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少有孝行,遭母忧,哀毁过礼。时与太常韩康伯邻居,伯母语伯曰:“汝後若居铨衡之职,当用如此辈人。”及伯为吏部尚书,因进用之。遂历清显。
又曰:范汪,字玄平,少失父。年六岁过江依外家庾氏,荆州刺史王澄见而奇之,以为兴范族者,必是人也。
又曰:魏徐州刺史吕虔,有佩刀。工相之,以为必三公可服此刀。虔谓别驾王祥曰:“苟非其人,刀或为害,卿有公辅之量,故以相与。”祥始辞之,固强乃受。祥死之日,以刀授弟览曰:“吾儿凡,汝後必兴,足称此,故以相与。”
又曰:王溃字玄琳。弱冠与谢玄辟大司马桓温掾,温语人曰:“谢掾年三十,必拥旄仗节,王掾当作黑头公,皆不易才也。”
又曰:薛谦与同郡纪瞻、广陵闵鸿、吴郡顾荣、会稽贺循同志友善,号曰:“五俊”。初入洛,司空张磺见而叹曰:“皆南金也。”
又曰:陆晔童龀中,从兄机称之为陆氏之宝,我家不世之公也。
又曰:褚季野翼从弟弱冠,谯国桓彝见而异之曰:“褚季野有皮里阳秋。”
又曰:王敦为太子舍人,荥阳潘滔时为洗马,见而目之曰:“处仲蜂目已露,但豹声未振,若不噬人,亦当为人所噬。”
沈约《宋书》曰:桓玄闻一军起,便忧悴无复计。或曰:“刘裕等众力微弱,岂便有成,陛下何虑之甚?”玄曰:“刘裕足为一世之雄,刘毅家无担石之储,ヅ蒲一掷百万。何无忌刘牢之甥,酷似其舅。其举大事,何虑无成也。
《宋书》曰:谢弘微童幼时,精神端审,时然後言。叔父混尝异之曰:“此儿深衷夙敏,方成佳器。有子如此,足矣。”
又曰:谢弘微叔父混,尚晋陵公主。高祖受命,晋陵公主降为东乡君,以混得罪前代,东乡君节义可嘉,听还谢氏。自混亡,至是数载,而室宇修整,仓廪充盈,门徒业使,不异平日,田畴垦辟,有加於旧。东乡君叹曰:“仆射平生重此子,可谓知人。仆射为不亡矣。”
又曰:袁淑,字阳源,陈郡阳夏人,丹阳尹豹少子也。少有风格,年数岁,伯湛谓家人,此非凡儿。
《齐书》曰:隋郡王子隆能属文,明帝谓王俭曰:“我家东阿也。”俭曰:“东阿重出,实为皇家藩屏。”
又曰:徐孝嗣姑枚莞刘舍,舍兄藏为尚书左丞,孝嗣往诣之。藏退语舍曰:“徐郎是令仆人,三十馀可知矣。汝宜善自结。”
又曰:江栉丹阳丞,时袁粲为尹,见杼驹唬骸胺缌鞑蛔梗正在江郎!”数与宴赏,流连日夜。
萧子显《齐书》曰:褚渊,字彦回,河南阳翟人也。父卒,悉推财与弟,惟取书数千卷。初,与从弟锻载,道遇太祖,渊举手指太祖车谓对唬骸按朔浅H耍将来不可测。”
《梁书》曰:沈嫫鸺抑荽邮拢奉朝请。尝诣齐尚书右丞殷氵尔,氵尔与语及政事,甚器之,谓曰:“观卿才唬当居我此职。”
又曰:范述曾,字子玄,吴郡钱塘人也。幼好学,从馀杭吕道惠受《五经》,略通章句。道惠学徒常有百数,独称述,曾曰:“此子必为王者师。”
又曰:贺琛,字国宝,会稽山阴人也。伯父鳎步兵校尉,为世硕儒。琛幼,魇谄渚业,一闻便通义理。饕熘,常曰:“此儿当以明经致贵。”
又曰:臧盾,幼从徵士琅琊诸葛璩受《五经》,通章句。璩学徒常有数十百人,盾处其间,无所狎比。璩异之,叹曰:“此生重器,王佐才也。”
又曰:贺魇迸婀刘┪会稽府丞,见魃钇饕熘。尝与俱造吴郡张融,指魑饺谠唬骸按松神明聪敏,将来当为儒者宗。”
又曰:丘仲孚字公信,吴兴乌程人也。少好学,从祖灵鞠有人伦之鉴,尝称为千里驹也。
《陈书》曰:杜之伟强识俊才,颇有名当世,吏部尚书张瓒深知之,以为廊庙器也。
又曰:陆庆,永阳王为吴郡太守,闻其名,欲与相见,庆固辞以疾。时宗人陆荣为郡五官,庆尝诣焉,王乃微服往荣舍,穿壁以观之。王谓荣曰:“观陆庆风神凝峻,殆不可测,严君平、郑子真何以尚兹。”
《北史》曰:于谨南伐江陵,以唐瑾为玄帅府长史,及军还,诸将多因虏掠,大获财物,瑾一无所取,惟得书两车,载之以归。或言於周文曰:“唐瑾大有辎重,悉是梁朝珍玩。”周文初不之信,然欲明其实,密遣使检阅,惟见坟籍而已。乃叹曰:“孤知此人来二十许年耳,其不以利污义,向若不令检视,恐常人有投杼之疑,孤所以益明之耳。凡受人委任,当如此也。”
《隋书》曰:魏任城王谐荐李德林,因遗尚书令杨遵彦书云:“燕赵固多奇士,此言诚不为谬。今岁所贡秀才李德林者,文章学识,固不待言,观其风神器宇,终为栋梁之用。至如经国大体,是贾生,晁错之俦;雕虫小伎,殆相如、子□之辈。今虽唐虞君世,俊掠朝,然修大厦,岂厌夫良材之积也。吾尝见孔文举荐祢衡表云:‘洪水横流,帝思俾隆!以正平比夫大禹,常谓拟谕非伦,今以德林言之,便觉前言非大。”
又曰:杨素,少落拓,有大志,不拘小节,世人多未之知,惟从叔祖魏尚书仆射宽深异之,每谓子孙曰:“处道当逸群绝伦,非常之器,非汝曹所逮也。”
又曰:柳庄少有远量,博览坟籍,兼善辞令。济阳蔡大宝有重名於江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