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漕魁乃梦庚之子也其
论尾之语曾见之否其语曰世岂有弃鲧而不用其
子者哉闻者莫不大噱云
厚德录薛简肃公奎知益州里父讼其子不孝者诘
之乃曰贫无以为养奎因出俸与之
退朝录父子掌诰国初至熙宁元年凡九家李文贞
昌武王兵部文正王惠献安简晁文元文庄钱希白
修懿梁翰林庄肃吕文靖仲裕宣献公敏求苏仪甫
子容
过庭录忠宣在陈先光禄侍行后圃忠宣问曰八郎
尔今几岁光禄应曰某四十六矣忠宣叹曰尔好福
人吾所不若尔光禄愕然曰大人身为宰相勋业如
此而不若某何也忠宣曰岂谓是哉吾七岁丁楚国
忧廿六丁文正忧尔今年四十六岁而父母兄弟无
故未尝一日离侍侧则吾岂如尔也
泊宅编曾几学士儿皆早慧中子u十岁一日谓父
曰孔子死时宰予必不行心丧三年问何以验之答
曰予亲丧以□为久况师乎其姊曰只恐闻于汝安
乎之语不敢违也乃兄从旁对曰记得夫子没时宰
予已先亡矣
国老谈苑陈省华以大卿居家其子尧叟参枢密尧
咨掌制诰每朝退端服夹侍偶宾至则导茗酪焉
东轩笔录熙宁中诏王荆公及子同修经义成加
荆公左仆射兼门下侍郎龙图阁直学士同日授
命故参政绛贺诗曰陈前舆马同桓傅拜后金珠有
鲁公
家世旧事族父文简公应举来京师馆于厅旁书室
唯乘一驴更无余资至则卖驴得钱数千伯祖殿直
轻财好义待族人甚厚日责文简公具酒肴欲观其
器度文简公诉曰驴儿已吃至尾矣
明道先生宰晋城时有富民张氏子其父死未几晨
起有老父立于门外问之曰我汝父也今来就尔居
具陈其由张氏子惊疑莫测相与诣县请辨之老父
曰业医远出治疾而妻生子贫不能养以与张氏某
年某月某日某人抱去某人某人见之先生谓曰岁
久矣尔何记之详也老父曰某归而知之则书于药
法策后因怀中取策进之其所记曰某年月日某人
抱儿与张三翁家先生问张氏子曰尔年几何曰三
十六矣尔父而在年几何曰七十六矣谓老父曰是
子之生其父年u四十已谓之三翁乎老父惊惶服

括异志茅山有村儿牧牛洗所著汗衫曝于草上牛
食草之际并食其衫疑邻儿窃之其父怒曰生儿为
盗将安用之即将儿投于水中邻儿称□呼天u出
水父复投之俄大雷雨震死其牛汗衫自牛口出
春渚纪闻有名士为泗y者卧病既久其子不慧郡
有太医生杨介名医也适自都下还众令其子谒之
且约介就居第诊视介亦谦退谓之曰闻尊君服药
且更数医矣岂小人能尽其艺耶其子曰大人疾势
虽淹久幸左右一顾且作死马医也闻者绝倒
可谈青州王大夫尝知舒丹二州为诗极鄙俚每投
献当路留以为笑具季父为青掾王亦与一轴诗他
日季父见其子乃谢之其子曰大人九伯乱道玷渎
高明盖俗谓神气不足者为九伯岂以一千为足数
耶余中表任朝议大夫以八□赦恩转中奉大夫其
子对贺客则曰大人转此一官方始济事将来有遗
表恩泽也余记此二事非以为谑盖所以开悟为人
子者
钱y德循为侍御史元符末攻曾布章数上正急会
其子病明日将对夜其子死德循即跨马入朝不复
内顾既归而后举哀朝廷颇知之故德循遂除中丞
诰词有云方蹇蹇以匪躬子呱呱而弗恤未几德循
转工部尚书失言路其僚颇攻击竟论匿哀之事德
循由是得罪责词数其躁进至云匿哀请对渎轩
墀德循投闲久之领宫祠而终
常州苏掖仕至监司家富甚啬每置产吝不与直争
一文至失色尤喜乘人窘急时以微资取奇货尝置
别墅与售者反复甚苦其子在旁曰大人可增少金
我辈他日卖之亦得善价也父愕然自是少悟士大
夫竞传其语
东坡杂记黎子明之子为继母所谗出数月其父年
高子幼不给于耕夫妇父子皆有悔意而不能自还
予为买羊沽酒送归其家为父子如初庶几颍谷封
人之意
东坡志林韩魏公在中山狄青为副总管陈荐为幕
客今魏公之子师朴出镇而青之子咏荐之子厚复
践此职亦异事也
寇元弼言去岁春徐州通判李陶有子年十七八素
不善作诗忽咏落花诗云流水难穷目斜阳易断肠
谁同砑光帽一曲舞山香父惊问之若有物凭附者
自云是谢中舍问砑光帽事云西王母宴群仙有舞
者带砑光帽帽上簪花舞香山一曲曲未终花皆落

老学庵笔记舒焕尧文东坡公客建炎中犹在有子
为湖南一县尉遇盗尧文年九十矣忧悸得病而卒
读书镜宋郭进造宅既成以酒席犒工令子弟之席
设于诸工之下指工人曰此造宅者指诸子曰此卖
屋者进死未几果为资政殿学士陈彦升所得
庆历中张宗晦以秘书监致仕居洛阳一日谒留守
其子唐言唐贺监知章以道士服归会稽明皇锡以
鉴湖今洛中嵩少虽非朝廷所赐大人可衣羽服优
游其间何必事请谒
石林燕语范文正公四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