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前列曰:娄护,字君卿,为谏议大夫。使郡国,护贷,多持币帛。至齐,上书求上先人冢,因会宗族故人,各亲疏以与束帛,一日散百金之费。使还,奏事,事称旨,擢天水太守。
前列曰:韦玄成,字少翁,以父任为郎。少好学,修父业,尤谦逊下士。出遇相识步行,辄下从者,与载送之,以为常。其接人,贫贱者益加,由是名誉日广。以明经擢为谏议大夫,迁大河都尉。
前列曰:张临,安世曾孙,亦谦俭。每登阁殿,常叹曰:“桑、霍为我戒,岂不厚!”且死,分施宗族故旧,薄葬不起坟。
又曰:苏武为右曹典属国,所得赏赐尽以施与昆弟故人。
又曰:朱邑为人淳,笃於故旧,以爱和为行,居处俭节。赐以供九族乡党,家无馀财。
《後汉书》曰:赵典兄子温,字子恭,初为京兆郡丞,叹曰:“丈夫当雄飞,安能雌伏!”遂弃官去。遭岁大饥,散家粮以赈穷饿,所活万馀人。
後列曰:刘诩,字子相,颍川人。家世丰产,常能周施而不有其惠。尝行於汝南界中,有陈国张季礼远赴师丧,遇寒冰车毁,顿滞道路。诩见而下车与之,不告姓名,自策马去。季礼意其子相也,後故至颍阴,还所假乘。诩闭门辞行,不与相见。後黄巾贼起,郡县饥荒,诩救给乏绝,资粮者数百人。又逢知故困馁於路,不忍委去,因杀所驾牛以救之,众人止之,诩曰:“视没不救,非志士也。”遂俱饿。
又曰:折像,字伯式,广汉雒人。父国有资财二亿,家僮八百人。豫幼有仁心,不杀昆虫,不折萌芽。能通《京氏易》,好黄老言。及国卒,感多藏厚亡之义,乃散金帛资产,周施亲疏。自知亡日,召宾客饮食辞诀,忽然而终。
又曰:廖扶逆知岁荒,乃聚鲜千斛,悉用给宗族姻亲,又敛葬遭疫死亡不能自收者。常居先人冢侧,未曾入城市,人因号为“北郭。”
袁弘《後汉书》曰:种冢字景伯。父为定陶令,有财三千万。父卒,诮砸躁庀缋锲都者。其进趣名利者,皆不与交通。
《东观汉记》曰:邓弘收恤故旧,无所失。父所厚同郡郎中王临,年老贫乏,弘常居业给足,乞与衣裘舆马,施之终竟。
後列曰:马援少年处处田牧,至有牛马羊数千头,贤蝓。既而叹曰:“凡殖货财产,贵其能施赈也,否则守钱虏耳。”乃尽散以班昆弟故旧。
又曰:崔る学於太学而粮尽,邓卫尉欲饩焉,而未果。季彦九岁,以其父命往见卫尉曰:“施不必丰,期於救乏。崔生,臣父之执也,不幸而贫,公许赈之有日矣。嘉贶未至,或欲丰之,然後乃致之乎?”答曰:“家物少,须租入。”曰:“是犹古人欲决江海以救牛蹄之类也。”邓公曰:“诺。”
又曰:邓琳,字叔孙。西羌反,破郡县,上乃拜琳谒者,屯田三辅。琳临发之日,散千金之产,分与兄弟甥舅亲族,各有差品。
又曰:朱晖。建初四年,南阳大饥,米石千钱。初,同县张堪有名德,每与相见,常接以友道。晖以堪宿望成名,未敢安也。堪至,把晖臂曰:“欲以妻子托朱生。”晖举手不敢答。後堪仕至蜀郡渔阳太守,物故。晖自为临淮太守,後遂绝,不复相闻。南阳饥时,闻堪妻子贫穷,晖乃自往候视,困厄分所有以赈之。
又曰:王丹,字仲回,京兆人。王莽时连徵不至,家累千金,隐居养志,好施周急。(已具“富”部。)
又曰:寇恂经明行修,名重朝廷,所得秩俸,尽施朋友、故人及所从吏士。常曰:“吾因士大夫以致此,其独享之乎!”时人称其长者,后为宰相。
又曰:窦固久历大位,甚见尊贵而性谦俭,爱人好施,士以此称之。
又曰:梁商,饥年瞎竺衲伲辄遣苍头去帻着巾,车载米盐菜钱於四城门与贫乏,不语主人。知其阴德伏恩,绝不望报,匿名隐誉,皆此类也。
司马彪《续汉书》曰:郭冢字细侯,为并州牧。后徵为太中大夫,赐宅一区,及帷帐钱希陂散与宗族九族,无所遗馀。
又曰:张纯,字奋。少好学,节俭行义,常分捐租奉,贻恤宗亲,虽匮而施与不怠。
又曰:伏湛,字惠公。更始玄年拜为平原太守。遭仓卒兵起,莫不惊扰,而湛独安然,教授不废。谓妻子曰:“一喜簧,国君彻膳;今人皆饥,奈何独饱?”且食粗粝,尽分奉禄以赈活乡里,来客者百馀家。
司马彪《续汉书》曰:献帝初,百姓饥荒,张俭资计差温,乃倾竭财产,与邑里共之,赖其差温故存者以百数。
又曰:肃宗崩,廉范奔赴敬陵。时卢江郡掾严麟奉章吊国,俱会於路。麟乘小车,涂深马死,不能自进,范见而愍然,命从骑下马与之,不告而去。麟事毕,不知马所归,乃沿路访之。或谓麟曰:“故蜀郡太守廉叔度,好周人穷,今奔国丧,独当是耳。”麟亦素闻范名,以为然,即牵马造门,谢而归之。世伏其义。
《魏志》曰:杨俊,字秀才。以兵乱方起,而河内处四达之衢,必为战场,乃扶老弱去,诣京、雒间,同行者百馀家。俊赈济贫乏,通共有无。宗族知故为人所略作奴仆者凡六家,俊皆倾财赎之。
鱼豢《魏略》曰:赵喜,字伯阳,为平原太守。百官大食,光武问喜在郡何如,咸称喜政有迹。时亲家诸夫人皆会,会罢,诸夫人言喜笃义多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