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
《东观汉记》曰:宋弘尝燕见,御坐新施屏风,图画列女,帝数顾视之。弘正容言曰:“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上即为撤之。上娣湖阳公主新寡,上与共论朝臣,微观其意。主曰:“宋公威容德器,群臣莫及。”上曰:“方图之。”後弘见上,令主坐屏风後,因谓弘曰:“谚言‘贵易交,富易妻’,人情乎?”弘曰:“臣闻:贫贱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上顾谓主曰:“事不谐矣。”
谢承《後汉书》曰:郑弘为太尉,举弟五伦为司空,班次在下。每正朔朝见,弘曲躬自卑。上问知其故,遂听置□母屏风分隔其间。由此为故事。
《吴志》曰:茎凼奔土廖尚书令,子骘为中书令。每朝会,诏以御屏风隔其坐焉。(或曰:隔以云母屏风。)
又曰:曹不兴善画,孙权使画屏风。误笔落点素,因就以作蝇。权以为生蝇,举手弹之。
《魏书》曰:太祖雅性节俭,帷帐屏风坏则补纳。
《魏志》曰:太祖平柳城,班所获器物。特以素屏风、素凭几赐媚宋,曰:“以君有古人之风,故赐君以古人之服。”
《晋书》曰:吴隐之字处默,清贫。刘裕拜太常卿,以竹蓬为屏风,坐无毡席。
《续晋阳秋》曰:何无忌母,刘牢之娣。无忌与宋高祖谋,夜於屏风中制檄文。母登屏风窥之,大喜曰:“汝能如此,吾雠雪矣。”
《宋书》曰:颜延之爱姬死,以冬日临哭。忽见妾排屏风以压延之,延之惧,坠地,因病。
又曰:王琨俭於财用,设酒不过两爵,辄云:“此酒难遇。”盐豉姜菜之属并挂屏风,酒酱悉置床下。内外有求,琨手自付之。
《宋起居注》曰:元嘉中,中丞刘祯奏:“风闻广州刺史韦朗於州作绿沉银泥漆屏风二十三床,请以事免朗官。”
王琰《宋春秋》曰:明帝性多忌讳,禁制回避者数十百品。亦恶白字,屏风书古来名文,有白字辄加改易,玄黄朱紫随宜代之。
《齐书》曰:宜都王铿年十岁时与吉景曜商略先言往行,左右误排楠瘤屏风,倒压其背。颜色不异,言谈无辍,亦不顾视。
又:皇太子在雍,有发古□,得玉屏风,遣将卉骷。
又《刘悛传》武帝常在东宫,每幸悛坊,闲言至夕,赐屏风帷帐。
《南史》曰:王远字景舒,位光禄勋,时人谓远如屏风,屈曲从俗,能蔽风露,言能不亏物理也。
《唐书》曰:太宗引虞世南为秦府十八学士。尝令写《列女传》以装屏风,于时无本,世南书之,一尾攀А
又曰:田神功卒,赐屏风茵褥於灵座。
又曰:宪宗以天下无事,留心典坟,着书十四篇,名曰《前代君臣事迹》,写於六扇屏风,以示宰相。
《春秋後语》曰:孟尝君每待客坐语,屏风後常有侍史主记所与客语,知其亲戚居处。客去後,使使谢馈,无所遗失。
《盐铁论》曰:一杯卷(去远反。《说文》曰:鹁矸邸#┯冒偃酥力,一屏风就万人之功,其为多矣。功积於无用,财尽於不急。
桓谭《新论》曰:五声各从其方,春角、夏徵、秋商、冬羽、宫居中央而兼四季。以五音须宫而成,可以殿上五色屏风谕而示之。望视则青赤白黄,各各异类。就视则皆以其色为地,五色文上。世其欲为四时五行之乐,亦当各以声为地,而用四声文饰之,犹彼五色屏风矣。
《西京杂记》曰:广川王去疾发魏哀王冢,有石屏风。
又曰:赵飞燕为皇后,其女弟遗□母屏风、琉璃屏风。
又曰:汉江都王建劲健,尝跳跃七尺屏风。
《汉武旧事》曰:帝起神台,其上扉屏风悉以白琉璃作之,光治洞澈也。
郭子横《洞冥记》曰:上起神明台,上有金床、象席,杂玉为龟甲屏风。
《拾遗录》曰:董偃尝卧延清之室,设紫琉璃屏风,列麻油灯,於户外视屏风,若无屏风矣。侍人惟见灯明,以言无碍,乃於屏风外扇。偃曰:“玉石岂须扇而後清凉也?”侍者乃屏风扇,以手摸之,方知有屏风之碍矣。
又曰:孙亮作琉璃屏风,甚薄而彻。每於月下清夜舒之,常爱宠四姬,使坐屏风中。外望之,乃如无隔,惟香气不通於外。
刘向《七略》别传曰:臣与黄门侍郎歆以《列女传》种类相从为七篇,以着祸福荣辱之效,是非得失之分,画之於屏风四堵。
《桓任别传》曰:任子亡,愍念之,为作象着屏风置座边。
《古今注》曰:孙亮作琉璃屏风,镂作瑞应图一百二十种。
《邺中记》曰:石虎作金银钮屈膝屏风,衣以白缣,画义士、仙人、禽兽之象,赞者皆三十二言。高施则八尺,下施则四尺,或施六尺,随意所欲也。
《三辅决录》曰:何敞为汝南太守。和帝南巡过郡,有刻镂屏风,为帝设之。帝命侍中黄香铭之曰:“古典务农,雕镂纱蜀。忠在竭节,义在修身。”
《风土记》曰:阳羡县令袁起生有神异,无病而亡。冢东面有屏风,盖神之所座。
《东宫旧事》曰:皇太子纳妃,有床氏屏风十二牒,织成漆连银钩纽,织成连地屏风十四牒,铜环钮。
《京兆旧事》曰:杜陵萧彪字伯文,为巴郡太守,以父老归供养,父有客,常立屏风後,自应使命。
《三秦记》曰:荆轲入秦,为燕太子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