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及逃窜,多有饿死,遗食此得祸拢母昼夜泣涕,目为失明,耳无所闻。遗还入户,再拜号咽,母豁然有闻见。
又曰:韩灵珍,东海郯人。丧母三年,贫无所葬,与弟灵敏共种瓜半亩,欲以营殡。及瓜熟采卖,每朝取,暮复生,大小如初。遂得充葬。
又曰:夏侯郑字长况,梁国宁陵人也。母疾,屡经危困,忠虏皇痛二年。母不忍见其辛苦,使出便寝息。殖霰阄裕忽梦见其父来曰:“汝母病源深痼,天常矜汝至孝,赐药在屋後桑树上。”帜司起,如言得药,而取水和进之,便得痊馋拢
又曰:宋承,字世林,父资丧,葬旧茔,负土作坟,不役僮仆,一夕间土壤自高五尺,松竹生焉。
又曰:韦俊,字文高,京兆杜陵人。尝与其父共有所之,夜宿逆旅。时多虎,将晓,虎绕屋号吼,俊乃出户当之。虎弭耳屈膝伏而不动,俊跪曰:“汝饥可食我,不宜惊吾亲老。”虎逡巡而退,屋人皆安全。
又曰:伍袭,字世长,武陵人。父没羌中,乃学羌语言、衣服,与宾客入构诸羌,令相攻。袭乘羌,负丧而归。葬毕,因居墓所。每哭辄有鹿踞坟而鸣。汉法,死事之孤,皆拜郎中,而袭不忍受。吏迫之,乃掘室逃其中,吏不知处。
又曰:缪斐,东海兰陵人。父忽患病,医药不给。斐夜叩头,不寝,不食,气息将尽,至三更中,忽有二神引锁而至,求斐曰:“尊府君昔经见侵,故有怨报。君至孝所感,昨为天曹摄录。”斐惊起,视父已差,父云:“吾昔过伍子胥庙,引二神像置地,当是此耳。”
又曰:纪迈,庐江人。本姓舒,以五月五日生,母弃之。村人纪淳妻赵氏养之。年六岁,本父母时来看,语曰:“汝是我生。”迈泣涕告赵,赵乃具言始末。及年十岁,佣力所得,辄分二母各半。淳亡无子,迈乃斩衰三年;本父母继亡,又并齐衰心丧三年。赵欲为娶,赍酒米往婚家,道值醉人打赵,体闷。忽有一狗直至,衔迈衣若此者三。迈心动,走赴婚家,逢醉人霉簿僮渺恫葜小B跄艘缘I范醉人。赵归得平,乃诣县首,令宥之,乃誓不娶。後迈尝寝,忽有一女言姓卫,昨忽暴死,天神矜愍君无妻,故使相报。迈具说其状,母子至卫门外,果如言。送丧上车,牛不肯动,赵乃与主人具叙说之。主人开柩,女有气息,至晓便复苏语,具说始末,如赵所言,遂为夫妇。赵卒,迈绝复苏者日数四。迈年五十,尝病几死,梦神曰:“君行至孝,延历将得百岁。”果九十七而卒。
又曰:王灵之,年十三丧父,二十年盐醋不入口。被病着床,忽有一人来问疾,谓之曰:“餐橘当馋拢”俄而不见。之庭中,橘树隆冬乃有三实,食之病寻愈。咸以至孝所感。
《会稽典录》曰:虞国,少有孝行,後为日南太守。常有双雁宿厅事,每出行县,飞逐其车。既卒於官,逐丧,还至馀姚,於墓前历三年乃去。
又曰:沈震,字彦威,乌程人。十岁遭饥荒,忽夜中有人告震曰:“西篱下地中有米五十石,可供养旦夕。”即掘之,果获焉。
《风俗通》曰:杨范,字文端,齐人。齐宋之乱,母在县贼中采椹,藏於地,夜取之进母。如是非一,忽於地中得米十斛,上有字云:“米十斛,赐孝子杨范,以资给母。”
刘向《孝子图》曰:郭巨,河内温人,甚富。父没,分财二千万为两分,与两弟,己独取母供养寄住。邻有凶宅,无人居者,共推与之居,无祸患。妻产男,虑养之则妨供养,乃令妻抱儿欲掘地埋之,於土中得金一釜,上有铁券云:“赐孝子郭巨。”巨还宅主,宅主不敢受,遂以闻官。官依券题还巨,遂得兼养儿。
又曰:前汉董永,千乘人。少失母,独养父。父亡无以葬,乃从人贷钱一万。永谓钱主曰:“後若无钱还君,当以身作奴。”主甚悯之。永得钱葬父毕,将往为奴,於路忽逢一妇人,求为永妻。永曰:“今贫若是,身复为奴,何敢屈夫人为妻?”妇人曰:“愿为君妇,不耻贫贱。”永遂将妇人至。钱主曰:“本言一人,今何有二?”永曰:“言一得二,理何乖乎?”主问永妻曰:“何能?”妻曰:“能织耳。”主曰:“为我织千匹绢,即放尔夫妻。”於是索丝,十日之内千匹绢足。主惊,遂放夫妻二人而去。行至本相逢处,乃谓永曰:“我是天之织女,感君至孝,天使我偿之。今君事了,不得久停。”语讫,□雾四垂,忽飞而去。
《广州先贤传》曰:丁密,字靖公。遭父忧,寝於冢侧,致飞凫一双游密庐旁小池。後遭母丧,密至所居一宿,故时双凫复来。时人服其至孝。
《朝野佥载》曰:崔浑为侍御史,清白温恭,能尽色养父母。母小不康,辄祈幽请以身代。母尝有疾,浑跪请病受己。有顷,觉疾从十指入,俄而遍身,母所苦遂愈。丁父艰,勺饮不入口,毁脊骨立,无何,不胜哀而卒。朝野伤心。
《御史台记》曰:崔希乔,清河人也。以孝悌称,解褐临清尉。丁母忧,哀毁殆至灭性。服阕,补郑县尉,清介公方,闻乎京邑,转郑县丞。所居堂,芝草生焉,一暝而葩盖盈尺矣。州以状申,岁馀,迁监察,出授并州兵曹,转冯翊瘤拢人吏畏爱,风化大行,贫弱之辈,荷其仁恕,时有□如盖,当其厅事。斯须,五色杂彩周於县郭,道俗仰望。久之,以状闻,敕编诸国史。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