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曰:剪刀,剪,进也,(所剪稍进。)前也。
《齐书》曰:范云幸於竟陵王子良,江糖笤婆婚姻,因酣以巾箱中剪刀与云曰:“且以为聘。”云笑受之。至是坦螅云又因酣曰:“昔与将军俱为黄雀,今将军化为凤皇,荆布之室,理隔华盛。”因出剪刀还之。
《南史》曰:沙门宝志,不知何许人。齐宋之交,稍显灵迹,被发徒跣,语默不伦。恒以铜镜、剪刀、镊属挂杖负之而趋,预言未兆,识之多验。
《修复山陵故事》曰:后梓宫用剪刀六枚。
《东宫旧事》曰:太子纳妃,有龙头金缕交刀四、银牙钅巢彩带副。
《世说》曰:爰综为新安太守。郡南界有刻石,爰至其下燕饮。忽有人得剪刀於石下者,众咸异之。综问主簿,主簿对曰:“昔吴长沙桓王尝饮饯孙洲,父老云:‘此洲狭而长,君当为长沙乎?’事果应。夫三刀为州,得交刀,君亦当交州。”後果交州。(《幽明录》同。)
衣轴
《世说》曰:张华将败,有飘风吹衣轴六七倚壁。

《礼记□内则》曰:针管线纩。
荀卿《针缕赋》曰:管以为母。
《魏武上杂物疏》曰:中宫杂物,杂画象牙针管一枚。

《说文》曰:针,缀衣也。
《礼记□内则》曰:舅姑衣裳绽裂,纫针请补缀。
《左传□成公上》曰:楚伐鲁,赂以执针百人。(女工。)
《吴书》曰:虞翻年十二,客诣翻兄,不遇之,乃与客书曰:“虎魄不受腐芥,慈石不受曲针。”
王隐《晋书》曰:东宫旧制,月请五十万以供众用,愍怀太子桓采取三月以供贱妾,舍人杜锡数谏。太子後取针着锡常坐处毡中,锡上床剌足,血流。
《晋书》曰:鸠摩罗什尝讲经于草堂寺,姚兴及朝臣、大德沙门千馀人肃然观听。什忽下高坐,谓兴曰:“有二小儿登吾肩,欲障,须妇人。”兴乃召宫女进之,一交而生二子焉。兴尝谓什曰:“天师聪明超悟,天下莫二,何使法种无嗣?”遂以妓女十人,逼令受之。尔後不住僧坊,别立廨舍。诸僧多效之,什乃聚针盈钵,引诸僧谓之曰:“若能见效食此者,乃可畜室尔。”因举匕进针,与常食不别,诸僧愧服乃止。
又曰:顾恺之常悦一邻女,挑之,弗从。乃图其形於壁,以棘针钉其心,女遂患心痛。恺之因致其情,女从之,遂密去针而愈。
《宋书》曰:傅琰为山阴令。卖针、卖糖老姥争团丝,来诣琰。琰树团丝於柱,鞭之,密视有铁屑,乃罚卖糖者。
《南史》曰:齐王奂为雍州刺史加都督,与宁蛮长史刘兴祖不睦。十一年,奂遣军主朱公息征蛮失利,兴祖欲以启闻,奂大怒,收付狱。兴祖於狱以针画漆合盘为书,报家称枉,令启闻。而奂亦驰信启上,诬兴祖扇动荒蛮,上知其枉,敕送兴祖还都。
《後魏书》曰:胡太后临朝,常幸西林园,命侍臣射。不能者,罚之。又自射针,中之,大悦。
《吴楚春秋》曰:勾践与妻入臣吴,妻奉针缕,北面为妾。
《管子》曰:女必有一刀、一针,然後成为女。
《淮南子》曰:先针而後缕,可以成帷;先缕而後针,不可以成衣。针成幕,蒉成城。(幕,帷也。缕非针无以通,故宜先。蒉,土笼也。始於一蒉,以成其城也。)
《淮南万毕术》曰:首泽浮针。(取头中垢涂针,塞其孔,水中则浮针。)
《抱朴子》曰:弹鸟,则千金不及丸泥;缝缉,则长剑不及数分之针。
又曰:结巾投地而菟走,针缀丹带而蛇行。
《西京杂记》曰:汉彩女常以七月七日夜穿七针於开襟楼,俱以习之。
《说苑》曰:客因孟尝君寄於齐王而不用,客反见孟尝君曰:“不知君之过,臣之罪?”孟尝君曰:“夫缕因针而入,不因针而急。”
《典论》曰:刘表子弟好酒,设大针於坐端,有醉伏者辄刺,验其醉醒。
《王子年拾遗记》曰:魏文帝美人薛夜来妙於针巧,虽处於深帷重幕之内,不用灯烛,裁衣制作立成。非夜来所缝制,帝不服也。宫内号曰“针神”。
《诸葛元逊传》曰:昔元逊对南阳韩文晃误呼其父字,晃难之曰:“何人子前呼人父字,是礼乎?”诸葛笑答曰:“向天穿针而不见天,何者?不轻天意有所在耳。”即罚文晃酒一杯。
王郎《新奏议》曰:至於遗针御衣,惧伤至尊之体,故加之以髡刑,将欲惩戒先伤,以防绝後伤。
《舆地志》曰:齐武起曾城观,七月七夕,宫人登之穿针,世谓之“穿针楼”。
刘义恭《启事》曰:圣恩赐金银针、七色缕并格一,犀栋刷匣,副绵布兆,珍服宝玩,以协嘉辰。
孙卿《针赋》曰:有物於此,生於山阜,处於堂室。不盗不窃,穿窬而行,日夜合离,以成文章。以能合从,又善连横,下覆百姓,上饰帝王。时用则存,不用则亡。臣愚弗识,敢请之王。
曹大家《针赋》曰:枨锝鹬刚精,形微妙而直端,性通达而渐进,博庶物而一贯。
医针(附)
《魏志》曰:樊何从华他学。何善针,凡医咸言背及胸藏之间不可妄针,何针背入一二寸,巨阙入五六寸,疾辄瘳。
《三辅旧事》曰:江充为桐人长尺,以针刺其腹,埋太子宫中。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