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宫大氏居西宫号永宁宫徒单太后生日酒酣
大氏起为寿徒单方与坐客语大氏跪者久之海陵
怒而出明日召诸公主宗妇与太后语者皆杖之大
氏以为不可海陵曰今日之事岂能尚如前日邪自
是嫌隙愈深天德四年海陵迁中都独留徒单于上
京徒单常忧惧每中使至必易衣以俟命大氏在中
都常思念徒单太后谓海陵曰永寿宫待吾母子甚
厚慎毋相忘也十二月十四日徒单氏生日海陵使
秘书监纳合椿年往上京为太后上寿贞元元年大
氏病笃恨不得一见临终谓海陵曰汝以我之故不
令永寿宫偕来中都我死必迎致之事永寿宫当如
事我三年右丞相仆散师恭大宗正丞胡拔鲁往上
京奉迁山陵海陵因命永寿宫太后与俱来继使平
章政事萧玉迎祭祖宗梓宫于广宁海陵谓玉曰医
巫闾山多佳致祭奠礼毕可奏太后于山水佳处游
览及至沙流河海陵迎谒梓宫遂谒见太后海陵命
左右约杖二束自随跪于太后前谢罪曰亮不孝久
阙温踉柑后痛笞之不然且不安太后亲扶起之
叱约杖者使去太后曰今庶民有克家子立百金之
产尚且爱之不忍笞我有子如此宁忍笞乎十月太
后至中都海陵帅百官郊迎入居寿康宫是日海陵
及后宫宰臣以下奉觞上寿极欢而罢海陵侍太后
于宫中外极恭顺太后坐起自扶掖之常从舆辇徒
行太后所御物或自执之见者以为至孝太后亦以
为诚然及谋伐宋太后谏止之海陵心中益不悦每
谒太后还必忿怒人不知其所以及至汴京太后居
宁德宫太后使侍婢高福娘问海陵起居海陵幸之
因使伺太后动静凡太后动止事无大小福娘夫特
末哥教福娘增饰其言以告海陵及枢密使仆散师
恭征契丹撒八辞谒太后太后与师恭语久之大概
言国家世居上京既徙中都又自中都至汴今又兴
兵涉江淮伐宋疲弊中国我尝谏止不见听契丹事
复如此奈何福娘以告海陵海陵意谓太后以充为
子充四子皆成立恐师恭将兵在外太后或有异图
乃召点检大怀忠翰林待制斡论尚衣局使虎特末
武库直长习失使杀太后于宁德宫命护卫高福辞
勒蒲速斡以兵士四十人从且戒之曰汝等见太后
但言有诏令太后跪受即击杀之勿令艰苦太后同
乳妹安特多口必妄言当令速死及指名太后左右
数人皆令杀之太后方樗h大怀忠等至令太后跪
受诏太后愕然方下跪虎特末从后击之仆而复起
者再高福等缢杀之年五十三并杀安特及郡君白
散阿鲁瓦察乳母南撒侍女阿斯斡里保宁德宫
护卫温迪罕查剌直长王家奴撒八小底忽沙等海
陵命焚太后于宫中弃其骨于水并杀充之子檀奴
阿里白元奴耶补儿逃匿归于世宗自军中召师恭
还杀之及杀阿斯子孙撒八二子忽沙二子封高福
娘为郧国夫人以特末哥为泽州刺史海陵许福娘
征南回以为妃赐银二千两□戒特末哥无酣酒殴
福娘殴福娘必杀汝大定间谥徒单氏曰哀皇后自
泽州械特末哥福娘至中都诛之其后贬海陵为庶
人宗干去帝号复封辽王徒单氏降封辽王妃云
耶律安礼传安礼幼孤事母以孝闻辽季间关避难
未尝一日怠温跆炀斐醮釉帅于山西母丧不克
归葬主帅怜之赙礼甚厚安礼□大暑挽柩行千余
里哀毁骨立行路嗟叹
梁肃传肃字孟容奉圣州人自幼勤学夏夜读书往
往达旦母葛氏常灭烛止之
石荣传辽王奔天德荣父惕益挺身赴之是时荣
方六岁母忽工特满携之流离道路宗室神谷得之
纳为次室荣就养于神谷家天德初除开远军节度
使入谢不觉泣下海陵问其故对曰老母在神谷家
违去膝下是以感泣乃诏其母与之俱行仍赐钱万

李献能传献能母素豪奢厚于自奉小不如意则必
诃谴人视之殆不堪忧献能处之自若也时人以纯
孝称之
阿鲁真传阿鲁真宗室承充之女胡里改猛安夹谷
胡山之妻夫亡寡居有众千余兴定元年承充为上
京元帅上京行省太平执承充应蒲鲜万奴阿鲁真
治废垒修器械积刍粮以自守万奴使人招之不从
乃射承充书入城阿鲁真得而碎之曰此诈也万奴
兵急攻之阿鲁真衣男子服与其子蒲带督众力战
杀数百人生擒十余人万奴兵乃解去后复遣将击
万奴兵获其将一人诏封郡公夫人子蒲带视功迁

刘瑜传瑜棣州人家贫甚母丧不能具葬乃质其子
以给丧事明昌三年诏赐粟帛复其终身
王震传震宁海州文登县人为进士学母患风疾l
股肉杂饮食中疾遂愈母没哀泣过礼目生翳服除
目不疗而愈皆以为孝感所致特赐同进士出身诏
尚书省拟注职任
刘政传政持萑诵泽菩⒛咐仙ッ髡每以舌母
目逾旬母能视物母疾昼夜侍侧衣不解带l股肉
啖之者再三母死负土起坟乡邻欲佐其劳政谢之
葬之日飞乌哀鸣翔集丘木间庐于墓侧者三年防
御使以闻除太子掌饮丞
元史太祖本纪帝十世祖孛端义儿母曰阿兰果火