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吉士,荆楚之令,鲜於造次之华,而有克终之美。愿降心存纳,以慰将命。”权大待之。
又曰:王平字子均。生长戎旅,手不能书,所识不过十字,而占授作书皆有意。使人读史汉诸传,听之略知其义,往往论说不失其指。
《晋书》曰:何曾为三公,人以小纸为书者,敕记室勿报。
又曰:何绥字伯蔚,曾之孙也。位至侍中尚书。因以继世名贤,奢侈过度,性既轻物,翰札甚简。城阳王尼见绥书疏,谓人曰:“伯蔚居世,而务豪乃尔,岂其免乎!”刘与潘滔谮之于东海王越,越遂诛绥。
又曰:《荀勖传》曰:勖与裴秀、羊祜共管机密。时将发使聘吴,并遣当时文士作书与孙皓,帝用勖所作。皓既报命和亲,帝谓勖曰:“君前作书,使吴思顺,胜十万之众也。”
又曰:简文辅政,引高松为抚军司马。桓温擅率众北伐,简文忌之。松曰:“宜致书喻以祸福,自当回旆。”便於坐为书,草曰:“寇仇宜平,时会宜接,此实为国远图,经略之大莫能加。斯非足下而谁?”
又曰:王恭将举兵讨谯,王尚之以谋告殷仲堪、桓玄。玄等从之,推恭为盟主,克期同赴京师。时内外疑阻,津逻严急。仲堪之信因庾楷达之,以斜绢为书,内箭裰校合镝漆之。楷送於恭,恭发书,绢文角戾,不复可识。谓楷为诈。
《晋阳春秋》曰:刘弘为荆州刺史,每有兴发,手书郡国,叮咛款密,故莫不感悦,颠倒恭赴。咸曰:“得公一纸书,贤於十部从事也。”
沈约《宋书》曰:刘穆之、朱龄石并便尺牍。尝於高祖坐与龄石共答书,自旦至日中,穆之得百函,龄石得八十函,而穆之应对无废。
又曰:徐湛之善於尺牍,音词流畅。
《南齐书》曰:周胱盅迓祝善尺牍。沈攸之送绝交书,太祖口授,令氩么稹
《齐春秋》曰:吴都张融字思光,临终及葬,征士何点使汝南风周英为书与融。谢氵龠见,叹曰:“此书虽漂宕不伦,亦有破的。”
《後周书》曰:梁台性果敢,有志操,不过识百字,口占书,词意可观。
又曰:柳庆,时父僧习为颍川郡。地接都畿,民多豪右。将选官,皆依倚贵势,竞来请托。选用未定。僧习谓子曰:“权贵请托,吾并不用,其使欲还,皆须有答。汝等各以意为吾作书也。”庆乃具书,草云:“下官受委大邦,选吏之日,有能者进,不肖者退,此乃朝廷恒典。”僧习读书,叹曰:“此儿有意气,丈夫理当如是。”即依庆所草以报。
《後唐书》曰:李袭吉掌太祖书记。袭吉博学多通,尤谙悉国朝近事。为文精意练实,动拘典故,无所放纵,羽檄军书,辞理尤健。自太祖上源之难,与朱温不叶。乾宁末,刘仁恭负恩,其间论列是非,交相骋答者数百篇,警策之句,播在人口,文士称之。天复中,太祖与朱温修好,遣张特致书,初叙相失之由,毒手尊拳之句,温怡然大笑,谓幕史敬翔曰:“李公斗绝一隅,削弱如此,袭吉一函,抵二十万兵势,所谓彼有人可当也。如吾之智算,得袭吉之笔才,虎傅翼矣。”翔赧然而退。
《鲁连子》曰:燕伐齐,取七十馀城,惟莒与即墨不下。齐田单以即墨破燕军,杀将军骑劫,复齐城,惟聊城不下。燕将守城数月,鲁仲连乃为书,著之於矢,以射城中,遗燕将书。燕将得书,泣三日,乃自杀。
《韩子》曰:郑人有遗燕相国书者,夜,火不明,因谓持烛者曰:“举烛。”误於书中云“举烛”,非书意也。燕相国受书而悦之,曰:“举烛高明者,举贤而任之。”因以之治也。
皇甫谥《高士传》曰:光武征严光,至。司徒侯霸使西之曹属侯子道奉书,光不起,於床上箕踞发书,读讫,问子道曰:“君房素痴,今为三公,宁小差否?”子道曰:“位居台鼎,足不痴也。”光曰:“遣卿来,何言?”子道曰:“公闻先生至,区区欲即诣,迫於典司,是以不获。愿因日暮自屈语言。”光曰:“卿言不痴,是非痴语?天子征我,三辞乃来。人主尚不见,当见人臣乎?”子道求报,光曰:“我手不得书。”乃口授之曰:“君房足下,位至鼎司,甚善。怀仁辅义天下悦,阿谀顺旨要领绝。”无它言。使者嫌少,可更足。光曰:“买菜乎?求益耶!”
《鲁国先贤志》曰:孔翊为洛阳令,置器水於前庭,得私书皆投其中,一无所发。弹治贵戚,无所回避。
《典略》曰:太祖尝使阮孀魇橛牒遂於马上,其具草,书成,呈之,太祖揽笔欲有所定,而竟不能增损。
《语林》曰:殷洪乔作豫章郡,临去,郡人因寄百馀函书至石头,悉掷水中,因视祝之,曰:“沉者自沉,浮者自浮,殷洪乔不能作达书邮。”
魏文帝《与吴质书》曰:元瑜书记翩翩,致足乐也。
《魏文帝集》曰:上平定汉中,族父都尉还书与余,盛称彼土地形势,观其词,知陈琳所为。
李充《起居诫》曰:床头书疏,亦不足视。或是他私密事,不欲令人见。见之纵不能宣,谁与明之?若有泄露,则伤之者至矣。
稽康《与山涛书》曰:素不便书,不喜作书,而人间事,堆案盈几,不相酬答则犯教伤义,欲自勉强,则不能久堪。
延笃《答张奂书》曰:离别三年,梦想言念。何日有违,伯英来惠之。书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