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为子推之。”师呵蓍,父布卦嘘唏而言曰:“子前生两妻,汝俱辜焉,前为走尸逐汝者,长室也。为人杀于井中同处者,汝侧室也。县尹明汝之无辜,乃汝前生母也。我乃汝前生(“母也”下七字据明抄本补。)之父,汉南之兄已(“已”原作“俱”。据明抄本改。)无也。”言毕,师泪下,收泪之次,失老父所在。及至汉南,寻访其兄,杳无所见,其刀瘢乃白刃夫之所致也。噫,乃宿冤之动作,征应委曲如是,无隐云。杜生自有传,此略而记之。(出《博异记》)





卷第一百二十六 报应二十五
程普 羊聃 刘毅 张和思 梁元帝 窦轨 武攸宁 崔进思 祁万寿 郭霸曹惟思 邢q 万国俊 王瑶 陈岘 萧怀武 李龟祯 陈洁


程普
程普,字嘉谋,吴孙权将也,领江夏太守荡寇将军。尝杀叛者数百人,皆使投火。即日普病热,百余日便死。(原阙出处,今见《三国志?吴志?普传》裴注引《吴书》)


羊聃
羊聃,字彭祖,晋庐江太守,为人刚克粗暴。恃国姻亲,纵恣尤甚,睚眦之嫌,辄加刑戮。征西大将军庾亮槛送,具以状闻。右司马奏聃杀郡将吏及民简良等二百九十人,徒谪一百余人,应弃市,依八议请宥。显宗诏曰:“此事古今所未有。此而可忍,孰不可忍!何八议之有?下(下明抄本作可。)狱所赐命。”聃兄子贲,先尚南郡公主,自表解婚,诏不许。琊孝王妃山氏,聃之甥也,苦以为请。于是司徒王导启聃罪不容恕,宜极重法。山太妃忧感动疾,陛下罔极之恩,宜蒙生全之宥。于是诏下曰:“山太妃唯此一舅,发言摧鲠,乃至吐血,情虑深重。朕丁荼毒,受太妃抚育之恩,同于慈亲。若不堪难忍之痛,以致顿毙,朕亦何颜自处。今便原聃生命,以慰太妃渭阳之恩。”于是除名为民。少时,聃病疾,恒见简良等曰:“枉岂可受,今来相取,自由黄泉。”经宿死。(出《还冤记》)



刘毅
宋高祖平桓玄后,以刘毅为抚军荆州刺史。到州,便收牧牛寺主,云藏桓家儿庆为沙弥,并杀四道人。后梦见此僧来云:“君何以枉杀贫道?贫道已白于天帝,恐君亦不得久。”因遂得疾不食,日弥羸瘦。当毅发扬都时,多有争竞,侵凌宰辅,宋高祖因遣人征之。毅败后,夜单骑突投牧牛寺僧,僧曰:“抚军昔枉杀我师,我道人,自无报仇之理,然何宜来此!主师屡有灵验,云天帝当收抚军于寺杀之。”毅便叹吒出寺,因上大树,自缢而死。(出《还冤记》)


张和思
北齐张和思,断狱囚,无问善恶贵贱,必被枷锁械,困苦备极。囚徒见者,破胆丧魂,号生罗刹。其妻前后孕男女四人,临产即闷绝求死。所生男女,皆著肉锁,手脚并有肉束缚,连绊堕地。后和思为县令,坐法杖死。


梁元帝
后周文帝宇文泰,初为魏丞相。值梁朝丧乱,梁孝元帝为湘东王,时在荆州,遗使通和,礼好甚至,与泰断金立盟,结为兄弟。后平侯景,孝元即位,泰犹人臣,颇行凌侮。又求索无厌,乃不惬意,遂遣兵袭江汉,虏系朝士,至于民庶,百四十万口,而害孝元。又魏文帝先纳茹茹主郁久闾阿那坏女为后,亲爱殊笃。害梁主之明年,坏为齐国所败,因率余众数千奔魏。而突厥旧与茹茹怨仇,即遣饷泰马三千匹,求诛坏等。泰许诺,伏突厥兵马,与坏宴会,醉便缚之,即日灭郁久闾姓五百余人。茹茹临死,仰天而诉。明年冬,泰猎于陇右,得病,见孝元及坏为祟。泰发怒肆骂,命索酒食与之,两月泰卒。


窦轨
唐洛州都督国公窦轨,太穆皇后三从兄,性刚严好杀。为益州行台仆射,多杀将士,又害行台尚书韦云起,贞观二年,在洛病甚,忽言有人饷我瓜来。左右报之:冬月无瓜,轨曰:“一盘好瓜,何谓无耶?”即而惊视曰:“非瓜,并是人头。”轨曰:“从我偿命。”又曰:“扶我起见韦尚书。”言毕而薨。


武攸宁
唐建昌王武攸宁,任(明抄本“任”作“别”。)置勾任,(明抄本“任”作“使”。)法外枉征财物,百姓破家者十而九。告冤于天,吁嗟满路。为大库,长百步,二百余间。所征获者,贮在其中,天火烧之,一时荡尽,众口所咒。攸宁寻患足肿,粗于瓮,其酸楚不可忍,数月而终。


崔进思
唐虔州参军崔进思,恃郎中孙尚容之力,充纲入都,送五千贯,每贯取三百文裹头,百姓怨叹,号天哭地。至瓜步江,遭风船没,无有孑遗。家资田园,货卖并尽,解官落职,求活无处。此所谓聚敛之怨。


祁万寿
唐乾封县录事祁万寿,性好杀人。县官每决罚人,皆从索钱,时未得与间,即取粗杖打之。如此死者,不可胜数,囚徒见之,皆失魂魄。有少不称心,即就狱打之,困苦至垂死。其妻生子,或著肉枷,或有肉,或无口鼻,或无手足,生而皆死。


郭霸
唐侍御史郭霸,奏杀宋州三百人,暴得五品。经月患重,台官问疾,见老巫曰:“郭公不可救也,有数百鬼,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