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示荒败,所为诡越,时谓为狂。
《唐书》曰:苏世长尝从高祖幸泾阳校猎,至高陵合围,是日大获,陈禽兽於旌门。高祖入御营,顾谓朝臣曰:“今畋乐乎?”世长进曰:“陛下游猎,溥废万机,不满十旬,未为大乐。”高祖色变,既而笑曰:“狂态发耶?”又对曰:“为臣私计则狂,为陛下国计则忠。”
《墨子》曰:周公旦,人谓之狂,後世称其德。
《尉缭子》曰:太公望行年七十,屠牛朝歌,卖食棘津,遇七十馀主不听,人皆曰狂丈夫。
《庄子》曰:宋桓侯行,未出城门,其前驱呼避,至於家,家人止之,以为狂也。(呼避,使人避道也。家人谓狂,周鼬不听,此乃言闻其所未闻,则以为狂也。)
《世说》曰:诸葛踉谖鞒,少有清誉,尤为王夷甫所重,时论亦以拟王氏。後为继母族党所谗,论之为狂,将远徙。友人王夷甫之俦诣槛与别,跷释踉唬骸俺廷何以徙我?”王曰:“言卿狂逆。”踉唬骸澳嬖蛞松罚狂则何所徙?”
缪袭撰《仲长统沧茉表》称统曰:统性ㄈ傥讣涸,不拘小节。每州郡命召,辄称疾不就。语默无常,时人或谓之狂。

《说文》曰:癫,病也。
《庄子》曰:流脉并作则为惊怖,阳气独上则为癫病。
《风俗通》曰:俗说卧枕户砌,鬼陷其头,令人病癫。
《语林》曰:王右军少重患,一二年辄发动。后答许掾诗忽复梦中得二十字云:“取欢仁智乐,寄畅山水阴。清冷涧下獭,历落松竹林。”既醒,左右诵之。读竟,乃叹曰:“癫何预盛德事耶?”
《图墓书》曰:一冈三头,相连无有头尾,狂癫绝世。
《黄帝素问》曰:人生而病癫疾者,安得知之?歧伯曰:“创墅胎病,此得在腹时,母大惊。气上下精气并,故令子发癫病。
《范汪秘方》曰:邪入幼婶,转则为癫。长安李府君女得癫病,募治愈者,赏百万。朝那县卒自言能,不敢求钱,但愿为门下卒。服药即愈。
祖台之《议钱耿煞妻事》曰:寻建康狱竟囚钱耿,癫疾发作,殴煞妻了,无他变故。荒病之人,不蒙哀矜之施,无知之礼,加以大辟之刑,惧非古原心定罪之义。

《左传》曰:晋周子有兄不惠,不能辩寂麦。(盖所谓白痴也。)
《后汉书》曰:光武见刘盆子曰:“宗室无虽者。”(蚩,痴也。)
《魏志》曰:许褚以勇力,常从太祖征伐,军中以褚力如虎而痴、故谓之痴虎。
《魏略》曰:寒贫丈本姓石,字德林。初客三辅,关中乱,南入汉中。后还长安,遂痴愚,不复识人,食不求味,冬夏常衣弊布连结衣。人问其姓名,口不肯言,故号之曰寒贫也。或往存恤之,辄跪拜,人复谓其不痴。
《晋书》:王述字怀祖,年三十尚未知名,人或谓之痴。司徒王导始辟为中军参军。既见,无他言,惟问以江东米价,述但张目不答。导曰:“王掾不痴,人何言痴也?”
《南史》曰:沈昭略字茂隆,性狂隽,不事公卿,使酒任气,无所推下。尝醉,晚日负杖携家宾子弟至娄湖苑,逢王景文子约,张目视之曰:“汝是王约耶?何乃肥而痴?”约曰:“汝沈昭略耶?何乃瘦而狂?”昭略抚掌大笑曰:“瘦己胜肥,狂又胜痴,奈何王约,奈汝痴何?”
《魏志》曰:明悼毛皇后父嘉,本典虞车工,卒暴富贵。帝令朝臣会其家饮宴,其容止举动甚痴粒语辄自谓侯身,时人以为笑。
《晋书》曰:顾恺之字长康,晋陵无锡人,尤善丹青。尝以画一厨,糊题其前,寄桓玄,皆深所珍者。玄乃发其厨,後窃取画而缄闭如旧以还之,绐云未开。恺之见封题如初,但失其画,直云:“妙画通灵,变化而去,犹人之登仙。”了无怪色。玄尝以一柳叶绐之,曰:“此蝉所翳叶也,取以自蔽,人不见己。”恺之喜,引以自蔽,玄就溺焉。恺之尝在桓温府,常云恺之体中痴黠各半,而论之,正得其平耳。故俗传恺之有三绝,才绝,痴绝,画绝。
《後魏书》曰:太祖谓尚书崔玄伯曰:“蠕蠕(而蠢反。)之民,昔来号为顽嚣,每来抄掠,驾柝门1嫉溃驱犍牛随之,柝门7不能前。异部人教其以犍牛易之者。”蠕蠕曰:“其母尚不能行,而况其子?”终於不易,遂为敌所虏。
《隋书》曰:杨玄感,司徒素之子也。体貌容伟,美须髯。少时晚成,人多谓之痴。其父母谓所亲曰:“此儿不痴也。”及长,好读书,便骑射,以父军功,位至柱国。
《唐书》曰:窦威家世勋贵,诸昆弟并尚武艺,而威耽玩文史,介然自守。诸兄哂之,谓为书痴。
又曰:杂端御史最为雄剧,食坐之南,设一横榻,谓之南床。殿中监察不得坐其榻,亦谓之痴床。言处其上者,皆骄傲自得,使人如痴,故谓之痴床。
又曰:李益与李贺齐名,然少有痴病而多猜忌。防闲妻妾,过为苛酷,而有散灰扃户之谈,时谓妒痴。
《风俗通》曰:夜籴。俗说市买者当清旦而行,日中交易所有,夕时便罢。今乃夜籴,明其痴敛蛔恪
《郭子》曰:王长史求东阳,(王蒙字仲祖。)抚军不肯用。(晋太宗简文皇帝先为抚军大将军。)王後疾笃,临终,抚军哀叹曰:“吾将负仲祖於此。”乃命用之。长史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