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曰计其当用之时授以麻草使为布缌缕
及献功受苦功以其贾H而藏之以待时颁
 郑锷曰苦功谓麻草所成之功非谓苦恶也指麻
 草所成者为苦以见出于丝者写良功
岁终则各以其物会之
缝人奄二人女御八人女工八十人奚三十人
 王昭禹曰所谓女御八人非王宫八十一女御之
 数 郑康成曰女工女奴晓裁缝者 郑锷曰掺
 掺女手可以缝裳女御于王与后之衣服无所不
 为则缝人掌缝线之事女御制之缝人缝之为女
 御役也 史氏曰布帛之成可谓难矣苟剪裁不
 中度则弃为无用之物而纫缝亦倍费力矣先王
 知其然立缝人之官以司之使之专其职熟其制
 则刀尺针缕之未施其长短之程度已定于胸中
 于是役女御以纫缝则布帛不费而衣服具矣
掌王宫之缝线之事以役女御以缝王及后之衣服
 郑司农曰线缕也 刘执中曰女御缝王及后之
 服者奄所以董其工而役之裁缝者也女御所以
 取其制授之修短者也
孔丛子
  嘉言
子张曰女子必渐乎二十而后嫁何也孔子曰十五
许嫁而后从夫以为缋组r织者女子之所有事
也黼黻文章之义妇人之所有大功也必十五以往
渐乎二十然后可以通乎此事通乎此事然后乃能
上以孝于舅姑下以事夫养子也

 闺职部外编
搜神记汉董永千乘人少偏孤与父居肆力田亩鹿
车载自随父亡无以葬乃自卖为奴以供丧事主人
知其贤与钱一万遣之永行三年丧毕欲还主人供
其奴职道逢一妇人曰愿为子妻遂与之俱主人谓
永曰以钱与君矣永曰蒙君之惠父丧收藏永虽小
人必欲服勤致力以报厚德主人曰妇人何能永曰
能织主曰必尔者但令君妇为我织缣百匹于是永
妻为主人家织十日而毕女出门谓永曰我天之织
女也缘君至孝天帝令我助君偿债耳语毕凌空而
去不知所在
晋愍帝时零陵太守赵子元出门见一女子姿容甚
美年可十五子元见而诘之曰汝何人之子而敢独
行又无伴侣女子曰我是客人寄居城外抛离父母
又无伴侣孤眠独处何以问之子元不疑是鬼又问
曰既无倚依还善制衣否女子对善制衣子元曰可
为作衣吾与汝钱女曰诺乃使入宅中每作一衣与
钱一百文经三年往来宅内大小愍之或造衣服而
多与酬之忽一日来告辞子元愍之与金镊子一枚
金钗子一只细绢二匹女子受得拜辞太守明日必
归乡里不复来也太守乃使人送出城外不辞而去
行不数步倏然不见家人怪之时有人出城便同往
寻问约二百余步见有一冢询访近邻云是一女子
墓不旬日其父母发取女尸于祖父茔内安葬开冢
出棺改敛见铜钱无数并有金钗子一只金镊子一
枚细绢二匹甚异之后问其由方知太守与之太守
方知造衣女子之鬼在此时人信鬼神变易不可及
齐谐记吴县张成夜起忽见一妇人立于宅上南角
举手招成成即就之妇人曰此地是君家蚕室我即
是此地之神明年正月半宜作白粥泛膏于上祭我
也必当令君蚕桑百倍言绝失之成如言作膏粥自
此后大得蚕今正月半作白膏粥自此始也
述异记园客者济阴人貌美人多欲妻之客终不娶
常种五色香草积十余年服食其实忽有五色蛾集
香草上客荐之以布生华蚕焉至蚕时有一女自来
助养蚕以香草食之得茧二百二十枚茧大如瓮每
一茧缫六七日丝方尽缫讫此女与客俱仙去
异闻录冯媪者庐江里中啬夫之妇穷寡无子元和
四年淮楚大歉媪逐食于舒途经牧犊墅暝直风雨
止于桑下忽见路隅一室灯烛荧荧媪因诣求宿见
一女子年二十余容服美丽携三岁儿倚门悲泣前
又见老叟与媪据□而坐神气惨戚言语汔坑腥
征索财物之状见冯媪至叟媪默然舍去女久乃止
泣入户备饩食理□榻邀媪食息焉媪问故女复泣
曰此儿父我之夫也明日别娶媪曰向者二老人何
人也于女何求而发怒女曰我舅姑也今嗣子别娶
征我筐_刀尺祭祀旧物以授新人我不忍与是有
斯责媪曰汝夫何在女曰我淮阴令梁倩女适董氏
七年有二男一女男皆随父女即此也今前邑中董
江即其人也江官为A丞家累巨产发言不胜呜咽
媪不之异又久困寒饿得美食甘寝不复言女泣至
晓媪辞去行二十里至桐城县县东有甲第张帘帷
具羔雁人物纷然云今夕有官家礼事媪问其郎即
董江也媪曰董有妻何更娶焉邑人曰董妻及女亡
矣媪曰昨宵我遇雨寄宿董妻梁氏舍何得言亡邑
人询其二老容貌即董江之先父母也董江本舒州
人里中皆得详之有告董者董以妖妄罪之令部者
逐媪去媪言于邑人邑人皆为感叹是夕董竟就婚

酉阳杂俎荆州民郝惟谅性粗率勇于私斗会昌二
年寒食日与其徒游于郊外蹴g角力醉卧冢间宵
分始寤将归道左见一人家室绝卑陋虽张灯而颇
昏暗遂诣乞浆有一妇容色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