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万一永康王见听庙社
之福太后乃遣屋质授书于帝帝遣宣徽使耶律海
思复书辞多不逊屋质谏曰书意如此国家之忧未
艾也能释怨以安社稷则臣以为莫若和好帝曰彼
众乌合安能敌我屋质曰即不敌奈骨肉何况未知
孰胜借曰幸胜诸臣之族执于李胡者无□类矣以
此计之惟和为善左右闻者失色帝良久问曰若何
而和屋质对曰与太后相见各纾忿恚和之不难不
然决战非晚帝然之遂遣海思诣太后约和往返数
日议乃定始相见怨言交让殊无和意太后谓屋质
曰汝当为我画之屋质进曰太后与大王若能释怨
臣乃敢进说太后曰汝第言之屋质借谒者筹执之
谓太后曰昔人皇王在何故立嗣圣太后曰立嗣圣
者太祖遗旨又曰大王何故擅立不禀尊亲帝曰人
皇王当立而不立所以去之屋质正色曰人皇王舍
父母之国而奔唐子道当如是耶大王见太后不少
逊谢惟怨是寻太后牵于偏爱托先帝遗命妄授神
器如此何敢望和当速交战掷筹而退太后泣曰向
太祖遭诸弟乱天下荼毒疮痍未复庸可再乎乃索
筹一帝曰父不为而子为又谁咎也亦取筹而执左
右感激大恸太后复谓屋质曰议既定神器复谁归
屋质曰太后若授永康王顺天合人复何疑李胡厉
声曰我在兀欲安得立屋质曰礼有世嫡不传诸弟
昔嗣圣之立尚以为非况公暴戾残忍人多怨万
口一词愿立永康王不可夺也太后顾李胡曰汝亦
闻此言乎汝实自为之乃许立永康帝谓屋质曰汝
与朕属尢近何反助太后屋质对曰臣以社稷至重
不可轻付故如是耳上喜其忠 按耶律吼传吼字
曷鲁六院部夷离堇蒲古只之后会同六年为南院
大王帝崩于栾城无遗诏军中忧惧不知所为吼诣
北院大王耶律洼议曰天位不可一日旷若请于太
后则必属李胡李胡暴戾残忍讵能子民必欲厌人
望则当立永康王洼然之会耶律安搏来意与吼合
遂定议立永康王是为世宗 按耶律安搏传安搏
父迭里太祖崩淳钦皇后称制欲以大元帅嗣位迭
里建言帝位宜先嫡长今东丹王赴朝当立由是忤
旨以党附东丹王诏下狱词鞫加以炮烙不伏杀之
籍其家安搏自幼若成人居父丧哀毁过礼见者伤
之太宗屡加慰谕尝曰此儿必为令器既长寡言笑
重然诺动遵绳矩事母至孝以父死非罪未葬不与
宴乐世宗在藩邸尢加怜恤安搏密自结纳太宗伐
晋还至栾城崩诸将欲立世宗以李胡及寿安王在
朝犹豫未决时安搏直宿卫世宗密召问计安搏曰
大王聪安宽恕人皇王之嫡长先帝虽有寿安天下
属意多在大王今若不断后悔无及会有自京师来
者安搏诈以李胡死传报军中皆以为信于是安搏
诣北南二大王计之北院大王洼闻而遽起曰吾两
人方议此事先帝尝欲以永康王为储贰今日之事
有我辈在孰敢不从但恐不白太后而立为国家启
衅安搏对曰大王既知先帝欲以永康王为储副况
永康王贤明人心乐附今天下甫定稍缓则大事去
矣若白太后必立李胡且李胡残暴行路共知果嗣
位如社稷何南院大王吼曰此言是也吾计决矣乃
整军召诸将奉世宗即位于太宗柩前帝立以安搏
为腹心总知宿卫是岁约和于潢河横渡太后问安
搏曰吾与汝有何隙安搏以父死为对太后默然
按耶律洼传太宗崩于栾城南方州郡多叛士马困
乏军中不知所为洼与耶律吼定策立世宗乃令诸
将曰大行上宾神器无主永康王人皇王之嫡长天
人所属当立有不从者以军法从事诸将皆曰诺世
宗即位赐官户五十拜于越
世宗天禄五年九月丁卯穆宗以寿安王即皇帝位
按辽史穆宗本纪穆宗讳Z小字述律太宗皇帝长
子母曰靖安皇后萧氏会同二年封寿安王天禄五
年九月癸亥世宗遇害逆臣察割等伏诛丁卯即皇
帝位群臣上尊号曰天顺皇帝改元应历 按耶律
屋质传屋质天禄五年为右皮室详稳秋上祭让国
皇帝于行宫与群臣皆醉察割s帝屋质闻有言衣
紫者不可失乃易衣而出亟遣人召诸王及喻禁卫
长皮室等同力讨贼时寿安王归帐屋质遣弟冲迎
之王至尚犹豫屋质曰大王嗣圣子贼若得之必不
容群臣将谁事社稷将谁赖万一落贼手悔将何及
王始悟诸将闻屋质出相继而至迟明整兵出贼不
意围之遂诛察割乱既平穆宗即位谓屋质曰朕之
性命实出卿手命知国事以逆党财产尽赐之屋质
固辞
穆宗应历十九年二月景宗以皇子即皇帝位
按辽史景宗本纪景宗讳贤字贤宁小字明世宗
皇帝第二子母曰怀节皇后萧氏察割之乱帝甫四
岁穆宗即位养永兴宫既长穆宗酗酒怠政帝一日
与韩匡嗣语及时事耶律贤适止之帝悟不复言应
历十九年二月戊辰入见穆宗曰吾儿已成人可付
以政己巳穆宗遇s帝率飞龙使女里侍中萧思温
南院枢密使高勋率甲骑千人驰赴黎明至行在哭
之恸群臣劝进遂即皇帝位于柩前百官上尊号曰
天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