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不得关督将。”有诏躬上殿,令尚书令与公卿杂难躬曰:“督将授斧钺称令,故得擅行法,都尉别得行军法,何以明之?”躬对曰:“军正校尉别将兵,假斧钺即得专军法。”难者曰:“今不假,故不得擅煞。”躬曰:“汉制:假戟以当斧钺。”议者皆屈,上从之。
《晋朝杂事》曰:夜遣通事令史张林、黄门令史骆休开神虎门,迎故太傅赵王至太极前,召收中书监张华、侍中朝讠必、尚书斐摺⒔饨幔侍郎杜斌等,斩之於东锺下。华等大呼,自称忠臣。张林诘之曰:“公等知太子无罪,何不谏?谏若不从,何不去也?”遂斩之。
《华阳国志》曰:王鲎猿啥妓水陆军及梁州,又率七万人伐吴。临发,斩牙门将李延。延,所爱将也,以争骑斩之,众莫不肃。
《商君书》曰:晋文公将欲明刑以亲百姓,颠颉後至,吏请其罪。君曰:“用事焉。”吏遂继颠颉之首以徇。晋国之士皆惧。曰:“颠颉之有宠,斩以徇,而况我乎!”
《韩子》曰:禹遇诸侯会稽之上,防风後至,禹斩之。
王韶《孝子传》曰:周青,东郡人也。母患积年,青扶侍左右,五体羸瘦。村里乃敛钱营助汤药,母痊,许嫁同郡周小君。小君疾,未获成礼,乃求见青,属累父母,青许之。俄而命终,青供养为务。十年中,翁姑感之,劝令更嫁,青誓以匪石。翁姑并自煞,女姑告青害煞收考,遂以诬款,七月刑青於市。青谓监煞者曰:“乞树长竿系白幡,青若煞翁姑,血入泉;不煞,血上天。”既斩,血乃缘竿上天。
枭首
《传》曰:叔孙昭子煞竖牛,投其首於宁风棘上。
《汉书》曰:三族:令先黥劓,斩左右趾,枭首菹其骨,谓之具五刑。
又曰:汉王病愈,西入关,至栎阳,存问父老,枭故塞王欣头栎阳市。
又《五行志》曰:江充掘巫蛊太子宫,太子乃斩充,举兵与丞相刘屈厘战,太子败走,自煞。明年,屈厘复坐祝诅腰斩,妻子枭首。
《续汉书》曰:张济为河南令,中常侍段峙乘犊车于道,济即收捕枭首,悬尸置乓病
《後魏书》曰:宋鸿贵为定州北平府参军,送戍兵於荆州,坐取兵绢四百匹。兵欲告之,乃斩兵十人。又疏凡不达律令,见律有枭首之非,乃生断兵手,以水洗,然後斩决。寻仔撄法,时人哀兵之苦,叹鸿贵之硬病
《廷尉决事》曰:河内太守上民张太有狂病。病发,煞母弟,应枭首。遇赦,议不当除之,枭首如故。
弃市
《礼》曰:刑人於市,与众弃之。
《史记》曰:秦皇平六国,制天下藏诗、书及偶语弃市。
《汉书》曰:中元二年,改磔曰弃市。(应劭曰:先诸死刑皆死之市,令改曰:弃市,自非妖道,不复磔也。)
又曰:窦婴矫先帝诏,当弃市。婴阳病痱,不食欲死。或闻上尾馍酚ぃ复食治病。
《晋书》曰:范坚迁尚书右丞。时廷尉奏殿中吏劭广盗官幔二张,合布三十匹,有司正刑弃市。广二子,宗年十三,□年十一,操黄幡挝登闻鼓,乞恩辞,求自没为奚官奴,以赎父命。尚书朱映议,以为天下之人无子者少,事遂行,便成永制。坚亦同映议。
又曰:咸和二年,句容令孔恢罪弃市,诏曰:“恢自陷刑网,罪当大辟。但以其父年老而有一子,以为恻然,可特原之。”
《隋书》曰:文帝意每尚惨急,奸回不止,京市白日公行掣盗,人间强盗亦往往而有。帝患之,问群臣断禁之法。杨素等未及言,帝曰:“朕知之矣。”诏有人能纠告者,没贼家产业以赏纠人。时月之间,内外宁息。其後无赖之徒,候富人子弟出路者而故遗物於其前,偶拾取则擒以送官而取其赏,大抵被陷者甚众。帝知,乃命盗一钱己上皆弃市。行旅皆晏起早宿,天下懔懔焉。
考竟
《释名》曰:狱死曰考竟。考竟者,考得其情,竟其命於狱也。
《後汉书》曰:阳嘉三年春,诏以久旱,京师诸狱无轻重,皆且勿考竟。须得澍雨。
又曰:丹阳方储明风角,为洛阳令。功曹是窦宪客,客为宪所风,夜煞人,断头着奁中,置厩门下,欲令储去官。储摩死者耳连,问谁所煞。有顷,曰:“死人言为功曹所煞。”收功曹考竟。
又曰:向相字甫兴,性卓诡不伦,状如学道,又似狂生。张角起,相不欲国家兴兵,便遣将河上北向读《孝经》。贼自灭。张让谗栩与角同心,收送黄门北寺狱考竟之。
又曰:董卓被诛,蔡邕在司徒王允坐,殊不意言之而叹,有动于色。允勃然叱之曰:“董卓,国之大贼,几倾汉室。君为王臣,所宜同忿,而怀其私遇,以忘大节。今天诛有罪,而反相伤痛,岂不与为逆哉!”即收付廷尉,考竟其罪。邕陈辞谢,乞黔首刖足继成汉史,士大夫多矜救之,不能得。太尉马日┏弁,谓允曰:“伯喈旷世逸才,多识汉事,当续成史,为一代典。且忠孝素着而所坐无名之诛,无乃失名望乎?”允曰:“昔武帝不煞司马迁,使作谤书流于后世。方今国祚中衰,不可令佞臣执笔在幼主左右。既尾媸サ拢复使吾党蒙其讪议。”日┩硕告人曰:“王公其不长世乎?善人国之纪,制作国之典,灭纪废典,其能久乎?”邕遂死狱中。
《晋书》曰:王豹上书劝齐王□与成都王颖如分陕之利。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