅》曰:鹈鹕,夸。(郭璞症曰:今之鹈鹕也,好群飞,入水食鱼,故名夸Э,俗呼为陶河。)
《毛诗疏》曰:惟鹈在梁。许慎曰:鹈,鹕也,一名卧螅一名淘河。水鸟。身形似鸩而极大,喙长尺馀,直而广,目中赤,颔下胡大如数斗囊。若有小水鱼,便抑水满其胡而弃之,令水竭尽,鱼在陆地,乃共食之,故曰陶河。
《魏志》曰:五月,有鹈鹕集灵芝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