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以此为法。杜伯山所以胜我者也。”
又曰:赵勤,字益卿,刘赐姊子。勤童幼有志操,往来赐家,国租适到,时勤在旁,赐指钱示勤曰:“拜,乞汝三十万。”勤曰:“拜而得钱,非义所取。”终不肯拜。
又曰:郑均,字仲虞。兄仲为县吏,受礼遗。均数谏止,不听,即脱身出作。岁馀,得数万钱,归以与兄曰:“钱尽可复得,为吏坐赃,终身捐弃!”兄感其言,遂廉洁,称清吏。
又曰:王阜为益州太守。大将军窦宪贵盛,尝移书益州取六百万。阜疑有奸诈,以状上宪,追奴驺帐下。吏李文迎钱,阜以诏书末报,距不与文。积二十馀日,诏书报给文以钱市马。
《献帝春秋》曰:灵帝作钱,犹五铢,而有四道,连於边轮。识者以为妖,窃言:“钱有四道,京师将破坏,此钱四出,散於四方乎?”还如其言。(范晔《後汉书》云四出钱。)
应劭《汉官仪》曰:王莽篡位,以“刘”字“金刀”,罢五铢,更作小钱,文曰:“货泉”。其文反“白水真人”,此则世祖中兴之瑞也。
《魏书》曰:刘虞在幽州,清净俭约,以礼义化民。灵帝时,南宫灾,吏迁补州郡者,皆责助治宫钱,或一千万,或三千万。富者以私财辨,或发民钱备之;贫而清慎者,无以充调,或至自杀。灵帝以虞清贫,特不使出一钱也。
又曰:刘类为弘农太守,使人掘地求钱。所在市里,皆有孔穴。
又曰:文帝梦磨钱文,欲令灭而更明。周宣占之曰:“陛下家事。”时帝欲治第,植逼太后,但加贬守。
《吴书》曰:嘉禾五年春,铸大钱,一当五百。诏使吏民输铜,计铜卑直。设盗铸之科。
《蜀志》曰:先主攻刘璋,与士众约:“若事定,府库百物,孤无豫焉。”及拔成都,士众舍干戈赴库藏,竞取宝物。军用不足,备甚忧之。刘巴曰:“易耳!但当铸直百钱,平诸物价,令吏为官市。”备从之。数月之间,府库充实。
《晋阳秋》曰:朝士以牛酒劳齐王□,平原王欢狸灏偾。
《晋书》曰:阮宣子常杖头挂百钱,造市店酣饮而归。
又曰:王衍疾其妻郭氏之贪鄙,故口末尝言钱。郭氏欲试之,令婢以钱绕床,使不得行。衍晨起见钱,谓婢曰:“举阿堵物却!”其措意如此。
又曰:王导子悦,少侍讲东宫,历吴王友中书侍郎。导梦人以百万钱买悦,意甚恶之。後掘地得钱一窑,皆藏闭。而悦果以疾终。
又曰:张轨为凉州参军,索辅言於轨曰:“古以金贝皮币为货,息谷帛量度之耗。二汉制五铢钱,通易不滞。太始中,河西荒废,遂不用钱,裂匹以为段数。缣布既坏,市易又难,徒坏女工,不任衣用,弊之甚也!今中州虽乱,此方安全,宜复五铢,以济通变之会。”轨纳之,立制准布用钱。钱遂大行,人赖其利。
《南史》曰:宋文袁皇后家本贫薄,后每就上求钱帛以赡之。上性俭,所得不过钱三五万、帛三五十匹。後潘淑妃有宠,爱倾後宫,咸言所求无不得。后闻之,未知信否,乃因藩求三十万钱与家,以观上意,宿昔便得。因此恚恨成疾,不复见上。
《宋书》曰:刘秀之为南秦州刺史,加都督。汉饥馑,秀之躬自俭约。先是,汉川悉以绢为货,秀之限令用钱,百姓利之。
又曰:始兴王觯尝送钱三万饷袁淑。一宿复遣追取,谓为使人谬误,欲以戏淑。淑与鍪樵唬骸拔胖前志,七年之中,一与一夺,义士犹或非之;况密迩旬次,何其裒益之亟也?窃恐二三诸侯,何以观之?”
又曰:废帝即位,铸二铢钱,形式转细。官钱每出,人间即摸效之,而大小厚薄皆不及也,无郭,不磨铸,如今之剪凿者,谓之耒子钱。景和元年,沈庆之启通私铸钱一千。钱长不盈三寸,大小称此,谓之鹅眼钱;劣於此者,谓之纟廷环钱。贯之以缕,入水不沉,随手破碎,市井不复料。数十万钱盈一掬,斗米一万,商货不行。明帝初,惟禁鹅眼、纟廷环,其馀皆通用。
又曰:张融解褐为新安王子鸾行参军。王母殷淑仪薨後,四月八日建斋并醮佛。僚佐衬者多至一万,少者不减五千。融独注衬百钱,帝不悦,曰:“融贫,当序以佳禄。”出为封溪令。
又曰:郭世通尝与人共於山阴市货物,误得一千钱,当时不觉,分背方悟,追还本主。本主惊叹,以半直与之,世通委之而去。
又曰:蔡廓罢豫章郡还,起二宅,先成东宅,以与兄轨之。廓亡後,轨之罢长沙郡还,送钱五十万以裨宅直。廓子兴宗年十一,白母曰:“一家由来丰俭必共,今日宅直不宜受也!”母悦而从焉。轨之深有愧色,谓其子谈曰:“我年六十,行事不及十岁小儿。”
又曰:刘凝之隐居荆州。年饥,衡阳王义季虑凝之馁毙,饷钱十万。凝之大喜,将钱至市门,观有饥色者,悉分与之,俄顷而尽。
又曰:山阴人孔讨列型ㄉ瘢隐於四明山。尝见山谷中有数百斛钱,视之如瓦石不异。
又曰:戴法兴,父硕子。法兴二兄延寿、延兴并修立。延寿善书,延兴好学。山阴有陈戴者,家富,有钱三千万。乡人或云:“戴硕子三儿,敌陈戴三千万钱。”
《齐书》曰:曹武为右卫将军,晚节在雍州,致见钱七千万,皆厚轮大郭。
又曰:丘冠先使于蠕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