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公曰:“彗星出东北,当齐野,寡人以忧。”晏子曰:“君高台深池,赋敛如弗得,刑罚恐弗胜,ㄐ墙出,彗星何惧乎?”公曰:“可禳乎?”晏子曰:“使神可祝而来,亦可禳而去也。百姓苦怨以万数,而君今一人禳之,安能胜众口乎?”
又《天官书》曰:天狗状如奔星,有声,其下止地,类狗。望之如火光炎炎冲天。其下圆如数顷田处,上锐则黄色千里,破军杀将。
又曰:长庚如一匹布著天,见则兵起。
《汉书》曰:献帝初平四年有流星八九丈,西北行,有声如雷,望如火照地,是曰天狗。金门之山有赤犬,其声下者,有兵也。
又曰:哀帝建平二年,彗出牵牛,日、月、五星所从起,历数之元,三正之始。彗而出之,改更之象也。其後王莽篡国。
又曰:枉矢,类大流星,蛇行而苍黑,望如有毛。
又曰:邹阳上书曰:“卫先生为秦画长平之事,太白食昴,昭王疑之。”
《汉书□天文志》曰:凡月蚀五星,其国皆亡:岁以饥,荧惑以乱,镇以杀,太白强国以战,辰以女乱。
又曰:始皇之时,十五年间彗星四见,久者八十日,长或竟天。後秦并六国,外攘四夷,死者如乱麻。
《後汉书》曰:安帝永初二年正月,太白昼见,占云:为强臣。是时邓氏方盛,此其应也。
《续汉书》曰:灵帝光和中,国星见东南,如炬,十余日。其後黄巾张角起,袁绍、董卓乱。
《西汉词圃》曰:项籍之败,星孛大角。
《吴志》曰:孙权时有长星从东南出,群星从之。
又曰:司马宣王围公孙渊,夜有大流星,长数十丈,坠襄平东。及渊走当流星处斩之。
《晋书》曰:张华为司空,中台星拆,少子韪劝华逊位,华云:“天道玄远,须修德以应之。”
孙氏《晋阳秋》曰:有星赤而芒角,自东北往西南没于诸葛亮营,俄而亮卒。
又曰:会稽谢敷,字庆绪,隐若耶山。初,月犯少微星,少微一名处士星。时戴逵名著於敷,时人忧之。俄而敷死,故会稽人士嘲曰:“吴中高士,求死不得死。”
《宋书》曰:吴孙休永安元年,有诸子群嬉,中有异眼,光芒腮韧馍洌诸儿问之,曰:“我荧惑也,将示尔三公归于司马。”言毕乃耸身而跃,仰视之,若曳一匹练,有顷而没。後四年蜀亡,六年魏废,二十一年吴平,是归司马也。
又《沈怀文传》曰:时荧惑守南斗,上乃废西州旧馆,使西阳王子尚移居东城以厌之。怀文曰:“天道示变,宜应之以德。今虽空西州,恐无益也。”
《唐书》曰:有星孛于虚、危,历于氐,百余日乃灭。太宗谓群臣曰:“天见彗星,是何妖也?虞世南曰:“昔齐景公时有彗星见,公问晏婴,对曰:‘公穿池沼畏不深,起台榭畏不高,刑罚畏不重,是以天见彗星,为公诫耳。’景公惧而修德,後十六日而星没。臣闻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若德义不修,虽获麟凤,终是无补。但政事无阙,虽有灾,何损於时?然愿陛下勿以功高古人而自矜伐,勿以太平渐久而自骄怠,慎终如始,彗星虽见,未足为忧。”
又曰:元和八年,太白犯上,相历执法,占者言:“今之三相皆不利,始轻末重。”月余,李绛以足疾免;明年十月,李吉甫以暴疾卒。九年六月,武元衡为盗所害。
又曰:李晟初屯渭桥,时荧惑守岁,久之方退,宾介或劝曰:“今荧惑已退,皇家之利也,可速用兵。”晟曰:“天子外次,人臣但当死节,垂象玄远,吾安知天道耶!”至是,谓参佐曰;“前者士大夫劝晟出兵,非敢拒也,且军可用之,不可使知之。常闻五纬盈缩无准,晟惧复来守岁,则我军不战而自溃矣。”参佐叹服,皆曰:“非所及也。”
又曰:傅奕,相州邺人也。尤晓天文历数。隋开皇中,以仪曹事汉王谅。举兵,谓奕曰:“今兹荧惑入井,是何祥也?”奕对曰:“天上黄道经其中,正是荧惑行路所涉,不为怪异,若荧惑入地上井,是为灾也。”
郭子横《洞冥记》曰:武帝尝见彗星,东方朔折指星之木以授帝,帝以指彗,彗遂没。星出之夜,野兽皆鸣,或说为兽鸣星。
《吕氏春秋》曰:宋景公时,荧惑在心,公召子韦问焉,子韦曰:“祸当君,可移於相。”公曰:“相所与理国家也。”曰:“可移於百姓。”曰:“百姓死,寡人将谁为君?”曰:“可移於岁。”公曰:“岁饥,人饿必死焉。为人君而杀其人,谁以我为君乎?”子韦曰:“君有至德之言三,天必三赏君,荧惑必徙三舍。”後果三徙。
《晏子春秋》曰:景公时,荧惑守虚,期年不去。晏子曰:“虚,齐之分野,当强为善。公乃去冤聚之狱,振孤敬老。行之三日,而荧惑迁。
《尉缭子》曰:昔楚将军子正与齐战,未合,初夜,彗星出,柄在齐,所在胜,不可击。子正曰:“彗何知?”明日与齐战,大破之。
《天文录》曰:积尸,大陵之尸也。石氏曰:积尸明有大丧,死人如立丘山也。
又曰:孛星者,彗星之属也。偏指曰彗,芒气四出曰孛。孛,谓孛孛然也。
又曰:五星反羽,其下之国不可久处。反羽者,光芒上大下小,状如反羽也。
又曰:昴者,天之耳也。主西方。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