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十人宝剑直百金谓其
子曰与女约过女女给人马酒食极饮十日而更所
死家得宝剑车骑侍从者一岁中以往来过他客率
不过再过数击鲜毋久混女为也
枚乘传乘淮阴人也武帝闻乘名及即位乘年老乃
以安车蒲轮征乘道死诏问乘子无能为文者后乃
得其孽子皋皋字少孺乘在梁时取皋母为少妻乘
之东归也皋母不肯随乘乘怒分皋数千钱留与母
居年十七上书梁共王得召为郎三年为王使与□
从争见谗恶遇罪家室没入皋亡至长安会赦上书
北阙自陈枚乘之子上得之大喜召入见待诏拜为

陈万年传万年廉平内行修然善事人赂遗外戚许
史倾家自尽竟代于定国为御史大夫子咸为郎有
异材抗直数言事万年尝病召咸教戒于□下语至
半夜咸睡头触屏风万年大怒欲杖之曰乃公教戒
汝汝反睡不听吾言何也咸叩头谢曰具晓所言大
要教咸□也万年乃不复言
霍光传光字子孟骠骑将军去病弟也父中孺河东
平阳人也以县吏给事平阳侯家与侍者卫少儿私
通而生去病中孺吏毕归家娶妇生光因绝不相闻
久之少儿女弟子夫得幸于武帝立为皇后去病以
皇后姊子贵幸既壮大乃自知父为霍中孺未及求
问会为骠骑将军击匈奴道出河东河东太守郊迎
负弩矢先驱至平阳传舍遣吏迎霍中孺中孺趋入
拜谒将军迎拜因跪曰去病不早自知为大人遗体
也中孺扶服叩头曰老臣得托命将军此天力也去
病大为中孺买田宅奴婢而去还复过焉乃将光西
至长安时年十余岁
金日传日子二人皆爱为帝弄儿常在旁侧弄
儿或自后拥上项日在前见而目之弄儿走且啼
曰翁怒上谓日何怒吾儿为其后弄儿壮大不谨
自殿下与宫人戏日适见之怒其淫乱遂杀弄儿
弄儿即日长子也上闻之大怒日顿首谢具言
所以杀弄儿状上甚哀为之泣已而心敬日
杜延年传延年为御史大夫延年居父官府不敢当
旧位坐卧皆易其处
张汤传汤杜陵人也父为长安丞出汤为儿守舍还
鼠盗肉父怒笞汤汤掘熏得鼠及余肉劾鼠掠治傅
爰书讯鞫论报并取鼠与肉具狱磔堂下父见之视
文辞如老狱吏大惊遂使书狱
汤子安世为富平侯子千秋延寿彭祖皆中郎将安
世自见父子尊显怀不自安为子延寿求出补吏上
以为北地太守岁余上闵安世年老复征延寿为左
曹太仆安世兄贺有一子蚤死无子子安世小男彭
祖彭祖又小与上同席研书指欲封之先赐爵关内
侯安世以父子封侯在位太盛乃辞禄
戾太子据传卫皇后生据元狩元年立为皇太子年
七岁矣初上年二十九乃得太子甚喜为立C使东
方朔枚皋作C祝少壮诏受公羊春秋又从瑕丘江
公受谷梁及冠就宫上为立博望苑使通宾客从其
所好故多以异端进者元鼎四年纳史良娣产子男
进号曰史皇孙武帝末卫后宠衰江充用事充与太
子及卫氏有隙恐上晏驾后为太子所诛会巫蛊事
起充因此为奸是时上春秋高意多所恶以为左右
皆为蛊道祝诅穷治其事丞相公孙贺父子阳石诸
邑公主及皇后弟子长平侯卫伉皆坐诛语在公孙
贺江充传充典治巫蛊既知上意白言宫中有蛊气
入宫至省中坏御座掘地上使按道侯韩说御史章
赣黄门苏文等助充充遂至太子宫掘蛊得桐木人
时上疾避暑甘泉宫独皇后太子在太子召问少傅
石德德惧为师傅并诛因谓太子曰前丞相父子两
公主及卫氏皆坐此今巫与使者掘地得征验不知
巫置之邪将实有也无自明可矫节收捕充等
系狱穷治其奸诈且上疾在甘泉皇后及家吏请问
皆不报上存亡未可知而奸臣如此太子将不念秦
扶苏事邪太子急然德言征和二年七月壬午乃使
客为使者收捕充等按道侯说疑使者有诏不肯受
诏客格杀说御史章赣被创突亡自归甘泉太子使
舍人无且持节夜入未央宫殿长秋门因长御倚华
具白皇后发中厩车载射士出武库兵发长乐宫卫
告令百官曰江充反乃斩充徇炙胡巫上林中遂
部宾客为将率与丞相刘屈牦等战长安中扰乱言
太子反故众不肯附太子兵败亡不得上怒甚群
下忧惧不知所出壶关三老茂上书曰臣闻父者犹
天母者犹地子犹万物也故天平地安阴阳和调物
乃茂成父慈母爱室家之中子乃孝顺阴阳不和则
万物夭伤父子不和则室家散亡故父不父则子不
子君不君则臣不臣虽有粟吾岂得而食诸昔者虞
舜孝之至也而不中于瞽叟孝己被谤伯奇放流骨
肉至亲父子相疑何者积毁之所生也由是观之子
无不孝而父有不察今皇太子为汉适嗣承万世之
业体祖宗之重亲则皇帝之宗子也江充布衣之人
闾阎之隶臣耳陛下显而用之□至尊之命迫□
皇太子造饰奸诈群邪错谬是以亲戚之路鬲塞而
不通太子进则不得上见退则困于乱臣独冤结而
亡告不忍忿忿之心起而杀充恐惧逋□子盗父兵
以救难自免耳臣窃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