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曰乐正
子春之视疾也复加一饭则脱然愈复损一饭则脱
然愈复加一衣则脱然愈复损一衣则脱然愈止进
药而药杀是以君子加s焉尔曰许世子止s其君
买是君子之听止也葬许悼公是君子之赦止也赦
止者免止之罪辞也
谷梁传日卒时葬不使止为s父也曰子既生不免
乎水火母之罪也羁O成童不就师傅父之罪也就
师学问无方心志不通身之罪也心志既通而名誉
不闻友之罪也名誉既闻有司不举有司之罪也有
司举之王者不用王者之过也许世子不知尝药累
及许君也
胡传何以书葬谷梁子曰不使止为s父也观止自
责可谓有过人之质矣乃至以s君获罪此为人臣
子而不知春秋之义者也古者太子自其初生固举
以礼有司端冕见之南郊过阙则下过庙则趋为赤
子而其教已有齐肃敬慎之端矣此春秋训臣子除
恶于微积善于早之意也



范氏曰许君不授子以师傅使不识尝药之义
 故累及之
  蒯聩奔宋
春秋定公十有四年秋卫世子蒯聩出奔宋
左传卫侯为夫人南子召宋朝会于洮太子蒯聩献
孟于齐过宋野野人歌之曰既定尔娄猪盍归吾艾
j太子羞之谓戏阳速曰从我而朝少君少君见我
我顾乃杀之速曰诺乃朝夫人夫人见太子太子三
顾速不进夫人见其色啼而走曰蒯聩将杀余公执
其手以登台太子奔宋尽逐其党故公孟出奔郑
自郑奔齐太子告人曰戏阳速祸余戏阳速告人曰
太子则祸余太子无道使余杀其母余不许将戕于
余若杀夫人将以余说余是故许而弗为以纾余死
谚曰民保于信吾以信义也
胡传世子国本也以宠南子故不能保世子而使之
去国以欲杀南子故不能安其身至于出奔是轻宗
庙社稷之所付托而恣行矣春秋两着其罪故特书
世子其义不系于与蒯聩之世其国也而灵公无道
不能正家以危其国本至使父子相残毁灭天理之
所由着矣



徐氏曰父子天伦无相去之义今太子以小小
 无道卫侯恶而逐之又无杀己之意太子怼而去
 之一则讥卫侯之无恩一则甚太子之不孝 胡
 氏曰书卫世子奔宋则以罪灵公也书赵鞅纳卫
 世子蒯聩于戚则以罪蒯聩也书齐国夏卫石曼
 姑帅师围戚则以罪辄也 张氏曰临江刘氏曰
 左传叙蒯聩事曰蒯聩欲杀夫人予谓蒯聩虽不
 善谋安有此事哉且杀夫人蒯聩独得全乎彼所
 羞者以夫人名恶也如杀其母为恶愈大反不知
 可羞乎盖蒯聩闻野人之歌其心惭焉则以谓夫
 人夫人恶其斥己之淫则啼而走言太子将杀予
 以诬之灵公惑于南子所言必听从故外则召宋
 朝内则逐公叔戍赵阳彼不耻召宋朝固亦不难
 逐蒯聩矣此其真也不当如左氏所记及蒯聩出
 乃奔宋使真有其事者宋南子家也蒯聩负杀南
 子之名又走入其家敢乎哉 常山刘氏曰蒯聩
 出奔春秋不去其世子者卫侯之□也南子之恶
 亦已甚矣其欲去世子之意亦已明矣如哀姜乱
 鲁骊姬乱晋若此比者不鲜矣而灵公听南子之
 谮谓蒯聩欲s其母不能为辨明以致其出奔岂
 非灵公之罪乎自古谗妇之诬其子多矣考二刘
 之言足以知左氏所记乃南子之谗言而非当时
 之实录也 汪氏曰二刘张氏之说固善然皆泥
 于书世子之义故疑左氏之说然楚商臣蔡般s
 君而书世子岂亦与之乎窃考蒯聩忘父之丧而
 致他人使之谗忘子之亲至迫以兵而必夺之位
 其于人伦天理泯灭几尽则其耻南子之淫行而
 欲杀之固有是事朱子集注于论语二章皆以蒯
 聩欲杀母得罪于父则左传未可尽废也详观经
 文书赵鞅帅师纳卫世子于戚不曰世子复归而
 书纳则蒯聩有罪明矣何休乃云子虽见逐无去
 父之义舍其大而论其细何居 庐陵李氏曰此
 条公谷亦无杀母之事张氏取二刘之说极得事
 情谢氏亦曰骊姬害晋南子害卫其情一也然则
 申生蒯聩之贤否虽异而晋献卫灵之听谗则同
 故皆书世子
  晋纳蒯聩于戚
春秋哀公二年夏四月晋赵鞅帅师纳卫世子蒯聩
于戚
左传初卫侯游于郊子南仆公曰余无子将立女不
对他日又谓之对曰郢不足以辱社稷君其改图君
夫人在堂三揖在下君命祗辱夏卫灵公卒夫人曰
命公子郢为太子君命也对曰郢异于他子且君没
于吾手若有之郢必闻之且亡人之子辄在乃立辄
六月乙酉晋赵鞅纳卫太子于戚宵迷阳虎曰右河
而南必至焉使太子八人衰伪自卫逆者告于
门哭而入遂居之
公羊传戚者何卫之邑也曷为不言入于卫父有子
子不得有父也
谷梁传纳者内弗受也帅师而后纳者有伐也何内
弗受也以辄不受也以辄不受父之命受之王父也
信父而辞王父则是不尊王父也其弗受以尊王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