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西京杂记》曰:宣帝有身毒宝镜一枚,大如八铢钱,常以琥珀笥盛之。
《异物志》曰:琥珀之本成松胶也,或以作杯瓶。
《华阳国志》曰:珠穴出光珠、琥珀,能吸芥。
《西域诸国志》曰:珠穴出麋,卢水边沙中有短腰蜂窠,烧治以为琥珀。
《玄中记》曰:枫脂沦入地中,千秋为琥珀。
《博物志》曰:松脂沦入地中,千年化为茯苓,茯苓千年化为琥珀。虎珀一名红珠。今太山有茯苓而无琥珀,益州永昌出琥琥珀而无茯苓。或复云:烧蜂窠所作。未详此二说。
《拾遗记》曰:昔汉武宝鼎元年,西方贡珍怪:青琥珀燕。置之静室,自於室内鸣翔。
又曰:吴主闻潘夫人有色,令进其图。图成,吴主见之,惊喜,以琥珀如意抚案即折,曰:“此神女也!”因纳之。
又曰:孙和悦邓夫人月下舞,水精如意误伤其颊,令太医医之,以白獭髓和琥珀末涂之遂差。
《神农本草经》曰:取鸡卵掰寤瓢谆朐诱呤熘螅及尚软,随意刻作物,以苦酒渍数宿。既坚,内着杓中,佳者乱真矣。(此世所常用,作无不成。)
左思《蜀都赋》曰:琥珀丹青,珠江瑕英。
潘尼诗曰:驾言游西岳,寓目上华山。金楼琥珀阶,象榻玳瑁筵。中有神秀士,不知几何年!
玛瑙
《广雅》曰:玛瑙,石次玉也。
《魏略》曰:大秦国多玛瑙。
《凉州记》曰:吕纂咸和二年,盗发张骏陵,得玛瑙锺选
《北齐书》曰:武平中,除傅伏为东雍州刺史。会周克并州,遣韦孝宽来招伏,曰:“并州已平,故遣公儿来报。便宜急下,授上大将军武乡郡开国公,即给告身。”以金玛瑙二酒锺为信,伏不受。
《北史》曰:梁主萧髟献玛瑙锺,周文帝执之,顾丞郎曰:“能掷樗蒲头卢者,便与锺。”已经数人,不得。顷至薛端,乃执樗蒲头而言曰:“非为此锺可贵,但思露其诚耳!”掷之,五子皆黑。文帝大悦,即以赐之。
《古今注》曰:魏武帝以玛瑙石为马勒。
《拾遗记》曰:帝颛顼时,有丹丘国献玛瑙瓮,以盛甘露,充於厨。丹丘之地,有夜叉驹跋之鬼,能以赤玛瑙为瓶盂及乐器,皆精妙於中国用者。一云:玛瑙者,恶鬼之血凝成此物也。黄帝时,有玛瑙瓮。至尧时,犹有甘露在其中,盈而不竭。
《玄中记》曰:玛瑙出月氏。
魏文帝《玛瑙勒赋》曰:玉属也,出自西域。文理交错,有似玛瑙,故其方人因以名之。
陈琳《玛瑙勒赋》曰:托瑶溪之宝岸,临赤水之珠波。
陆机《灵龟赋》曰:若车渠绕理,玛瑙缛文,龟甲错,鼋龙鳞。
王粲《玛瑙勒赋》曰:游大国以广观兮,览希世之伟宝。总众材而课美兮,信莫臧於玛瑙!
琉璃
《孝经援神契》曰:神灵滋液,则琉璃镜。
《广雅》曰:琉璃,珠也。
《韵集》曰:琉璃,火齐珠也。
《汉书□地理志》曰:武帝使人入海市琉璃。
《续汉书》曰:哀牢夷出火精、琉璃。
《汉武故事》曰:武帝好神仙,起伺神屋,扉悉以白琉璃作之,光照洞彻。
又曰:汉成帝为赵飞燕造服汤殿,绿琉璃为户。
《魏略》曰:大秦国出赤、白、黑、黄、青、绿、绀、缥、红、紫十种琉璃。
《魏书》曰:天竺国人商贩至京,自云能铸石为五色琉璃。於是采砺山石,於京师铸之。既成,光泽美於西方来者。乃诏为行殿,容百馀人。光色映彻,观者见之莫不惊骇,以为神明所作。自此国中琉璃遂贱,人不复珍之。
《吴历》曰:黄龙、扶南诸外国来献琉璃。
《晋书》曰:王济豪侈。帝常幸济宅,供馔甚丰,悉贮琉璃器中。帝甚美之。
又曰:汝南王宴公卿,以琉璃锺行酒。酒及崔洪,洪不肯执。问其故,曰:“虑有执玉不趋之义。
《洞冥记》曰:东方朔得五色露,以琉璃器盛之献武帝。
《拾遗记》曰:董偃设紫琉璃屏风。
《世说》曰:满奋畏风。在晋帝坐,北窗作琉璃扉,实密似疏。奋有寒色,帝笑,奋答:“臣犹吴牛,见月而喘。”(吴牛,水牛也。南士多暑,水牛畏热,见月疑是日,所以喘。奋,太尉宠之孙也。)
《广志》曰:琉璃出黄支、斯调、大秦、日南诸国。
《南州异物志》曰:琉璃本质是石。欲作器,以自然灰治之。自然灰状如黄灰,生南海滨。亦可浣衣,用之不须淋,但投之水中,滑如苔石。不得此灰,则不可释。
《十洲记》曰:方丈山上有琉璃宫。
杜笃《论都赋》曰:槌蚌蛤,碎琉璃。
《诸葛恢集》曰:诏答恢,今致琉璃枕一。
傅咸《污卮赋》曰:人有遗余琉璃卮者,小儿窃弄堕之,不洁,意既惜之。人有感物之污辱,乃丧其所以为宝,况君子行身而可以有玷乎?
左思《吴都赋》曰:致远琉璃珂玳。
孙公达《琵琶赋》曰:回风临乐刻琉璃。
车渠
《广雅》曰:车渠,石次玉也。
《魏略》曰:大秦国多车渠。
《古今注》曰:魏武帝以车渠为酒杯。
《玄中记》曰:车渠出天竺国。
《古车渠碗赋》曰:车渠,玉属,多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