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翁伟谓其御曰:“彼放马目眇。”其御曰:“何以知之?”曰:“骂此辕中马蹇马,蹇马亦骂之曰眇马。”御者不信,使往视之,马目果眇。
《盐铁论》曰:骐骥负盐车,垂头於太行之坂,屠者持刀睨之。
又曰:古者诸侯不秣马,天子有命,以车就牧;庶人之乘马者,足以代劳而已。故行则服轭,止则就犁,一马服枥,当中家六口之食。
孔融论曰:马之骏者,名曰骐骥。壤戤骏者,名曰韩卢。壤戤有韩卢,马之有殡骥,人之圣也,名号等。设使骐骥与韩卢并走,宁能头尾相当,八脚如一,无有先後之觉哉?
《英雄记》曰:公孙瓒每闻边警,辄厉色作气如赴仇。常乘白马,又拣白马数十匹,选骑射之士,号为白马义从,以为左右翼。胡甚畏之,相告曰:“当避白马长史。”
《曹瞒传》曰:吕布有骏马名赤兔,常骑乘之。时人为之语曰:“人中有吕布,马中有赤兔。”
袁准《正书》曰:牛马之为人驾乘者,非乐负千钧掷曦,行千里之险,鞭策痛矣。
桓公《世论》曰:朝鲜之马,被鬣是啮,能使其成骐骥者,习之故也。
《博物志》曰:秽貊国,南与辰韩、北与句丽、沃沮接,东穷大海。海中出班鱼皮,陆出文豹。又出果下马,高三尺,汉时献之,驾辇车。正始六年,乐浪太守刘茂、葱藿太守弓遵领东秽属句丽,伐之,举邑降。
《博物志》曰:唐公有霹疲项羽有轫马。
《华阳国志》曰:天马日行千里,死於蜀,今天马冢是也,县有天马祠。马牧山下,或产骏驹,天马子也。
《长沙耆旧传》曰:虞芝,州命部南阳从事,太守张惠连姻王室,罪名入重,芝依法执案。刺史畏势,召芝,芝曰:“年往志尽,譬如八百钱马,死生同价,且欲立效於明时耳。”遂投传去。
《三辅决录》曰:安陵有项仲山,饮马渭水,先投三钱。
《襄阳记》曰:中卢山,西去襄阳一百三里,有一地道。汉时常有数匹白马出其中,遂名其地为白马穴。陆逊攻襄阳,又值此穴中数十匹马出。战还建业,蜀使有五部兵家滇池者,识其马色,云是己亡父所乘,对之流涕。
《世语》曰:刘备屯樊城,刘表礼焉,惮其为人,不甚信用。曾请宴会,荆越蔡瑁欲因会取备。备觉之,伪如厕,潜遁出行。所乘马名为的颅。骑的颅走,堕襄阳城西檀溪水中,溺不得出。备急曰:“的颅,今日厄,可不努力!”的颅乃一踊三丈,遂得过。
《异苑》曰:符坚为慕容冲所袭,坚驰马堕涧,追兵将及,计无由出。马即踟蹰临涧,垂控与坚。坚不能及,马又跪而授焉,坚攀之,得登岸,西走庐江。
《七贤传》曰:陈众辟州从事,扬州部有贼击之,多死。众请取之,因单车乘白马往,贼束身归降。遂生为立祠,号曰白马从事。
《竹林七贤传》曰:王戎简脱,不持仪形。好乘巴真马。虽为三司,率尔私行,巡省园田,不从一人,以手巾插腰。戎故吏多至大官,相逢戎,辄下道避之。
《搜神记》曰:昔秦人筑城於武州塞内以备胡,城将成而崩者数焉。有马驰走,周旋反复,父老异之,因依以筑之为城,乃定。遂名为马邑。
又曰:吴先主杀武卫兵钱小小,形见大街,顾借赁人吴永,使永送书与桁南庙,借木马二匹。以酒巽之,皆成呵揄,鞍勒全具。
《志怪集》曰:孙弘常自云槛屙神,与其言语委曲,众未之信。镇西将军谢尚常所乘马忽暴死,会弘诣尚,尚爱惜至甚,弘谓尚曰:“我为公活马,何如?”尚常不信弘,答曰:“卿若能令此马更生者,卿真实通神矣。”弘於是便下床,去良久,还,语尚曰:“庙神爱乐君马故耳。向我诣神请之,初殊不许,後乃见听,马即便活。”尚时对死马坐,意甚不信,怪其所言。须臾,其马忽从门外走还,众咸见之,莫不惊惋。既至,马尸应时能动,有顷,奋迅呼鸣。尚於是叹息。
《述异记》曰:东平毕众宝,家在彭城。有一骢马甚快,常乘出入,至所爱惜。宋大明六年,众宝夜梦见其亡兄众庆曰:“吾有戎役,方置艰危,而无得快马,汝可以嫜许见与。”众宝许诺。既觉,呼同宿客说所梦。始毕,乃闻马倒声,遣人视之,裁余气息,状如中恶。众宝心知其故,为试治疗,向晨马死。众宝还卧,如欲眠,闻众庆语云:“向聊求马,汝治护备至,将不惜之,今以相还,别更觅也。”至晓马活,食时复常。
《续搜神记》曰:赵固常乘一匹赤马以征战,甚所袄曦。常所系於看前,忽腹胀,少时死。郭璞从北过,因往诣之,门吏云:“将军马今死,甚爱惜,今盛懊惋。”景缚便语门吏云:“入通,道吾能活此马,则必见我。”门吏闻惊喜,即启固。固踊跃,令门吏走迎之。始交寒温,便问:“卿能活我马不?”璞曰:“马可活。”固忻喜,即问须何方术,璞云:“得卿同心健儿二三十人,皆令持长竹竿,於此东行三十里,当有丘陵林树,状若社庙。有此者便以竿搅扰打拍之,当得一物,便急持归。既得此物,马便活矣。”於是命左右骁勇之士五十人,使去。果如璞言,得大丛林,有一物似猴而非,走出。人共逐得,便抱持归。入门,此物遥见死马,便跳梁欲往。璞令放之,此物便自走往马头间,嘘吸蒲扒。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