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上以为妖妄,怒而遣之。及此,诏诛行猫鬼家。陀未几而卒。
又曰:滕王瓒子纶当文帝世子,不自安。炀帝即位,尤被猜忌。纶忧惧,呼术者王姿问之,姿答曰:“王相禄不凡,滕即腾也,此字足为善应。”有沙门惠恩、崛多等颇善占候,纶每与交通,尝令此三人为厌胜法。有人告纶怨望咒诅,帝令黄门侍郎牛弘穷验之。
又曰:秦王俊好内,妃崔氏性妒,甚不平之,遂於瓜中进毒,俊由是遇疾,笃,含银,银色异。为遇蛊,未能白。遣使奉表陈谢,帝责以失德。薨,帝哭之数声而己,曰:“晋王前送一鹿,我令作脯,拟赐秦王。王亡,可置灵坐之前,心己许之,不可亏信。帝及后往视,见大蜘蛛、大蚯篁舸予淹烦鲋,不见。穷之,知妃所为也。
又曰:蜀王秀渐奢侈违法度,及太子勇废,秀甚不平。皇太子终恐为後患,阴令杨素求其罪状而谮之。又令杨素、苏威、牛弘、柳述、赵绰推治子。太子阴作偶人,书帝及汉王姓字,缚手钉心,令人埋华山下,令杨素发之。又作檄文陈逆臣贼子专弄威柄,陛下惟守虚器,一无所知。帝乃下诏数其罪曰:“汉王於汝,亲则弟也,乃画其形象,题其姓名,缚手钉心,枷锁丑械,仍云请西岳华山慈父圣母收杨谅神闭在华山下,勿令散荡。我之於汝,亲则父也,仍云请西岳华山慈父圣母赐为开化杨坚夫妻,回心欢喜,又画我形象,缚手扌取头,仍云西岳华山收杨坚魂神。如此形状,我今不知杨谅汝何亲也。灭天理,逆人伦,皆为之不祥也。欲免患祸,长守富贵,其可得乎?”
《搜神记》曰:鄱阳赵寿有犬蛊。有陈岑诣寿,忽有大黄犬六七群出吠岑。後余相伯归与寿妇食,吐血几死,乃屑桔梗以饮之,乃愈。
《两京记》曰:杨素有美妾,姿色绝伦。时有千牛桑和,有妖蛊异术,常云一见妇人,便即能致。炀帝尝密使人窃之。素宅深邃,和朝奉诏,其夜便窃以匿。炀帝奇其能,便诏素赐之。
《唐书》曰:《高骈传》云,毕师铎入城,吕用之、张守一出奔,杨行密诈言所居有金。行密入城,掘其家地下得铜人,长三尺馀,身被桎梏,钉其心,刻高骈二字於胸。盖以魅道厌胜蛊惑其心,以至族灭。
卷七百三十六 方术部十七

《说文》曰:祝,祭主赞词者。
《周礼》曰:大祝,掌六祝之辞,以事鬼神,示祈福祥,求永贞。一曰顺祝,二曰年祝,三曰吉祝,四曰化祝,五曰瑞祝,六曰策祝。
又曰:掌六祈以同鬼神示,作六辞以通上下、亲疏、远近,辩六号,辩九。拜(与拜同。)
又曰:小祝掌小祭祀。丧祝掌大丧劝防之事。甸祝掌四时之田。诅祝掌盟、诅、类、造、攻、说、礻会、渲祝号。
《左传》曰:晋范文子反自鄢陵,使其祝宗祈死,曰:“君骄侈而克敌,是天益其疾也,难将作矣。爱我者,惟祝我,使我速死。无及於难,范氏之福也。”六月戊辰,士燮卒。
又曰:宋皇国父为太宰,为平公筑台,妨於农功。子罕请俟农功之毕,公弗许。筑者讴子,曰:“泽门之皙,实兴我役。邑中之黔,实慰我心。”子罕闻之,亲执朴以行筑者,而扌失其不勉者,曰:“吾侪小人,皆有阖庐以避燥湿寒暑,今君为一台而不速成,何以为役?”讴者乃止。或问其故,子罕曰:“宋国区区,而有诅有祝,祸之本也。”
又《襄二十七年》曰:楚子木问於赵孟曰:“范武子之德何如?”对曰:“夫子之家事治,言於晋国,尾情;其祝史陈信於鬼神,无愧辞。”
又曰:齐侯疥,遂┲,期而不瘳。诸侯之宾问疾者多在,梁丘据与裔款言於公曰:“吾事鬼神,丰,於先君有加矣。今君疾病,为诸侯忧,是祝、史之罪也。诸侯不知,其谓我不敬,君盍诛於祝固、史へ以辞宾?”公说,先告晏子。晏子曰:“日宋之盟,屈建问范会之德於赵武,赵武曰:‘夫子家事治,言於晋国,竭情无私。其祝、史祭祀,陈信不愧。其家事无猜,其祝、史不祈。’建以语康王。康王曰:‘神、人无怨,宜夫子之光辅五君,以为诸侯主也。’”公曰:“据与款谓寡人能事鬼神,欲诛於祝、史。子称是语何?”对曰:“若有德之君,外内不废,上下无怨,动无违事,其祝、史荐故信,无愧心矣。是以鬼神用飨,国授其福,祝、史与焉。其所以蕃祉老寿者,为信君使也,其言忠信於鬼神。其糜鲆君,外内倾邪,上下怨疾,动作避违,从欲厌私,高台深池,撞钟舞女,斩刈民力,输掠其聚,以成其违,不恤後人。暴虐淫纵,肆行非度,无所还忌,不思谤ゥ。不惮鬼神。神怨民痛,无悛於心。其祝、史荐信,是言罪也。其盖失数美,是矫诬也。进退无辞,则虚以求媚。是以鬼神不飨其国以祸之,祝、史与焉。所以夭昏孤疾者,为暴君使也,其言僭检豆砩瘛!惫曰:“然则若之何?”对曰:“不可为也。(言非诛祝史所能治。)山林之木,衡鹿守之;泽之萑蒲,舟鲛守之;薮之薪蒸,虞候守之;海之盐蜃,祈望守之。县鄙之人,入从其政;逼介之关,暴征其私;承词大夫,强易其贿。布常尾眨徵敛无度;宫室日更,淫乐不违。内宠之妾,肆夺於市;外宠之臣,僭令於鄙。私欲养求,不给则应。却蜀苦病,夫妇皆诅。祝有益也,诅亦有损。聊、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