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大使得见天子,今日赐射,愿入其列。”许之。给晟箭六支,发皆入鹿。启民列竟胜。时有鸢群飞,上曰:“公善弹,为我取之。”十发俱中,应丸而落。是日百官获赍,晟独居多。
《博物志》曰:汉旧使綦国,送鸢卵给太官。
《晋中兴书□征祥说》曰:永和九年,吴郡献白鸢。
卷九百二十四 羽族部十一
鹦鹉
《礼记》曰:鹦鹉能言,不离飞鸟。
《汉书》曰:献帝兴平玄年,益州蛮夷献鹦鹉三。诏曰:“往者益州献鹦鹉三枚,夜食三升麻子。今霞厶诠螅此鸟尾嬗兴穑可付安西将军杨定国,令归本土。”
《江表传》曰:孙权曾大会,有白头鸟集殿前。权曰:“杆何鸟?”诸葛恪对曰:“白头公。”张昭自以坐中最老,疑恪以鸟名戏之,因曰:“恪欺陛下,未常闻鸟名白头翁者,试使恪复索白头母。”恪曰:“鸟名鹦母,未必有对,试使辅吴复求鹦父也。”昭不能答。
《山海经》曰:黄山有鸟焉,其状如鹗,青羽赤喙,人舌能言,名曰鹦鹉。(郭注曰:鹦鹉舌似儿,扶南徼外有。色如赤,有纯赤。赤者大如雁也。)
又曰:鹦鹉,惠鸟。栖林啄蕊,四指中分,行则啄地。
《淮南子》曰:鹦鹉能言而不可使长言,是得其所言,不得所以言。
《说文》曰:鹦鹉,能言鸟也。
《文士传》曰:黄祖世子裳蚌客大会,有献鹦鹉鸟,射举卮酒於祢衡曰:“愿先生为之赋。”
成公绶《鹦鹉赋》曰:小鸟以其能言解意,故育以金笼,钪堂殿,然未得鸟之性。
张华《鹪鹩赋》曰:鹦鹉惠而入笼。
傅咸《答李斌书》曰:吾作左丞,未几,而以吾为京兆。虽心知此为不合,然是家亲乡里,自愿,便俗从耳。时帚下问吾当去否,吾答:“鹦鹉子言‘阿安乐’,今到阿安乐,何为不去?”
《宣验记》曰:有鹦鹉飞集山中,禽兽辄相袄曦。鹦鹉不可久也,便去。後月,山中大火,鹦鹉遥见,便入水沾羽,飞而洒之。天神言:“汝虽有志,何足云也?”鹦鹉曰:“犹知不能,然常侨是山,禽兽行善,皆为兄弟,不忍见耳。”天神嘉感,即为灭火。
《南方异物志》曰:鹦鹉鸟有三种:一种青,大如乌臼;一种白,大如鸱鹗;一种五色,大於青而小于白者。交州以南尽有之。白及五色出杜薄州。凡鸟四指,三向後;此鸟两指向前,两指向後,异於凡鸟也。行则以口啄地,然後足从之。
又曰:广、管、雷、罗、春勤等州多鹦鹉。野者翠毛、丹嘴,可效人言。但稍小,不及陇山者。每群飞,皆数百支。山果熟者,遇之立尽。南中云:“养之,切忌以手扪摸蒲俺,犯者即不饮不啄,病而卒。”余寓番禺,曾游新会县,遇安南欢好使麴将军,(名承美,见代为交趾使也。)见养一鹦鹉,背尾有深浅翠毛,臆前淡紫、嫩红间出,两腋别垂黄毛,翅尾术奇。
《□南行记》曰:瞿{卞}馆,磴道崎危。又过两重山,上下各十四五里。山顶平,西望无人烟,多鹦鹉。
又曰:新安城路多缦,山尽是松林,其上多鹦鹉飞鸣。
周宣《梦书》曰:鹦鹉为亡人居宅也。梦见鹦鹉,是亡人也。其在堂上,忧豪贤。
白鹦鹉
竺法真《罗浮浮山记》曰:山中有纯白鹦鹉。
《异苑》曰:张华,字茂先,有一白鹦鹉。华每行还,鸟辄说僮使善恶。后寂无言,华问其故,鸟云:“见藏瓮中,何由得知?”公後在外,令唤鹦鹉,鹦鹉曰:“昨夜梦恶,不出户。”公犹强之,至庭,为运拨,教其啄越牛仅而获免。
《南史》曰:婆皇国,宋大明三年,献赤、白鹦鹉。
又曰:婆厉妃,梁普通三年,其王频伽遣使珠智献白鹦鹉。
《隋书》曰:杜正玄,幼聪敏,博涉多通。开皇末,举秀才。会林邑献白鹦鹉,仆射杨素促召正玄,使作赋。正玄仓卒之际,圆凳立成。素见文不加点,始异之。
又曰:独孤师受番客鹦鹉,帝察知,遂斩之。
《唐书》曰:贞观中,陀洹国王察失利多婆末那遣使献白鹦鹉,毛羽皓素,头上有红毛数十,垂与翅齐;并五色鹦鹉各一。
《明皇杂录》曰:开玄中,岭南献白鹦鹉,养之宫中。岁久,颇聪惠,洞腺吭词。上及贵妃皆呼“雪衣女”。性既驯扰,常假其饮啄飞鸣,然亦不离屏帷间。上令以近代词臣诗篇授之,数遍便可讽诵。上每与贵妃及诸王博戏,上稍不胜,左右呼“雪衣娘”,必飞入局中一鼓舞,以乱其行列;或啄嫔御及诸王手,使不能争道。忽一日,飞上贵妃镜台,语曰:“雪衣娘昨夜梦为鸷鸟所搏,将尽於此乎?”上使贵妃授以《多心经》,记诵颇精熟,日夜不息,若惧祸难有所攘者。上与贵妃出於别殿,贵妃致“雪衣娘”於步辇竿上,与之同去。既至,上命从官校猎於殿下,鹦鹉方戏於殿槛,瞥有鹰至,立时而毙。上与贵妃叹息久之,遂命瘗於苑中,为立冢,呼为“鹦鹉冢”。
赤鹦鹉
沉约《宋书》曰:谢庄为太子庶子,时南平王铄上赤鹦鹉,普诏群臣为赋。太子左卫率袁淑,文冠当时,作赋毕,赍以示庄,庄赋亦竟。淑见而叹曰:“江东无我,卿当独秀;我若无卿,亦一时杰也。”遂隐其赋。
《南史》曰:西南夷词罗陀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