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成后为之主丞相枢密
同声附和中书左丞相哈剌哈孙E剌罕密使来告
仁宗疑而未行孟曰支子不嗣世祖之典训也今宫
车晏驾大太子远在万里宗庙社稷危疑之秋殿下
当奉大母急还宫庭以折奸谋固人心不然国家安
危未可保也仁宗犹豫未决孟复进曰邪谋得成以
一纸书召还则殿下母子且不自保岂暇论宗族乎
仁宗悦曰先生之言宗庙社稷之福乃奉太后还都
时哈剌哈孙称病坚卧仁宗遣孟往问之适成后使
人问疾络绎不绝孟入长揖而坐已而前引其手胗
其脉众以为医乃不疑之既得知安西王即位有日
还告曰事急矣先发者制人后发者制于人不可不
早图之左右之人皆不能决惟曲出伯铁木儿劝其
行或曰皇后深居九重八玺在手四卫之士一呼而
应者累万安西王府中从者如林殿下侍卫寡弱不
过数十人兵仗不备奋赤手而往事未必济不如静
守以俟阿合之至然后图之未晚也阿合中国称兄
谓武宗也孟曰群邪违弃祖训党附中宫欲立庶子
天命人心必皆弗与殿下入造内庭以大义责之则
凡知君臣之义者无不舍彼为殿下用何求而弗获
克清宫禁以迎大兄之至不亦可乎且安西既正位
号纵大太子至彼安肯两手进玺退就藩国必将斗
于国中生民涂炭宗社危矣且危身以及其亲非孝
也遗祸难于大兄非悌也得时弗为非智也临机不
断无勇也仗义而动事必万全仁宗曰当以卜决之
命召卜人有儒服持囊游于市者召之至孟出迎语
之曰大事待汝而决但言其吉乃入筮遇干三五皆
九立而献卦曰是谓干之睽干刚也睽外也以刚处
外乃定内也君子干干行事也飞龙在天上治也舆
曳牛掣其人Y且劓内兑废也厥宗噬肤往必济也
大君外至明相丽也干而不干事乃睽也刚运善断
无惑疑也孟曰筮不违人是谓大同时不可以失仁
宗喜振袖而起乃共扶上马孟及诸臣皆步从入自
延春门哈剌哈孙自东掖来就之至殿廊收首谋及
同恶者悉送都狱奉御玺北迎武宗中外翕然随以
定 按阿沙不花传成宗崩安西王阿难E乘间谋
继大统成后及丞相阿忽台诸王迷里帖木儿皆阴
为之助时武宗犹在北边太后及仁宗亦在怀孟未
至适武宗遣脱脱计事京师丞相哈剌哈孙令急还
报武宗而成后已密谕通政使只儿哈郎止其驿马
阿沙不花知事急与同知通政院事察乃谋作先日
署文书给马去只儿哈郎闻脱脱已去方诘问吏阅
案牍乃止太后及仁宗既至京师有言安西王谋以
三月三日伪贺仁宗千秋节因以举事者阿沙不花
言之哈剌哈孙且曰先人者胜后人者败后一垂帘
听政我等皆受制于人矣不若先事而起哈剌哈孙
曰善乃前二日白仁宗诈称武宗遣使召安西王计
事至即执送上都尽诛丞相阿忽台以下诸奸臣与
哈剌哈孙皆居禁中仁宗以太子监国遣使北迎武
宗而武宗迟回不进遣使还报太后曰非阿沙不花
往不可乃遣奉衣帽尚酝以往至野马川见武宗备
道两宫意及陈安西王谋变始末且言太子监国所
以备他变以待陛下臣万死保其无他武宗大悦解
衣衣之拜中书平章政事军国大事并听裁决因奏
平内难之有功者燕只哥以下十人为兵马指挥为
直省舍人诏先奉蒲萄酒及锦绮还报两宫仁宗即
日率群臣出巡武宗入上都加阿沙不花特进太尉
依前平章政事命与丞相塔思不花还京师治安西
王党诸连坐囊加真等三十余人皆释之 按阿礼
海牙传阿礼海牙畏吾氏集贤大学士脱列之子也
兄野讷事仁宗于潜邸大德九年仁宗奉兴圣太后
出居怀州从者单弱多怀去计野讷独无所畏难成
宗崩权臣阿附中宫不遣使告哀宗藩仁宗有闻将
自怀州入京宫臣或持不可野讷屏人密启曰天子
晏驾而皇子已早卒天下无主邪谋方兴怀宁王及
殿下世祖裕皇贤孙人心所属久矣宜急奉大母入
定大计邪谋必止迎立怀宁王以正大器在此行矣
仁宗即白太后以二月至京师遂诛柄臣二人遣使
迎武宗武宗即位召野讷赐玉带授嘉议大夫

 登极部汇考二十四
  元二
武宗至大四年三月庚寅仁宗以皇太子即皇帝位
按元史仁宗本纪仁宗讳爱育黎拔力八达顺宗次
子武宗之弟也母曰兴圣太后弘吉剌氏至元二十
二年三月丙子生大德九年冬十月成宗不豫中宫
秉政诏帝与太后出居怀州十年冬十二月至怀州
所过郡县供帐华侈悉令撤去严饬扈从毋扰于民
且谕佥事王毅察而言之民皆感悦十一年春正月
成宗崩时武宗为怀宁王总兵北边戊子帝与太后
闻哀奔赴庚寅至卫辉经比干墓顾左右曰纣内荒
于色毒j四海比干谏纣刳其心遂失天下令祠比
干于墓为后世劝至漳河值大风雪田叟有以盂粥
进者近侍却不受帝曰昔汉光武尝为寇兵所迫食
豆粥大丈夫不备尝艰阻往往不知稼穑艰难以致
骄惰命取食之赐叟绫一匹慰遣之行次邯郸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